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件事儿牵扯到了亲爹亲娘甚至爷爷***命,命数的长久,那就是大事儿了,那就必须得让我们哥儿几个格外的重视了——谁不想着自己家的爹娘爷爷奶奶长命百岁活个大岁数?谁舍得让爹娘爷爷***命数让邪物给吃掉?
越想是越着急,越想是越恨那邪物。本站新域名小的首字母,最大的免費言情中文站,趕緊來吧。
得,兄弟们一拍膝盖。
啪啪啪几声!
就这么定了,奶奶-的,拆庙,砸庙,杀邪物,与邪物势不两立,有它无我。
至于其他的村里人,去他娘-的,爱谁谁,大不了……来啊,干架吧,怎么着?不服啊?谁不服谁有胆量谁就来一下惹我们这么多家的人,而且,还有个陈锁柱还有个赵二牛呢,谁有胆量放马过来!
事情敲定下来之后,胡老四在一旁笑眯眯的,显然很满意我们几个的表现。
我心里琢磨了,有点儿不对劲儿啊,胡老四来的时候那紧张的模样,好像天都要塌了似的,难道就凭着我们几个这么一说,胆子一大,敢抗事儿了,胡老四就以完全放松下来了么?
我疑惑地问道:“胡爷爷,您老这……没别的事儿了?”
“没了啊,还能有啥事儿?”
“不对啊,您来的时候是够慌张的,好像天都塌了下来似的,这就没事儿啦?”我满腹疑惑。
其他几个哥们儿也瞅着胡老四,觉得是有点儿不对劲儿。
“其实吧,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只不过……”胡老四有些难为情地说道:“钱,有点儿不够了,我不好意思跟你们开口,这不就显得慌张了点儿,是吧?银乐啊,你看你是不是……”
“那您直接说不就行了嘛!”我哭笑不得地说道。
“钱怎么就不够了啊?上次给你那么多呢。”陈金一瞪眼说道。
胡老四一摊手,无奈地说道:“那还不够我买棺材呢。”
“嗯?”哥儿几个都怔住了,啥意思?
买棺材?
我说:“您老这身子骨还硬朗着呢。”
胡老四摇了摇头,也不见他有多么担心,很轻松地说道:“谁晓得和邪物发生冲突后,还能不能活下来,要知道,那个老鳖精,实在是不好对付啊,唉……”
我们几个都无言了,愣愣地看着胡老四。
难道说,胡老四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要和老王八精死战了么?
乖乖,那玩意儿有那么厉害么?
对于砸庙这种事情,我们这帮年轻人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浓厚兴趣,各个儿摩拳擦掌,兴奋不已,好像我们晚上不是去砸庙,而是去赴宴似的。
其实就在去年的冬天之前,哥儿几个大部分人对于村中的庙宇,还都有着从内心深处透出的一种畏惧,或者说,是敬畏。总而言之吧,那时候大家伙对于砸庙这种事儿,实在是无心更无力,当初和白狐子精那一场恶战,导致了老爷庙的倒塌,归根结底,那也是白狐子精干的事儿,跟我们没关系。
虽然说从那个时候起,兄弟们都已经意识到村中的小庙中居住的,压根儿就不是什么神灵,而是邪孽异物,不过毕竟是村里那些老年人常年膜拜礼敬,村中老老少少许多人都信仰的东西,从骨子里,哥儿几个都对村中的庙宇有种无法言语的“感情”,这种心态是无法用语言描绘出来了,无论这种感情是好的还是坏的,总之庙宇,确实是打小陪伴我们长大的的代表性建筑。
仍记得小时候正月里的每一个夜晚,有钱人家的孩子自然会提着灯笼玩儿,像我们这帮人中,绝大部分的家庭,都不会给孩子买灯笼。
那时候,我们一帮小孩子就会拿家里的白菜切下来屁股,白菜屁股中间挖空,然后底部穿上一根木棍儿,在挖空的地方放点儿棉花,然后倒入蜡油,点着了之后,火苗呼呼的,就当灯笼玩儿了,我们那时候叫这种东西是——颤颤灯。
那时候即便是如此,想从家里拿着蜡烛化开了点着玩儿,家长们也是不同意的,要知道,一盏颤颤灯,烧蜡油很快的。
于是乎我们一帮小孩子就要想法子了、
不能去家里偷,那就去庙里面偷。
整个正月里,村中大部分的庙宇在每个夜晚,蜡烛和香都不会少了,尤其那红色的大蜡烛,更是我们这帮小孩子们最为喜欢的东西……
如今想起来,当年恰好我们玩耍颤颤灯的年幼那几年,也是村里最为安稳的几年,虽然庙宇依然承受着村民的供奉信仰和膜拜,不过庙宇却不能接受村民的热情和虔诚,因为那个时候,庙宇里面,是空的,没有居住什么邪物。若非如此,我们当年偷偷的从庙宇里拿蜡烛玩儿,恐怕就会遭到居住于庙宇中的邪孽异物的报复,那种东西最是心胸狭窄,我想,它们是不会介意和一些小孩子一般见识的。
如今,确切地说,是从去年冬天开始,当我们正当光明地与居住于庙宇中的黑蛇精干起来的时候,哥儿几个对于庙宇里头神灵的那种根深蒂固的信仰敬畏,已经渐渐的淡化了,甚至,慢慢的开始敌视,鄙视,愤恨。
再接下来,从老太岁和胡老四的口中,得知了当年发生的许许多多的事情,我们这帮年轻人对于邪物更加愤恨不已,恼怒不已,心胸已经“狭隘”到了不容许邪物的存在。
几次三番与邪物之间的斗争,虽然说其中历尽了艰险为难,不过好歹……我们赢了,除黑蛇精,杀黑狗精,抄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