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笑着说:“照你这么说,这世上不定多少傻子呢。”
“在我眼里,他们是傻子。在他们眼里,我自私自利。立场不一样,看法就不一样。”
夏渊乐了,“你懂的不少,还知道立场。”
我白了他一眼。
夏渊是逮着机会就讽刺我一下。
讽刺就讽刺吧,再怎么讽刺,我也就这样了,不能升华也掉不下去,都定型了。
该斗嘴斗嘴,该办事儿的时候,我俩也不含糊。我们商量好了,明儿一早就去找那个男孩,抓着他,就把甲虫扔他嘴里。
我想起个事儿,“那镜子不是说,驱除血蛭,得在血蛭发情之前么。可男孩体内的血蛭已经发情了啊,这可怎么整?我有点儿糊涂了。”
夏渊说,他有办法。
“你告诉我一下啊,别老把我蒙在鼓里,弄的我云里雾里的。”我指责他,“我以前办什么事儿的时候,从来都不瞒着你,你太不地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