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是兄弟,好好的姑娘家,好意思说这话。说吧,怎么了,闯了什么祸了?”
梧桐听红杏这意思,知道有门,将红杏拉到一旁,凑到她的耳边,刚想要张开嘴说些什么,云倾城就从府中出来了,似乎是注意到了旁边的二人,看了她们一眼,撇到了红杏,语气淡淡的问道:
“不好好伺候你家小姐,到这里做什么?”
红杏瞥了一眼身旁的梧桐,冲云倾城屈膝一礼,立刻回到了府内,红杏在云织身边久,也是知道云倾城平日的性子,还是听话乖乖回府的好。
红杏走的了后,梧桐觉得还是早些离开好,立刻换上衣服笑嘻嘻的表情,恭敬的道:
“王爷吉祥,没什么事的话,草民先退下了。”
说完,就做好了离开的架势,奈何云倾城没有点头,也没有说话,就那么看着梧桐,梧桐被这眼神瞧的有些紧张,笑嘻嘻的脸变得有些幽怨,早知道,自己何必起个大早亲自来一趟呢,本想早些负荆请罪,结果到了小姐面前还是没敢说出来,好不容易出了门,还遇到这个瘸腿的王爷,真真是出门忘了察黄历了。
心中不断的幽怨,在这幽怨的不断聚集中,云倾城终于有了反应,他看着梧桐轻轻开口:
“以后莫要再来!”
然后示意梧桐离开,梧桐背着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撇撇嘴,不以为然,本姑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关你什么事。
哼哼的就大踏步的向着缀锦楼走去,想着要不要给自己的小姐告状,但是又想到小姐被九公主威胁性命,他都没有出面,看来是个寡情薄幸的,还是不告诉小姐好了,免得小姐看到这个男人多添烦恼。
梧桐觉得这个方法甚好,粗神经的她没注意到云倾城语气间的警告意味,一味的照着自己的法子来,梧桐虽然与云织长相上有些相似,但对这些细枝末节的感知上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三)
云织在府内哄了哄南荣瑞康,三夫人将他交到自己的手上,自己能照顾一日便不能薄待了他,南荣瑞康也是极其配合,兴奋的玩着前些日子云织给他的玩具,不亦乐乎。
云织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安定王府,向着缀锦楼走去。这条路走了很多遍,不一会儿就看到了缀锦楼。
今日的缀锦楼比往常热闹几分,梧桐依然在一层忙碌着,在二楼窗口向着楼下看去,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莫名的有些心安。
华东歌一进门就看到云织站在窗前,静谧的像是一只休憩在枝头的彩蝶。
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他昨日已经从梧桐那里得知的九公主威胁云织的事情,听完之后,华东歌的心中怒极,又怨极。
怒的是一个区区将要和亲南夏的九公主如此嚣张,竟然胆敢想要加害自己都舍不得伤害的东西,怨的是,云织竟然如此的和他见外,事情已经如此严重还一个人扛着,瞒着他,不让他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是自己还没有能力让云织觉得安稳,觉得值得依靠,还是她的心中从未出现过他的身影。
他如今有些不确定了。
几步上前,他从背后拥着她,不敢用力,更不敢松开,一颗心,又痒又疼,自己都无法形容心中的滋味。
云织从来人的身上嗅到了淡淡的青草气息,知道背后的人是华东歌,从他的怀中轻轻挣扎出来,转身看向来人,问道:
“华东歌,你找我来所为何事?”
华东歌看着云织从自己的怀中挣脱,有几分不乐意,这几日不见,云织已经对自己生分了吗,赌气道:
“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云织这才知道自己惹华东歌不高兴了,马上安慰道:
“怎么会!我只是随口问问。”
瞥见华东歌依然不高兴的神色,道:
“我错了还不行吗?”
其实华东歌是多想了,云织只是因为昨日陈文时的拒绝,身心疲惫,接下来不知该如何打算而已。
华东歌这才搭话,道:
“云织说自己哪里错了。”
云织本就是敷衍的说法,哪里想到华东歌会反问回来,一时含糊,不知该如何作答。
华东歌看云织这幅样子,就知道她心中所想,轻点着云织的额头,道:
“云织的错处就是,九公主威胁你的时候,竟然都想不起来我。”
云织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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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否则的话你是不是还要将我蒙在鼓里?”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太大,我不想……”
“你不想连累我?”
华东歌越发不高兴的继续问道。
华东歌的表情让云织无处可逃,只好点了点头,当时她的确是不想让华东歌趟大吴的这场浑水,自己身处其中不得已,而华东歌身在事外,何苦将他拉倒自己的处境中。
见云织点头,华东歌有几分恼怒,上前伸出一只手环绕着那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禁锢住云织的脖颈,不顾云织惊诧的表情,低头便不容置疑的吻上了云织因着惊愕微微张开的唇。
一时间,四目相对,云织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瞬间放大的俊秀的脸庞,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便感觉唇上似乎贴上了什么柔软温热的物体,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眼睛更是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