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春生回到宿舍,到楼梯道的洗手间冲过凉,塑胶桶里装着洗好的衣服,才进门,便见零乱的房子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定睛一看,何桂花笑吟吟地坐在床上。
蔡春生赶紧关上门,凑近何桂花低声责备道:“这是在公司里,不是说过吗,在公司里,要注意影响。“
何桂花面上浅浅的红晕,轻轻笑道:“现在全厂都知道我是你嫂子,嫂子照顾一下弟弟,有什么大不了的?“
泽的何桂花秀发飘逸,瀑布一样披在脑后,鹅蛋脸如同绽开的桃花,细弯的眉毛如柳叶飘飞,明净的大眼里如湖水荡漾,薄唇轻挑,露出洁白的贝齿。
我的妈呀,怎么围绕在身边的都是摄魂的美女啊!
蔡春生回避何桂花火辣辣的目光,心里叹口气。你这哪里是照顾我,是乱我的性哪。
何桂花的扮饰有点出位。衬衣是粉红的,领口的扣子没扣上,露出一憨脯,黑色的裤子*窄的,裤腿有点短,露出一截藕嫩的小腿,而肥硕的大屁股在床上如压凸的气球。
要命的是何桂花的身上飘出淡淡的幽香,那种芬芳,想必一般的男人都抵御不了。那股女性特有的气息,勾起了蔡春生压在心底的馋虫。
“桂花姐,没事的话你回去休息吧。”
蔡春生渴望诱惑,但斯时斯地的诱惑蔡春生不敢接招。
何桂花站起来,劈面抢过蔡春生手上的胶桶,满屋子溜了一眼:“这衣服就晾在房里啊?”
房里有一条过墙的铁丝线,挂着干衣服。其实走廊上也有铁丝线,但蔡春生不好意思让何桂花拿出去。员工虽然在加班,但有的车间能看到宿舍的门。主管和文职人员虽然注意给别人的私人空间,但保不揍有人来说事。
“是,这衣服一般在房里晾,响晴天,会拿出去晒晒。”
何桂花听了这话,一声不吭拿起桌上的铁丝衣架,挂住衣服,抖了抖水渍,挺直腰往铁丝上挂。
铁丝虽然有一道下弧线,但何桂花个头偏低,踮起脚尖,拚命地抬高身子,却一时间挂不上去。她那紧身的衣服提上腰际,露出巴掌宽白嫩的背,屁股撑得滚滚的圆。
蔡春生心神一荡,看何桂花半天没挂上去,正在发愣。何桂花扭过面瞪蔡春生一眼。
“看到我挂不上去,也不过来帮一把?”
蔡春生赶紧上前,从何桂花手上接过衣服。何桂花也许踮的时间稍长,重心失衡,身子轻轻一晃,差点跌进蔡春生怀里。蔡春生赶紧扶她一下。这手沾上何桂花的身子,一阵滑腻的温软。蔡春生微微颤动一下。
何桂花似乎不察,麻利地又挂好裤子,递给蔡春生。蔡春生接过来挂上。最后一件衣服挂好,听到何桂花轻轻地呻吟一声。
蔡春生忙盯着她。何桂花微微蹙眉,显出痛苦的样子。蔡春生忙问:“桂花姐,怎么了?”
何桂花脸红了红,轻轻摇头,手不自禁地在肩上抚了一下。
蔡春生明白,何桂花的肩一定被压痛了。
何桂花定定神,轻轻地吁口气。看她蹒跚的样子,蔡春生终于忍不住走过去,大着胆子伸手拉何桂花的衣领。何桂花忙闪了一下。蔡春生一急,扳孜桂花的手腕,小心地掀开领口,这一看,蔡春生的心疼得一阵颤抖。
天哪,这粉嫩的右肩已经*,馒头一样*起来,透出血丝。
“桂花姐,你怎么这样傻啊?”
“什么傻?我不是好好的吗?”
何桂花推着蔡春生的手。蔡春生没有放松。
“不是你做的事,你就不要做。他糟践你,你就来跟我说。就算你在这个厂呆不下去,也不能吃这样的苦头!”
“兄弟,我不能丢了你的面子。”
“面子?是命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何桂花大眼瞅着蔡春生,认真地说:“兄弟是有身份的人,在姐心里,你这面子比姐的命还重要。”
“瞎说!”蔡春生非常感动,竟忘了避嫌,伸手捂孜桂花的口。蔡春生情不自禁地冲口而出:“如果这样糟践姐,我这心里更不踏实!”
“兄弟,有你这话,我就知足了。”
何桂花身子微微震颤,话没说完,人软软地倒在蔡春生怀里。
好温热的身子!蔡春生的神经象被拨动的弦,激动地一把抱孜桂花。
“桂花姐……”
何桂花蜷缩在蔡春生怀里,轻轻地说:“兄弟,什么都不要说了。姐很知足。姐能得到你这样的爱抚,姐就是天上的仙子。你不要有任何压力。姐不会连累你。”
蔡春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把何桂花抱在怀里,只想这样静静地偎依。
失去石榴的痛,也许被何桂花的温柔湮没。
门突然被敲响。何桂花赶紧离开蔡春生的怀抱,手伸向桌面,把一叠纸抛到地上,飞快地抓起扫把。
何桂花这个动作让蔡春生忍俊不禁,蔡春生心里一松,大声道:“进来吧。”
弹子锁被拧得轻轻一响,门开了。蔡春生吓了一跳。幸好我没有和桂花姐做出轨的事,这门都没上暗锁,要是哪个愣头青闯进来,我与桂花姐如何有脸见人?
进来的是大刘,他看到何桂花在房里,有点尴尬。
蔡春生笑道:“过来坐啊。嫂子说我不会料理家务,来帮忙。”
何桂花扫了大刘一眼,瞪着蔡春生低声喝道:“他是你下属,我给你面子,要是换了别人,看我不打折你的腿,哪有这么懒的人!”
地面纸张杂陈,铁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