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打个冷战,这人改走柔和路线了。怪不习惯的,肉皮子发冷,怕是要起鸡皮疙瘩。这是拐着弯要和好呀。想这么让她说不怪了,没门。
不过想起来。当初池二郎在京城,也是有一份在圣人面前露脸的差事的。
来东郡确实是为了她的日子能过得轻快些。为此夫妻两人聚少离多,池二郎更是比在京城的时候,辛苦的多。可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说过什么。男人真的不错。心有点软,两辈子遇上的一份幸运。芳姐就不开口。
池二郎摸摸鼻子:“听说四娘在府上的时候。常去祭拜先祖,邵徳还没有谢过四娘呢。”
芳姐心说提这个什么意思呀,不是知道了华尚书的书信,要挤兑他吧。
就听池二郎说道:“说起来那种地方到底阴冷了些,莫怪四娘身子不是。只要咱们心成,不在乎这些表面的事情,咱们侯府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往后四娘不必如此事事亲为,不是还有为夫呢吗。”
这话算是说道芳姐心里去了。还是自己男人知道心疼人呀。
突然芳姐不气了,气不起来。跟自家祖父大人比起来,池二郎太贴心了有没有,拜见池家祖宗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人家池二郎对她要求不高。不会动不动就让他同祖宗交流。
她如今是持家的媳妇,可不就要听夫君的吗,可不就要顺着池家祖辈的意思来吗。呵呵。
回头就给华尚书去信,池家的祖辈不讲究这个,自家夫君说的,看他老人家,还不敢在写信过来斥责人家池家的媳妇。
拉过池二郎的双手:“二郎说话可是要作数的。”眼神火辣辣的。
池二郎感觉到了什么叫瞬间天堂。眨眼之间自家夫人就春暖花开了,还称呼他二郎。都忍不住要咬舌尖儿,看看是不是做梦了。
芳姐弯着狐狸一样的眼睛:“二、郎。”一抖三颤的音调不太适合自家夫人,好吧。不是做梦。池二郎可没有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很有担当的说道:‘自然算数,咱们持家没有这个规矩,添人进口,逢年过节祭拜祖先而已。’
芳姐拉着池二郎眼睛都要笑的看不见了:“二郎,怎么这时候才回来。芳姐真是想死你了。”
太热情了有没有,池二郎有点受不住。憋得时间有点长。不想歪了有点难。
夫人既然有心,他怎能辜负。拉着芳姐的一双手,就给扛起来了。既然如此想念,进屋好了。
芳姐心说,华老头可是狠人,让华三看他两月呢。早知道池二郎能说出来这话,上次回来就该和好才对,多看了半个月的祖宗排位,也不知道池家的祖宗有没有看烦呢。
反正她每日抄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手都要断掉了。好好地春节都遭禁在这上面了,只要不在写大字,做点什么都好,何况是夫妻爱做的事情呢。
内室从金乌西坠时使,直到月影西斜,就没有在打开过门。里面一室的春暖靡靡色。
奶娘抱着小郎君在夫人的门前等了又等,一直到里面传出来不和谐的声音,才脸红耳赤的抱着小郎君退了下来。原来老爷不是立即要看到小郎君呢。
芳姐从内室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也就是大朗的百日宴当天。
池二郎神清气爽,一看就是身心愉快。眼睛三不五时的飘过来,在夫人的脸上盯上那么两下。
芳姐脸色不太好,折腾的有点狠,昨天 晚上的饭还没有吃呢。
幸好自家的大丫头们都拿得出手,不然今日的宴会可怎么好呀。美人乡英雄冢,这话可不光说男人的。男色袭人的时候,芳姐表示,她也扛不住。
芳姐的眼神同样时有时无的看向池二郎瞪上那么两眼。两人之间的气场,让双冒绷着脸都有点沉不住。单身不是罪过,可没见过一大早非得这么刺激人的。
一大早,华三郎带着五郎过来,就看到昨日就到家的姐夫,今日才抽出来时间见他们。
两人上去行礼:“见过姐夫。”
五郎:“姐夫。”说话间已经扑到了池二郎的怀里了,可见这段时间在谢先生那里学到的东西,都因为池二郎给付诸东流了。
池二郎一把扛起小舅子,儿子还没看到呢,先把这小子给抱住了。不过真喜欢:“沉了,看着不错,没变成书呆子。”
五郎一脸的得意:“那是,姐夫说的话,五郎可是记得的,每日都有在院子里面打拳 的。姐夫你这次去布防,有没有去打猎,可是有给五郎带回来什么新鲜玩意。”
对于没能跟池二郎去布防,五郎那是郁闷了相当一段时间的。若不是池二郎安慰的好,这小子差点就厌学。
池二郎心说哪里有这个闲心呀,这不是等着及急慌慌的回来哄你姐吗:“放心,自然不会忘了你,庄子上的好玩意,回头就送进府来,只要你看上的,都是你的。”够大方。
五郎笑的都看到大门牙了。三郎心说,同样是小舅子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正好奶娘抱着小郎君出来了,这才是今日的主角呢。
池二郎是真的想儿子了,不用儿子扑过来,已经放下小舅子,过去抱儿子了,顺便对小舅子交代:“别忘了分大朗一份。”
好吧边上的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