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的古玩市场有两处,一处是鲁园市辰近,但只在周末开放,露天摆摊;另一处在故宫附近,有露天也有正规的营业厅。
一路无话,林磊故宫附近下车,花了三十块钱买了一个黑颜色的背包,趁没人注意从圆球空间取出五万块钱放到背包里,背着背包,悠哉悠哉地向古玩一条街走去。
也许来的太早,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寥寥几个摊位,摊主也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像一个个木雕泥塑,古铜色的脸上满是风霜,只有那眼睛间或一转透露着一丝奸猾,显示出是个活物。
街道的拐角处,一个摊位孤零零的摆在那里,摊主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农,沟壑纵横的脸上满是愁苦,身上有股淡淡的黑气,透着凶恶狰狞。林磊径直走了过去。看到林磊走了过来,老人赶忙仰起脸,脸上挂着微笑,招呼道:“你慢慢看,慢慢挑。”
摊位上的东西并不多,有三个碗一个碟子,还有*个玉佩。老人看到林磊没动弹,以为林磊嫌摊上东西少,要走,连忙指着碗碟道:“这些都是我家里祖传的老物件,我找人看过了,是民国时期仿制的洪宪瓷。”又指了指那几个玉佩道:“这是工艺品,你如果喜欢,随便给点钱可以拿走。”
林磊随手拿起一个碗,只见胎白釉净,无橘皮纹,彩色明艳丰满。翻过来一看,碗底有“洪宪御制”字样。林磊不懂瓷器。林磊凝神默运玄功,这个碗有一种温润祥和的气息,应该是真的。林磊摩挲着碗壁,笑呵呵地说道:“大爷,就这个碗了,你看得多少钱?”
老人局促的搓着手,憨厚地说道:“两万吧,以前我找人看时,他们就给我出两万,我觉得是祖传的东西,舍不得卖。这不,儿子生病了,得筹钱给儿子看病,不卖不行呀。”
“大爷,你儿子得的什么病呀?”林磊温和地问道。
“他进大兴安岭赶山,走了四五天,回来就倒地大睡,醒过来就大喊大叫,三四个后生都按他不住。打针吃药都没有用。我们正在筹钱,计划去大医院给他看看。”老人悲痛地抱着头,泣不成声。
林磊知道当地人把进森林里狩猎采药称作赶山,有经验的采药人称作把头。为了保护动物,政府已经不允许在森林里狩猎了。
林磊从背包里拿出两叠钱递给老人:“大爷,给你两万,你数数。”老人擦了擦眼睛,接过钱,认真地数了起来。林磊把碗放进背包里,随手从摊上拿起一块老虎形玉佩,仔细看了起来。
老人数完钱,把钱小心翼翼地放在贴身衣服里,看着林磊,眼神里透着感激道:“钱对着哩,正好两万。你要是喜欢这玉佩,就送给你,不要钱。”
林磊摇了摇头,放下老虎形玉佩,看着老人,真诚地道:“大爷,你儿子身体没病,他是中了邪了。”
老人“啊”的一声,神色很是茫然。
林磊凝神静气,口诵咒语,左手捏印,右手剑指,凌空画了一道‘祛邪符’,大喝一声“咄”,‘祛邪符’化作一道微不可见的亮光,钻到老虎形玉佩里,林磊左手用印,把‘祛邪符’封在老虎形玉佩里。
林磊拿起老虎形玉佩,道:“大爷,回家把这枚玉佩给你儿子戴上,他就会好起来的。”说着把玉佩递给老人。老人懵懵懂懂地接过玉佩,身上的黑气立马就消失不见了。
林磊也不与老人打招呼,转身向街道那头走去。等老人回过神来,已经看不到林磊的身影。
深山老林,人迹罕至之地,往往多有动物在那里修炼;凶恶之地,多是邪道修士的修炼之所;洞天福地,隽秀之地,多有正道修士在此修炼。现代人们喜欢探险,却不经意间闯入凶险之地,被在那里修炼的动物或邪道修士害了性命。要知道修炼的动物也是有好有坏的,毕竟动物们本性难改,好的少坏的多。也许会有人说,探险时并没有看到修炼的动物啊人啊什么的,呵呵,动物与人一样,修炼到一定程度就会隐形,说句不中听的话,当你看到他们时,也就是你丧命之时。当然我说这些话,也不是不让人们去探险,我只是告诫人们尽量不要去凶险之地探险游玩。
说了一些题外话,言归正传。
林磊离开古玩一条街后,在个僻静地方,把背包收进圆球空间,打开天眼,看到大兴安岭深处一座山峰前面是一片平地,平地上都是累累白骨,白骨上面无数阴魂在哭喊呼号,白骨中间坐着一位蓬头垢面面相凶恶的邪道修士,双手捧着一串骷髅,大大小小有七八十个,口中吞吐黑气,正在祭炼法宝。修士头顶有一股一丈粗细的黑气,高有五丈,在空中凝聚不散。林磊吓了一跳,掐指一算,这邪道修士已是地仙修为。老人的儿子就是跑到这里,邪道修士正在祭炼法宝,没心思收拾他,他才逃得一命。
林磊凝神静气,口诵咒语,大喝一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架土循直奔邪道修士而去。
林磊停住循法,降落在山峰顶,偷偷把如意金剑缩小成匕首大小,从圆球空间拿出来,藏在右手袖子里,闭佐吸,静静地看着邪道修士。整个白骨场地弥漫着凶恶狰狞腐朽的气息。
感觉到有修士来到,邪道修士睁开眼睛,眼里闪着轻蔑,大喝:“哪里来的小娃娃,敢来这里送死?道爷正好腹中饥饿,正好拿你来果腹。”说着,也不起身,拿着骷髅法宝迎风一晃,骷髅法宝长到几百丈长,每个骷髅都大如车轮,里面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