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一万两黄金,不枉你追随本侯这么多年!”此时的廖泽的耐心已经被磨得所剩无几,虽然还是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可是言语之间已经多了份狠劲儿,少了些淡然。
“侯爷,您不会就这么想打发乞丐一样,打发了小女子吧!”素衣女子依然固我,对廖泽反应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那你究竟想要什么!”廖泽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眯着的眼睛也睁开,怒视着素衣女子,声音也压得阴沉,好像每说一个字,都能足矣杀掉对面这个女人无数次一样!
可是素衣女子却根本没把廖泽的耐心当回事一样,看着廖泽一副耐心全失的样子,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呵呵的笑起来,然后淡淡的说道:
“小女子现如今形同一个废人,侯爷又何必跟我这个废人动怒呢?”
“哼哼!”听了素衣女子这话,廖泽很不屑的哼了两声,没有好生气的说道:“只要你的脑袋还在你的脖子上,你就不算是个废人,必以为本侯不知道,当今圣上对你也是多有倚重,他能舍得把你派到本侯这里来,看来皇上他老人家还真是看得起我这个老臣子呀!”
“看不看得起,那可都是皇上的心思,咱们这些做臣下的可妄测不得的,不过想要小女子交出那个陆晋,还希望侯爷能给小女子一封‘密信’!”
“什么密信?”一听素衣女子想自己所要“密信”,廖泽便一脸茫然的反问道。
“小女子说得是那封先帝用书信的形式写的密诏,难道侯爷不知道?小女子觉得一封对侯爷已经用处不大的密诏,换一个您急需的陆晋,我觉得这是个很划算的买卖,更何况,这守护密诏的几位现在已经伤得伤,损得损,侯爷您就算把‘密信’给了小女子,也并不算什么食言呀!”
素衣女子循循善诱,指着地上“索命追魂”四兄弟说出了自己的条件,而对面的廖泽听后也是频频点头,不过他并没有正面答应素衣女子的条件,而是抬起头,显得极为淡然的说道:
“他还活着吧?”
“呵呵”素衣女子听了廖泽的问话,便知道廖泽这是变相的答应自己的条件,心中不免暗骂道,这个老狐狸,确实难对付,这么快就答应了,看来这个陆晋对于他确实非同寻常,难道这个陆晋对他的谋反有什么助力吗?可是不管怎样,自己哪里知道陆晋的下落,不行,这样拖延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早晚都会被这老狐狸给发现,这可怎么办呢?
素衣女子的心中虽然七上八下的乱作一团,可是脸上却是一脸的镇定,看不出一丝的慌乱之情,冲着廖泽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当然还活着,侯爷这么急着找的人,小女子怎么能就这么把他给杀了呢,不过把他献给侯爷之前,小女子能否先看下那封‘密信’?”
“这有何难?这‘密信’就在本侯身上!”廖泽说得很平常,答应得也很慷慨,可这句话听到素衣女子的耳朵里,心中不免一惊,本想这廖泽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戴在身上,所以自己提出要看‘密信’的实物,廖泽这取信的一来一回,总要好些时间,利用这点儿时间,自己可以好好的想想对策,至少也能恢复些功力,到时候脱离虎口还是没问题的,可人算不如天算,这廖泽居然把“密信”带在身上,这可让自己如何是好?
就在素衣女子那灰溜溜的大眼睛不住的直转,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廖泽已经从怀里将一封黄绸包裹的锦帛拿在手中,对着素衣女子淡淡的说道:
“这‘密信’就在本侯手里,现在可以告诉本侯,陆晋陷落吧?”
“这个……”这回该轮到素衣女子犯难了,毕竟她并不知道陆晋的下落,该怎么继续说,如何说,素衣女子一时间方寸大乱,只能眼神恍惚的看着廖泽,说不出话来。
廖泽是何许人也,纵横官场这么多年,而且又是独霸岭南的封疆大吏,素衣女子这点小神态根本逃不过他的法眼,这一看之下,心中便猜了个七八分,于是廖泽双拳紧握,怒目圆睁,对着素衣女子咬着牙,一字一句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你不会是在欺骗本侯吧?你知道欺骗本侯的下场,是比死还难看……”
“那就先让你这个老不死的享受下,必死还难看的下场吧!”没等廖泽把那恶狠狠的话说完,废墟之中突然传来一声高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