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众位姑娘一起下到裂缝,金光闪起,而里面却是豁然开朗。
青山道长一直很紧张,这里面,真的还有着他的许多事,而我,却是一直紧握双刀,不敢掉以轻心,要知道,这可关系着一众阴灵的安危。
到得灵洞前,思心和莲叶突地小心起来。
而我们,此时却是看到一个俊朗的年轻人,立在洞前,白衣飘飘,神情飘然,那份气度,怕是要得多少的修为才会有。只是看到这年轻人,我的心下就是一声轻叹,世间竟还有这等的青年,英挺而不失沉稳,俊朗而不失气度,就那么站着,却是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就算同为男子,按了我生活的圈子而论,我还一直不大瞧得起同类的,但这个年轻人,却是让我眼前一亮,想不出,这等气度的年轻人,会做什么让我们为难的事。
莲叶和思主想来是极尊敬这位年轻人,见其站立洞前,神情由刚才的怒气生发变得小心翼翼。
及到我们全部站到洞前。隐感到一阵的灵气涌动,青山道长也是一声轻叹,对我说:“唉,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此时我的感觉,这年轻人的灵力不在你我之下,还得小心了。”
其实我也是感觉到,一到洞前,双刀轻震,不是那种发戾的大叫,而是如通了性灵一般地轻震,似在应和,这是一种灵力的交融,也是一种心性的相通,可以断定,这年轻人是正灵固体,且是功法极深,没有被世俗所染,要不然,双刀不会以正灵相通,是别的什么的话,这双刀早就鸣叫示警了。
老钱跑到我身边,轻说:“妈的,是不是人妖呀,这么俊。”
我瞟了他一眼,老钱吐下舌头住了嘴,当初老者的钳舌油灼还让他心有余怯。
李艳等围到我身边,这是一种无声的支持,还有红番,青吟,灵猫,异虫,都是在我身后,紧盯着这个一言不发的年轻人。
当然是予正。
思心和莲叶及待我们站定,立马跑了过去,站到予正的身边。
莲叶和思心此时的神态,与刚才在裂缝之上与我们见得的神态完全不同。而是一片的娇憨的女儿之态。
倒是思心先说话了,嘟起嘴,似在撒着娇,可能这时最好的方法,就是这种方法了。因予正的脸上,隐有了一股怒气。
“师傅,犯错了,我接受惩罚,但别下手太重了哦,要打,就打我姐,她皮厚肉粗的,经得起的师傅。”这个思心,边撒娇卖萌算是齐了活,扭着身体风摆杨柳一般,这哪是认错呀,分明是撒着娇想混过关。
而莲叶一听思心的话,忙忙地接口说:“师傅,别听她的,当初就是她话最多,当初就是她主意最多,现在,又推了个干净,师傅,你要拿什么打这小妮子,我帮你去拿。”
这两个姑娘说话的方式,倒是把我们这边李艳、白尚洁、欲花池主、灵妙然以及词儿等,看得张大了嘴。李艳撇了一下嘴,灵妙然知她在想些什么,嘴里说:“有人酸酸的呀。”
而那白尚洁却是接口说:“唉,人家这才叫师待同源呀。”
欲花池主哧地一声轻笑了一下,说:“你们羡慕吧,人家这情调,怕是风花雪月,这日子流蜜呀,哪像我们,时不时地火烧油煎的,九死一生,偏是跟了一个人,还整天地唉天叹气,把我们都是搞得神情恍惚心事重重的,这辈子怕是没这福份了。”
四个姑娘你一言我一语的,这是说给我听呢。说真的,这一路来,确实是心里压力太大,我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但却是难得提起这样的兴致。刚才看到这莲叶和思心和予正说话那份情致,唉,我也是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们这里轻轻地说着话,紧张地盯着前面。
那边莲叶和思心摇摇摆摆,一会儿看看予正,一会儿看看青山道长,她们是指望青山道长帮她们说说话的。
而我却是发现,就在不远处的角落里,隐有异动,是的,就是刚才丢下的圣母还有血身,此时困在角落,是下了困灵咒了,动弹不得,但那里却是弥起一阵的灵力,显得与别处不同。
我正待要说话,却是一个清婉的声音传出。
是予正说话了。
他轻轻地拉了思心和莲叶,在他身后,然后一指角落里的圣母还有血身,说:“你们瞧瞧,一个不注意,就成了这样,这是你们干的好事,你们说,这叫什么事呀,每个人都该打屁股。”
天,这哪是师傅责备徒弟呀,分明是一种男女间的玩笑了。
看到思心和莲叶吐了吐舌头。莲叶轻轻地撞了一下思心,思心也是轻轻地撞了一下莲叶,两个姑娘,竟是轻笑了一下。
“师傅,留着再打嘛,这都来了,你说咋办,我们可没干坏事的。”还是思心嘟着嘴说着话。
此时,我一个揖手,对了予正说:“两个姑娘倒也没有为难我们,你们师徒待会再去卖萌,这会,却是两个姑娘答应了我们,要让我们带走血身,同时答应我们,将血身魂灵弥出,各归其身,还得阴界太平。”
我语中带讽,妈地,在老子面前,打情骂俏,没看到老子身后那些姑娘们,眼里都是嫉妒得快冒出火了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予正轻笑,一挥手,将莲叶和思心一下拦到身后,轻声说:“我徒儿惹下事,也是为师没有教好,什么事,为师自当担待,大家别急,既然来了,那就是客人,证明我们有缘,不妨一起商议,至于一此事情,刚才我已问得圣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