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三老爷心说难怪自己当不了才子,实在欣赏不了那阿谀奉承的文笔。不过自家人不能打自家人的脸:‘哼。崩打听,外面不都是说了吗,我家侄女小性,不够大气。’
这是最客气的说法了。还有不认亲,嚣张无理没说呢。
程四:“哎,咱们都不是外人,怎么信了外面的谣传呢。说起来我府上还有没婚配的郎君呢。”
这是在求亲。惊呆了呢。
华三老爷即便是跟芳姐在怎么生气。也不会拿侄女的一辈子遭禁:“你说的真的。”问的无比的认真。
程四:‘你这话说的,这是随便能说的事情吗,自然是真的。’
华三搓搓手:‘说起来你府上的郎君有你这么一个爹爹。学问定然不会错的,不过这事还得老二说了算,回头我就跟老二说说。’
然后抬头:‘不对呀,你跟老二也熟悉。怎么反倒过来我这里说呢。’
程四:“咳咳,听说你家二哥对你那侄女是宝贝的很。我这不是怕你那二哥相看不上我家郎君,当面给我难看吗。”
华三秒懂了。自家二哥虽然文人性情可也不会给人当面没面子的事情,可事情若是这位程四爷又另当别论了。就像既生瑜何生亮一样。两人从小到大的老大老二关系,纠结的很:‘这事你听我的信。’
虽说自己这个当叔叔的可以当侄女的家。可那是在侄女没爹的情况下,眼下还是二房自己说了算。在满意也不能当下就拍板。怎么就不是自己闺女呢,还用回头听信吗。华三没有原则了。
程家四爷很诚恳。还给华三老爷斟茶,态度不错:“恩。我是诚心的想跟华二结亲。”
华三抹鼻子这话听着怎么那么膈应呀,你自己没眼光怨谁呀。为嘛自家五娘那么好的人品,没人求取呢。
这茶没滋味的很。
再看程四爷的时候,华三老爷觉得不是滋味,嘴上说的是:‘是呢,如今虽然是内宅后院之间,可你同我家二哥风头也是很建的。我还以为我二哥这辈子跟你沾边的事情都不可能越过你,谁知道竟然有今天,当初先生门下的两个得意弟子,竟然能齐头并进,百花齐放。难得盛况呀,记得先生说过,二哥与你有生之年难望其颈背的。’
程家四爷感叹:‘谁说不是,可见你二哥生了个好女儿呀。’
华三老爷一脸的黑线,一脑门子官司,这是哪跟哪呀,这话能这么说吗,那岂不是说,自家二哥的名气都是自家闺女给吹嘘出来的,程四还真不是个东西:‘程兄,莫不是也看上我家四娘子这杜撰的手笔,怎么觉得我家侄儿对你的推崇还不够吗。’
亲你冲着什么求娶的呀,其心可诛的很。
程四跟华三算是不欢而散。可该做的事情华三老爷还是要做,毕竟这么多年的交情在那里摆着呢。
再说了,程四爷那是华三老爷夫人柳氏的表兄,说起来那就是一个表大舅子。能真的恼了吗。
华老夫人听到华三老爷的说辞,那心比当年知道自己被人求娶的时候还高兴呢,看看就说自家芳姐是个有福的吧:“老话怎么说来的,好饭不怕晚,看看就说满京城怎么就没有一个有眼光的吗,这不是来了,这程四爷的府上可是真的不错的,而且程家四爷那是驸马,膝下都是嫡子。不拘哪一个都不算是委屈了芳姐。”
后面加了一句:“到底才子,有眼光的很。”不知道到底表扬的是那个。
华老尚书心下也是得意的很,驸马不驸马的倒是其次,关键那程四可是护国公府出来的才子呢。
满大梁谁人不知。虽说这驸马不能在朝为官,可没人说驸马的子嗣不能为官的,有那么一个名满天下的父亲在,这驸马府的郎君简直是天大的优势。
柳氏心下感叹,这才子可见是虚传的,不说别的就这眼光就堪忧呢,竟然看上了芳姐,多想不开呀。
不过对于自家侄女能嫁出去,柳氏还是开心的,终于可以张罗自家芸姐的亲事了。
只有华三老爷看着自家二哥:“怎么你还有什么想法。”
华三就差说给脸不要脸了,也不看看你那芳姐什么名声,能嫁出去。有人肯要就不错了。
果然一家子的人都看着华二老爷,华二老爷:“只是不知那程四膝下的郎君,性情如何,而且给公主做儿媳妇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到底是亲爹,人家担心的方向很对。
若是芳姐知道定然也忧愁于此,这就不是随便生个儿子,把夫婿给灭了。然后跟儿子混的人家。
华老夫人跟着点头:“老二说的很是。那程四算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从人品到家世都不错,可这毕竟是当公爹的。芳姐若是真的嫁过去。还是要看公主还有那小郎君是个是个什么性情。老三呀你就没有问问,到底是驸马府上排行第几的郎君,咱们也好打听一二。”
华三那鼻子都喷热气了,当时真的没想。就想着自家侄女有人能看上就不错了,而且还是这么高端上档次的人家。真的配得上芳姐了。若是求娶的自家闺女,他华三肯定背信弃义,把五娘嫁入程家。
哪里就想到华二还敢如此多事吗,满心的怨气:“是儿子思虑不周。”
华老夫人:‘这事不怪你。也是那程四办事不牢靠,这种事情本也不是你们爷们能办的,就应该找了正经的冰人来咱们府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