当所有人被雷切这句露骨的话震惊到时,一不小心没抓到重点的狗崽子下意识地回头看了它的蠢主人一眼,然后自行在狗脑子里脑补了下雷切和——

雷切抓着一抓满手油的身子在努力地啪啪啪,在扭.动娇.喘呻.吟……卧槽老子仿佛又听见了冬天里的那滚滚巨雷……那换一个姿势?压着雷切完美的身子努力地啪啪啪边啪啪啪边喘着说“你腿收起来点太长了顶着我进不去”………

“……………………………………”

被自己逗乐的空虚肥狗在众人莫名其妙的注视下佝着背自顾自地张开大狗嘴——

“嘎嘎嘎嘎嘎嘎嘎!!!”

蠢主人啊你怎么敢有这样的想法哪怕我知道你只是想嘲讽一下但是好像从此我一看到你的这张脸就忍不住要脑补你和啪啪啪的样子这可怎么办啊哈哈哈哈哈对不起蠢主人我们就到这里吧再也无法和你愉快地玩耍下去了!!!!

相比起完全沉浸在欢乐中笑得狗眼都眯成一条缝整只狗都卧槽了的狗崽子,在场唯一感觉不到任何欢乐的只有,当鹰眼微微眯起眼试图说些什么将雷切堵回去时,米拉非常是时候地自己往他怀里躲了躲。

雷切的目光就像是看空气似的从他们身上一扫而过,对于他们的小动作完全不放在心上。当他微微低下头时,那双湛蓝的瞳眸微微一动终于有了焦点,此时此刻,男人目光所及之处某只没节操的肥狗已经站没个站相地乐得躺倒在了台阶上,此时此刻大尾巴垂看台外面,脑袋耷拉在台阶外面,整只狗就像磕了砒霜似的爪子有规律地一抽一抽地,就像一块巨大的灰色烂拖把似的挂在台阶上。

在雷切的死神光线照射下,阮向软不笑了,依旧保持着瘫软在台阶上挂尸体的状态,他回瞪蠢主人,然后在沉默的相互瞪视中,狗崽子张开大嘴打了个带着狗罐头味儿的响亮饱嗝。

“……”

红发男人抬起手,面无表情地一巴掌扇在那张乐颠颠的狗脸上。

在狗崽子抬爪子捂脸嘤嘤嘤的时候,它的蠢主人冷着脸,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转过头来,面对沉默看宠物与主人以猎奇向新姿势进行温馨互动的众知识分子,男人再一次擅自地开始一个话题之后又擅自任性地宣布结束这个话题,在滴血的目光中,雷切就像是幼稚园男教师似的拍了拍手:“好,让我们愉快地开始讨论剧本。”

众人:“……”

斯巴特大叔抹了把额头,忽然觉得他们这样和三号楼的人和平地坐在一起度过“愉快的午后放风时间”简直神奇得和做梦似的——就在这时,更加神奇的事儿来了!

扫了众人一眼,雷切用“不用和我讨价还价”的语气说:“我来决定剧本内容。”

二号楼众震惊了,为了雷切难得的主动。

三号楼……没有众,但是作为三位在场人之一,冷笑:“凭什么?”

“你没听到吗?”雷切转过头,那双湛蓝的瞳眸里充满了认真没有一丝戏谑,“伊莱都叫我莎士比亚了。”

阮向远口水喷了一地。

:“……”

斯巴特大叔:“什么莎士比亚?”

dk:“谁?”

鹰眼:“你?”

雷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伊莱这么说的话,果然还是我来决定剧本的内容比较有胜算。”

在一片死一般的沉默中,阮向远忽然开始深深地同情那目测至今仍陷入这场虚假胜利中无法自拔的娘娘腔馆长大人,如果那家伙知道雷切把他的讽刺完全当做了真正的夸奖,大概会因为“身体不适”为理由提前告老还乡吧?

心脏衰竭什么的,恩。

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雷切伸出手摸了摸狗崽子厚实的背毛,想了想后,缓缓张开口,当男人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空旷的操场上响起,当时的气氛诡异得居然真的很适合说故事,并且令人吃惊的是,这一次从雷切嘴巴里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居然真的像是这么一回事——

“有这么一个寓言故事,从前,在山脚下的村子里有一户很贫穷的老夫妇,这对很贫穷的老夫妇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赚够钱,然后翻过这座山,到城市里去看一看…………”

众人:“…………”

雷切:“…………”

众人:“…………”

雷切:“…………”

斯巴特大叔清了清嗓子:“如果是在等掌声的话好歹眼神示意下?”

“不是,”雷切瞥了大叔一眼,续而用淡定的声音缓缓说,“……啊对了,这对老夫妇还有个八岁大的儿子。”

什么叫“啊对了”,讲故事这么不负责真的可以吗我操?差评!阮向远满脸黑线。

相比起天天和雷切睡一块儿知道这货到底是个什么节奏的狗崽子,现场当然还有非常不了解二号楼王权者的人,举例说明,dk,在所有人陷入尴尬沉默的时候,dk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瞬间化身学术界大师:“大家都不是专业的话剧演员,如果是不紧要的人物,可以略过。”

预料到即将发怎样惨剧的其他人提前将同情的目光投向dk,当dk露出个疑惑的表情时,果然,雷切轻飘飘的声音飘了过来:“不是的,很重要,因为小男孩是主角。”

dk:“……………………………………………………………………………………”

狗崽子嘴角抽了抽,为了dk那死无全尸的、纯纯的、此时此刻显然已经喂了猪的信任,毛茸茸


状态提示:第七十四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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