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轿外,又有一年青少年跑了过来,持剑喊道:“快活王!你给我出来!”
沈浪和熊猫儿这才发现这人不是前些天结交的一位公子,名叫王怜花,只是不知这位王公子又与快活王有何等恩怨。
那王怜花性子急躁,对着那群侍卫便劈了过去,只是待他飞到轿子里的时候,轿子里的人已带着那名妇人飞了出去,而他却被人用机关锁进了一个球形的铁笼。
沈浪见王怜花被人带走,立刻对着熊猫儿说:“快追上去!”
沈浪一剑将拉着铁链的侍卫劈开,而熊猫儿也带着蒙面巾一起前来救人。
球形的铁笼因为没有人拉着,越滚越远,沈浪见了急忙跑过去,因为不远处便是一段悬崖,这要是掉了下去,非死不可啊,沈浪一路追着笼子的铁链,紧紧地抓住,笼子滚了下去,把沈浪也带的趴在地上一路划了过去,就在两人都要掉下去的时候,沈浪紧紧地抓住悬崖边的一颗小树枝,一手拉着铁链,那王怜花看着沈浪自顾不暇还要救他的样子,心中有种从未有过的温暖。
突然从远处飞来一遮面的女子,对着沈浪说:“这球太沉,你快放手!”
沈浪却坚决不肯,就在那位女子正要上前帮沈浪一把的时候,那轿子里的人用手中的折扇,劈断了沈浪手里的树枝,两人立刻落下了悬崖。
“沈浪!”熊猫儿飞奔过来,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他不停地在悬崖边上叫着沈浪的名字,他不相信他的朋友就这样死掉了。
轿子里的人看他们掉落悬崖,带着那名妇人离开了这里,而那位姑娘对着悬崖哭了起来。
“为什么,你总是替别人着想,你这个傻瓜。”
第二天,一大早,白飞飞就站在院子里,希望能等到沈浪的出现,可是沈浪始终没有出现,虽然飞飞昨晚跟在沈浪身后,看着他掉落悬崖,可是她的心里依旧希望他平安。
被白飞飞担忧的沈浪,也确实没有死去,反而因为坠落的速度太快,将他挂在树林中的一处树枝上,沈浪迷迷糊糊的醒来,差点从那根树枝上摔了下去,他看到王怜花的铁笼子就挂在旁边的树枝上,沈浪立刻飞身下去,结果还不等他前去营救,另一边有人已经将关着王怜花的铁笼子放了下来。
“慢点,往下放,护法,还不去报告主上,就说人已拿下。”沈浪这才发现此人就是昨晚在轿子里的那个人,听他刚才说主上,看来他的确不是快活王啊。
“是”
沈浪一路跟着那群人来到了一座庄园,爬上墙头,竟看到一群人围着一座棺木,仔细看去,那墓上面竟然写着‘朱门李氏媚娘之墓’,沈浪看着那穿着金线黑衣的男人,猜想他大概就是那个快活王柴玉关吧。
沈浪一边听着那柴玉关对李媚娘的思念之情,一边不由的感慨,即便他快活王富甲天下,权霸武林,可是等了十八年,盼了十八年的人他也依旧留不住,莫名的觉得他也挺可怜的。
沈浪看着他打开棺木,让人取出骨灰坛,却不料,这侍卫一个没拿好将骨灰坛摔碎在棺材里,那柴玉关气愤难耐,将那名侍卫,一掌打到四分五裂,很是凄惨。
而这时,柴玉关手下的一个护法走过去要检查骨灰,柴玉关立刻让开将骨灰放在里面,果然,那骨灰并非人的骨灰,而是猫的骨灰。
那柴玉关经过大悲大喜,一时间愤怒不已,以为李媚娘欺骗他,便挥掌打碎了那座陵墓,而他身边的侍卫也难逃其掌力,一时间可以说是哀鸿遍野,沈浪见状立刻跑下来阻止,也被那柴玉关一掌打退。
“住手!”
柴玉关听到沈浪的声音,倒是冷静了下来,冷眼看着面前的少年。
“快活王的武功盖世,我沈浪领教了。”沈浪捂着胸口,那一掌的掌力真的是很强劲啊。
冷静下来的柴玉关却也不愿去搭理一个无名小卒,转过了身。
沈浪走了过去,看着慢慢起身的那些侍卫,对着柴玉关说:“人生至痛,莫过于生离死别,当年忍痛生离已经是锥心之痛,想不到盼了十八年,盼来的,竟是死别。”
柴玉关看了沈浪一眼说:“是啊,盼了十八年了,却是个死别。”
“佳人虽已缈,又何以痛苦至此呢?”沈浪不是很理解,他并没有那样深爱的人,所以不明白这种感觉。
“你不懂得,没有她的一颦一笑,本座生又何欢,没有她来与我分享,我这十八年争来的一切不过是云烟粪土。”
沈浪对着柴玉关说:“也许朱爷也像你一样,不愿将夫人入殓呢。”
柴玉关瞥了一眼沈浪,“你是说朱富贵,哼!凭他也配。一个钱鬼伧夫糟蹋了媚娘。”柴玉关很是看不上朱富贵,当年就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媚娘有诸多顾及,他相信若是世间没有朱富贵,那李媚娘定是他快活城的女主人。
“你二人一个富甲天下,一个雄霸江湖,如今却为了同一个女人,一个心死如灰,一个性命将绝,你们还有什么好斗的。”
“你说他要死了?”柴玉关问道。
“不是你下的毒吗?”沈浪不解的问道。
“哼!我要杀人,还用得着下毒吗!”
沈浪听闻立刻上前一步:“难道有人嫁祸于你吗?”
“他朱富贵该死,只是时辰未到,本座还有前账未清,我要让他受尽活罪,求死不能。”柴玉关始终不能释怀,等了十八年,原以为即便朱富贵在无能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