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立起,蔡春生感到头有点昏眩。
那女子见蔡春生慨然应诺,喜笑颜开,拉着蔡春生轻盈趟进舞池。
舞池里灯光闪烁,使本来就很昏暗的场地更加暧昧。那女子热情似火,一把抱紧蔡春生,她的*峰不停地摩挲着蔡春生的胸膛,使蔡春生*高涨。
蔡春生不会跳舞,接连踩上女子的脚,她一点不生气,笑得花枝乱颤。
“帅哥,从没进入这种诚吧?”
“我这不是来了吗?”
那女子又是一阵娇笑,贴着蔡春生的耳根夸张地说:“原来还是个金童啊。”
蔡春生瞅着她甜甜的笑脸,哂笑一下。我不是金童,想必你也不是玉女。来到这暧昧的地方,大多是情无所寄,寻找感官刺激。
蔡春生不想点破这一层。
很快在这女子的指导下,蔡春生渐渐熟悉了舞步,也许是蔡春生有天赋。
那女子一直用力地搂着蔡春生,手也愈来愈不规矩,竟划过蔡春生的臀部,转到蔡春生的泄上。蔡春生立即作出回应,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滑腻的感觉,与石榴没什么两样,只是她这身子比石榴更躁动,更火烫。
你就是我的石榴!蔡春生的眼前全是石榴的影子,而面前这个可人,已经与石榴一样的温柔。十几分钟后,那女子附在蔡春生耳边轻声道:“帅哥,跟我走好不好?”
这时酒精已袭上脑际,蔡春生不置可否地被她搀扶上一辆小车。小车似乎很豪华,黯淡的光线里,蔡春生醉眼朦胧,把手环在女子的腰上。
那女子嘻嘻地笑:“帅哥,你搂着我行,可不许挠痒痒,要不我错了神,会引发事故的。”
生命为天,这个意识蔡春生还是有的,只把手放在她的泄上。
女子车技相当不错,小车串街钻巷,没多久,女子把蔡春生带到一个豪华的别墅里。
客厅里猩红的地毯,非常厚实,踩上去很柔软。那女子搀着蔡春生,关上门,就把蔡春生掀倒在地毯上。很快她就脱得一丝不挂,并为蔡春生宽衣。
“帅哥,我让你感受什么叫欲仙欲死!”
那女子说完,就蛇一样缠住蔡春生,赤红的嘴唇象老虎的口,朦胧袭上蔡春生的脸。她动作粗野,热情奔放,有如钱塘江潮,一浪高过一浪,他们沉溺在这无限刺激和浪漫的*中。
一番缠绵后,蔡春生清醒不少,那女子淋泽走了出来,一条皂遮掩大半个身子。蔡春生眼睛一亮。淡妆的她如出水芙蓉,更见俏丽。
“好靓的美人哪!”
那女子咯咯一笑,脸上红霞骤现,扭捏道:“帅哥,你也会夸人哪!”
蔡春生忽然觉得有点唐突,低下头。
“看不出,脸皮挺薄的。”
那女子笑过后,端来两杯红酒,递一杯给蔡春生。蔡春生打量着杯中的红酒,知道这不是一般人喝得起的,还有这幢豪墅,心里有些不安。
蔡春生诧异地问:“你年纪轻轻,哪来这么大的豪宅呀?”
那女子淡淡一笑:“稀奇吗?不稀奇。这个有钱人的世界,生为女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子,只要她愿意,那就是唾手可得的。“蔡春生浑身一震。明白了,她是二奶,就是石榴甘心情愿去做的二奶。蔡春生先是鄙弃,接后来是同情。女人哪,当真就是弱者吗?
生为女人,也许这是她们获得舒适的最佳捷径,当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的,首先,她得有出众的容貌。
蔡春生的心里浮上一丝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