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晴芳脸色从黑到紫,最后青着回房了。妈的,老娘是最后一个供的,谁知道是个二手货呀,亏大了呢。这死丫头是要气死自己呢。
最让人生气的是,还真的就是自己上赶着供的。啊呸,这不是骂自己是猪吗。
双冒在边上伺候自家小娘子,就听自家小娘子边走变说:“这死孩子,嘴巴怎么就这么损呢,最不可忍受的就是,就是那个最后拱上的。可不就是猪吗,笨死了。”
在双冒看来,这阿福当真是盛宠不衰呢,如此说话小娘子都没有恼怒,人跟人相处当真是要将缘分的呢。
大好的天气,二房的新奶奶关门自己一人进屋生闷气了。
管事妈妈做事还算是利索,心里也留了个心眼,先去的自家二夫人的院子要身契,心说有什么不妥当,二夫人能在二房内部及时的给压制住,也省的自己跑一圈过来,把满府的主子都给惹遍了。
池家二夫人听说自家儿媳妇见了下人,还弄了这一个命令,二话不说就把丫头的身契给了管事婆子:“给你们奶奶送去,本就该如此若是侯府的丫头,那也就罢了,既然是各房头的长辈体恤二郎的,自然要把出身来历弄清楚明白,不然将来丫头们犯了错,算是哪个房头的主子束下无方,连个下人都管家不好,到底年轻人做事有朝气。我这个老婆子随不能跟媳妇一样大刀阔斧的做事情,可也不会给孩子们填乱扯后腿,告诉**奶甭管谁给的人,总之是伺候二爷的,犯了错,谁的面子都不用给,敢在二爷的院子里面犯事,那就是在给自家的主子抹黑呢,这样的奴才打死都不为过。有事我这个婆婆给撑着呢。”
管事妈妈心都颤颤的,这么多年侯府二房的夫人对待下人都和和气气的,有了儿媳妇人家这腰板竟然挺起来了。谁的面子都不给呢。
等管事的妈妈走了,池家二夫人还是有点恼的:“芳姐是个好孩子,管家的力度也是好的。不过到底阅历少点,我这个婆婆还能拿捏下人来掣肘与正经媳妇不成。”
婆子在边上不太好说话,一时间有点拿捏不准自家夫人的态度。不过这话里面恐怕是有点不满意:“**奶到底还年岁清,您是长辈,少不得您在边上提点。”
池家二夫人:“这些我还是知道的,所以我在管事妈妈面前态度才会那么强硬,只要他们夫妻能把二房给撑起来,我是不介意给孩子们铺路的。”
心里忍不住还是要想,我这个亲妈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呢,儿媳妇竟然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放心呢。说高兴那是骗人的,儿子有了媳妇,自己给儿子两个人竟然都不成了吗。
管事妈妈从二夫人这里出去,心里可是有底气多了,毕竟二爷的亲娘都给儿媳妇面子,把身契送给奶奶了,这旁的房头还有什么好说的呀,
就像奶奶跟夫人说的,既然主子们舍不得身契,那就把下人们送回来好了,就是不为了二爷的脸面还得为了侯府的脸面呢,
管事妈妈从二房出来去的就是定国侯夫人这里。
一番话说下来,定国侯夫人的脸色都绿了:“这侯府还没分家呢,这新来的侄媳妇就要掌权吗,我还没死呢,侯府的下人身契还轮不到她拿着。”
管家妈妈被定国侯夫人一番话说的普通就跪下了,难免偷偷打量当家夫人,自己的话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奶要的是各房头送的下人身契,侯府的下人身契自家**奶可是没有张过嘴的,莫不是夫人当真跟外界传扬的一样生病了吗。
定国侯夫人手中的茶盏顺势就甩了出去:“看什么看,你个刁奴,还不回去叫你们**奶过来。”
管事妈妈心说头一次给奶奶办事,怎么也不能如此无功而返:“夫人且听奴婢细说,**奶新掌二爷房里的事由,下人们都要登记在册的,侯府的下人都是夫人调教出来的,**奶也是觉得用的放心的,可二房的下人册子里面,登记在侯府下人单子中的不多,二夫人让奴婢把下人们的出处说说清楚,**奶说了,二爷毕竟是侯府的郎君,二爷的院子里面有个什么,就是丢了侯府的脸面,若是下人的出处都说不清楚,**奶也是不敢越攒的,自然是要把下人们都带到夫人这里,让夫人处理的。”
定国候这时候进来了:“到底是华府出来的大家娘子,这规矩很是不错,院子里面清净了,郎君们的心思自然都用在朝堂之上。很是不错。夫人可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呀。”
定国侯夫人深呼吸:“ 哪里就让老爷操心呀,有什么不妥当的呀,不过是下人名册而已吗。回头我让人给二房送一份过去就是了。”
管事妈妈趁着机会 开口说道:“回侯爷的话,是这样的,二爷房里的大丫头若风是夫人心疼二爷,派去伺候二爷的,**奶不知道这若风姑娘的身契是咱们侯府的家生子,还是夫人从外面买来的丫头,**奶说了长辈们虽然体恤,也不能当小辈的享受,让长辈们花银子养下人。如今二爷也是成了家的人,可不敢在让长辈们操心了呢。不然丢的不光是二爷的脸面,更是定国侯府的脸面”
别说定国侯夫人,就是定国候脸色都是绿的,这话形同威胁呀。
这二房的媳妇当真是可恨,她定国侯府还怕了她不成。
不过自家夫人做的事情也确实丢人,既然把人都给了二郎,怎么手里还攥着身契呢,这事情传出去,怕定国候府能让吐沫给淹死。
定国候是让人查过这位二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