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嘞太不到位喽!你们等到,我问哈老板有没有其他饭菜。”萧云不住地向我和大猛子道歉。
“萧哥,不用这么麻烦,我们等下出去要两盒炒饭就行。”
“那怎么可以,我们难得有缘聚在一起。”萧云招了招手,“服务员,把菜谱拿过来!”
尽管我和大猛子都不愿意太麻烦萧云,但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只好又跟服务员要了几个菜。唉!点就点吧!再客套就是虚伪了,跟谁治气也不能跟肚子过不去啊!
这家餐馆的顶上吊着个大电视,等待上菜的这段时间里,我就一直仰着脸看节目。电视里放的是京剧样板戏《智取威虎山》,带字幕版的,正好演到杨子荣跟座山雕斗智斗勇对暗号那一段儿。
“脸红什么?”
“精神焕发!”
“怎么又黄了?”
“防冷涂的蜡。”
……
我靠!防!冷!涂!的!蜡!竟然是“防冷涂的蜡”,我一直以为是“放冷图的辣”!我还想呢!杨子荣和座山雕是饿了吗?怎么对着对着就吃上了呢?什么菜必须放冷了吃?还越冷越辣,结果是咱太无知了,一直曲解了读音字意。
饭菜上齐,我们的酒席才算正式开始,酒没多要,一人来了瓶啤的。这个时候,阿成已经吃了个半饱了,坐在座位上神清气爽地打着噎嗝儿。
“大师哥,小生,虽然这顿饭吃得不尽人意,但我还是要借这个机会表示一下对你们的欢迎,欢迎你们来贵州,来!咱们先干一个!小猛,你不行就少喝点。”萧云动情地端起酒杯。
“谢谢你,萧哥,我没事儿。”我原本以为大猛子听到萧云说她喝酒不行以后会不甘嘲讽,豪饮三杯。没想到她只是轻声道谢,象征性地抿了抿啤酒,看来这丫头是真得被丝娃娃整老实了。
酒足饭饱,已经是下午一点半。回去的时候,萧云直接把车停到了宾馆门口。这个宾馆我上学的时候就听说过,服务标准挺高,住宿条件很好,正因如此,才没有成为学生情侣开房过夜的首选,房价贵啊!所以到这里来的除了附近的商人就是学校里有钱的高富帅,甚至还有学生拿在这里开过房当成炫富的资本……他***!多大事儿啊!哥现在也在这里开房了!跟四个人一起开……
“小璐,这几位是我亲戚,麻烦你告诉服务生,这几天别去房间打扰他们。押金我昨天已经交过了,房费等过几天我来结,千万别收他们的钱……”萧云向前台的姑娘嘱咐着。
“萧师弟,真是麻烦你了。”阿远再次对萧云表示感谢。
“大师哥,你太客气了,这些都是份内事。”萧云摆摆手,“要不你们先休息?我下午工厂里还有些事,晚上再来接你们去吃饭。”
“好的,你去忙你的就行,这里靠着学校,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那我就先过去了。小师哥,小生,小萌,晚上见哈!小仨儿,跟大大说再见。”
“大大再见!”小仨儿脆声声地跟萧云告别,把萧云逗得哈哈大笑。
目送萧云出了门,我们便拿着房卡各回各的房间。阿成在电梯里张着大嘴伸了个懒腰,突然!他的动作定格了!
“哎哎!”阿成点着头使劲地向阿远使眼色。
“师弟!出什么事了?”事发突然,阿远的神色非常紧张。
“啊啊啊啊!”阿成的语调虽然有变化,但是听起来只有“啊啊”的声音。
“下巴掉了?”阿远诧异地盯了阿成几秒,然后果断伸出双手,“你等等,我这就帮你上回去。”
“啊啊啊啊!”
“哎呀!你就别嫌疼了,我还没见过打哈欠把下巴打掉的呢!”
“啊啊啊啊啊啊!”
“不用,还去什么医院,我又不是没给别人接过骨,忍着痛……呵!”阿远短喝一声,然后捏着阿成的下巴使劲儿往上一提。
“咔巴!”阿成的嘴巴应声合上。
下巴掉环儿的滋味我尝过,当时还是苗扎纸帮我整回去的。可这他娘的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阿成阿远这哥俩儿的默契程度居然也到了心意贯通的地步,这不禁让我联系到黑白无常,那白无常不就是可以无障碍地理解黑无常的“必须死”么?
“日妈哟!”阿成语言功能恢复后立刻不爽地爆出一句粗口,“你说这叫啥子事情!太家妈嘞倒霉喽!不行!老子得睡一觉改改运!”
“师弟,先别睡。咱们还有正事要办。”阿远一把拽住阿成的袖子。
“啥子正事?”阿成耷拉着脑袋显得有气无力。
“请红爷!”阿远猛地一拍阿成的肩膀。
“我靠!又要请那老狐狸,上次他就差点把老子吃了。”阿成的身子止不住颤抖,好像回忆起什么惊悚的事情。
“那你还不是因为你的问题!都告诉你了红爷爷脾气不是很好,你非得犯贱喊他小胡,他年龄比你爷爷的爷爷还大!你这不是胡闹嘛!”
“我怎么知道老狐狸这么开不起玩笑!”
“好啦!你作为一个道士本来就应该举止得体,别整天跟人吊儿郎当地开玩笑。咱们现在陌生人太多显得不礼貌,这里就你见过红爷爷,你跟他好好地解释解释,别让他老人家往心里去。”说起红爷的时候,阿远眼中闪露出的全是尊崇与敬意。
“好吧好吧!不过我可丑话说前边,要是老狐狸敢打我,我就得打你打回来。”阿成就像个孩子似的跟阿远谈着条件。
“行!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