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磊三人来到一个破旧的独家小院外面,小院还是老式的木头大门,周围是一圈灰砖砌就的两米高院墙,已经风化的很严重了。林磊打开天眼,看到黄胜正欢喜地收拾行李,要继续跑路的样子。皮箱里装着红灿灿的一皮箱钞票,铜鼎已不见了。林磊心里大惊,赶忙运用天眼四处查看,只见一辆白色面包车刚刚开出棚户区,向高速路方向驶去。面包车上坐着两个神色慌张眼含喜意的中年男人,铜鼎就放在后座上的一个包裹里面。
独家小院的大门禁闭。黄雷与张岳询问地望向林磊,林磊笃定地点点头。得到林磊肯定的答复,黄雷上前轻轻推推大门,大门从里面插着呢。黄雷退后几米,往前助跑几步,右腿猛蹬一下院墙,双手往上一扒一按院墙,干净利落地跳了进去。张岳缩缩脖子,后退两步,看着林磊说道:“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俩。”林磊点点头说道:“好吧”,也翻身跳了进去。
院落里有五间坐北朝南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砖土混合建造的房子,风化的很厉害,一些地方墙皮都掉下来了,房檐上的瓦也残缺不全了,像一位日暮西山的老人,在残延着最后的岁月。
正中间房间里的黄胜,听到了院子里的响动,赶忙从皮箱里拿出一把手枪,打开保险,快步走到门前,冲着门外大声喝问:“是谁?”
林磊与黄雷对视一眼,掏出手枪,紧跑几步,一左一右,紧贴墙壁守在房门两侧。
房门慢慢打开,黄胜举着手枪探出头来。黄雷飞起一脚,踢在黄胜握枪的右手手腕上。手枪飞出去十多米远,黄胜‘唉吆’一声,左手托着右手手腕,转身就要向房间里跑。黄雷上前一步,右手抓灼胜的肩膀,往怀里一带,左腿提起,膝盖往前顶去。只听‘啪’的一声,黄雷的膝盖顶在了黄胜的腰眼上,黄胜倒在地上,双手扶腰,腰椎挺的笔直,在地上疼的直叫唤,起不来了。黄雷走过去,从屁股后面拿出手铐,咔咔两下,把黄胜给铐了起来。
林磊赶忙跑过去把大门打开。张岳在外面已经等得心急火燎,林磊刚打开大门,就窜了进来,嘴里还不断地嘀咕:“钱呢?我的钱呢?”也不看倒在地上的黄胜一眼,在黄雷古怪的目光中,跑进正中间的房间找钱去了。
林磊也不管张岳,心里正惦记着铜鼎呢,冲黄雷打个招呼,“我去下厕所。”就转到一个僻静地方。
林磊口诵咒语,化作一阵清风,升到空中,看到那辆白色面包车已经上了高速路了,急忙向面包车飞去,顷刻间就追上了面包车。林磊化作的清风沿着面包车的窗户缝隙进入到面包车内,铜鼎散发着温暖祥和的气息,藏在包裹里静静地躺在面包车的后座上。神色一动,把铜鼎收进藏在祖窍中的圆球空间里面,林磊满心欢喜,这时的心才完全放松下来,扭头打量车上这两个中年人,这两人面带晦气,周身环绕着阴气,这一定是盗墓多了的结果。
盗墓也称倒斗,如果凑巧能躲过法律的制裁,能一时富贵,但毕竟是伤阴败德的事,报应不在自己身上,就在子孙后代身上。“既然碰到了,就稍微警示他们,使他们以后少做这些伤阴败德的事,如果能改过自新就更好了。”林磊暗暗思量。
林磊使个千斤坠的道法,重重地向下压去。面包车重重地摩擦着路面继续前行了两米,路面上留下两道黑黑的轮胎印子,‘哄’的一声,熄火了。赶忙重新点火发动,无论怎么加大油门,面包车就是动也不动。这两位中年人急的浑身冒汗,四处查找原因。其中一人不经意间看到后座上的包裹瘪瘪的,赶紧过去伸手一摸:铜鼎不见了。把包裹翻了个底朝天,连铜鼎的影子也没找到。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招呼另外那个人,“快来,铜鼎不见了。”另外那人也过来,俩人在车里好一阵翻腾,所有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有发现铜鼎。一位中年人懊恼地拍拍脑袋,“鼎怎么会不翼而飞了呢?真是活见鬼了。”另外一人想到面包车好端端的起不了步,铜鼎又不翼而飞。越想越害怕,感觉身上冷嗖嗖的,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惊恐地四处瞅着。
盗墓的老手又称倒爷,他们是非常相信神鬼的,相信因果报应。世事就是这样奇怪,相信鬼神的倒爷却在做着盗墓的勾当。不能不说金钱的魅力之大。
这两位中年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恐:经常盗墓,引得神鬼怒了,来惩罚自己了。浑身战栗,吓得跪倒在地上,胡乱磕起头来,还不停地祷告发誓,“我再也不去盗墓了,就饶了我吧。我回去给您天天上香,日日供奉。”“路过的这位大神,您就把我当屁给放掉吧,我再也不去盗墓了,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回家老老实实种地。做个好人。”
林磊微微一笑,收了道法。面包车缓缓向前溜去。这两位中年人一惊,一股凉气从脚后跟直达头顶的头发稍:自己的祷告灵验了,盗墓已经引得神鬼怒了,自己以后还是做个好人吧。跌跌撞撞地爬进车里,开着面包车惊慌而去。
林磊口诵咒语,化作一阵清风,回到那个破旧院落,在僻静之地现身出来。只见张岳手提皮箱对着黄雷得意的哈哈大笑。林磊走了过去,问道:“什么事怎么高兴?”
张岳打开皮箱,只见满满一皮箱老人头钞票,估计有一百多万吧。张岳挑挑眉毛,显摆道:“这次收获不错吧?”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