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刘宾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诧异地看着我。
“这事儿我能骗你么?你自己想想,是这个理儿不?”我强撑起笑脸。
刘宾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对啊,俺娘今天这病确实好得是有点儿太快了,连医生都给弄糊涂了呢,可是……这也不对呀,胡老四当初还来俺家帮着驱邪了呢,后来他也是被吓得慌里慌张跑掉了呢,那……那我们家那个脏东西,啊不,就是那啥,它怎么就成了保护俺家了呢?”
刘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谨慎地四下里看了看,又有些紧张地往我跟前凑了凑。
我牵强地笑了笑,说道:“你娘身子骨本来就弱,要不是家里有东西护着,恐怕早就不行了,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人家胡老四,这事儿我还能骗你不成?”
“这倒也是,那个……银乐,到家里坐会儿去。”刘宾点了点头,刚才畏惧的表情也恢复如之前回来时的愉悦。
“不了,你回去照看下你娘,也休息会儿,我这还有事儿呢,走了。”我摆了摆手,也不再和刘宾客气,径直向巷子外走去。
冷风扑面,偶有树上墙上的积雪飘落,沾在脸上,化作冰水,寒意让人精神了许多,原本糊涂又有些杂乱的脑海里,也就清醒了许多。
书上说“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这两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年少轻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