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英姑应承着,拿着笤帚、簸箕、抹布朝二楼走去,回头偷窥,只见沈天新进入她的卧房,不大一阵,拿着一个干净毛巾出屋,开始用毛巾擦起底楼餐厅窗台上的君子兰花的叶子来。
黄英姑忙朝沈天新喊叫:“喂,书记,那是擦脸的干净毛巾,你咋给我擦花呢?”
沈天新抬头笑道:“我给你钱再买一条!一条毛巾值几个钱。用脏毛巾能擦干净吗?快去干你的活去吧……”
黄英姑无奈地上楼进入书房打扫起卫生来。
今天的太阳似乎走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太阳又快落山了。
又到了挤奶喂老家伙的时候了。
黄英姑又挤好*端到底层餐厅,喊叫沈天新下楼来喝奶吃晚饭。
沈天新闻声下楼来到餐厅,津津有味地边吃喝,边又要和黄英姑旧话重提。黄英姑忙躲到自己卧房,在自己的茶杯里倒添了些开水,慢慢喝茶歇息起来。忙了大半天,中午沏的茶水,只喝了一水,忙得一直没有机会喝,只有现在喝……
黄英喝着喝着,不知为什么,渐渐的浑身瘫软无力,头脑昏昏沉沉,无力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
朦胧中,她只觉得有双毛茸茸的手解开她的衣扣、腰带……有个刚刮过胡须的嘴巴在她的脸上、唇上……气喘吁吁地乱咬着……一双软绵绵的发烫大手在她身上到处骚扰着.
黄英心里很明白,她被这个老奸巨猾的sè_mó在茶杯里下药控制了。她的身体失去控制不停他的使唤,动弹不得,但她的脑子缺十分清楚
羞辱与愤怒的烈火在黄英姑身体内熊熊燃烧,她想一拳砸烂这个披着人皮的阴险贪婪又狡诈的魔鬼,但是她浑身瘫软无力,她的手脚根本不听她意志与思想的支配,她只有眼睁睁看着这只贪婪的魔鬼将一支牙膏样的药膏打开,tuō_guāng自己衣裤,涂抹在他那罪恶的东西上,然后一件一件的又剥光她身上所有的遮羞布,开始在她身体上尽情的犯罪作孽,发泄他那被药物催发出来的兽性……
当年,黄英姑在搞地下工作时被敌人逮捕,面对敌人的稀奇百怪的各种残酷的刑罚,她没有啃一声,没有流一滴泪水。但是,现在黄英姑却哭了。泪水如山泉般从黄英姑双眼里流淌了出来……
唉,想我湘江女侠英雄大半身,在那些风云满天翻卷的战乱岁月和连天的炮火硝烟里,让无数的兵痞土匪、恶霸官僚、军阀政客们闻风丧胆,但是,哪想到今天在这个共产执政的人民共和过的朗朗乾坤下,却被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贪官给设计糟蹋、凌辱了
唉,这就叫做大江大海闯过了万万千,如今却在这小小阴沟里翻了船!
红日羞愧得脚步匆匆地向西山云海中逃去,慌乱地钻进一朵晚霞后的黑色云朵里隐藏起来,再不忍目睹这一幕人间最罪孽深重的孽剧。蛤蟆在院中潮湿的花盆角落里拼命的叫唤:“羞哇!羞哇!羞死人了哇!……”
不大一阵,院里起风了,遥远的天际传来沉重的闷雷声,天空阴云四合,天色马上黑下来,不久天就大雨滂沱大声嚎哭起来……
大颗的泪水似山泉般的汩汩流淌着,从黄英姑的双眼里,滚动跳跃着,流向她的双腮,又从双腮流到床铺上
暴雨倾盆的天空里,雷霆在不停的咆哮呐喊,闪电在挥舞着愤怒的刀剑乱劈
沈天新雄狮般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体内的药效终于消失殆尽,他趴在黄英姑身上抱着黄英姑的奶头,吃了半个多小时的奶,将两个*中的奶水都吮吸干净了,然后用猩红的舌头舔着沾在嘴唇上的奶水,满意的朝双眼流泪的黄英姑笑着,穿上自己衣裤,给黄英姑盖了被子遮掩灼英姑的酮体,将放在桌上的黄英姑喝过的茶杯拿了,然后疲惫的出门,沿着走廊上了二楼,来到自己卧室,沏了一杯香茶,打开电视,点了一支香烟,坐在沙发里喝茶抽烟看起电视来…
雨越下越大。
天色全黑透之后,暴雨变成小雨,如黄英姑伤心的心,淅淅沥沥的哭了起来。哭个没完没了……
遥远的天际,接连不断的爆发出让人胆颤心惊的霹雳声。一道道刺眼的闪电夹着霹雳在燕山上下愤怒的狂舞乱劈,终于有一道利剑似的闪电劈向沈天新院中……
沈天新被惊吓得回头朝打开着的窗户和房门外去望,只见黄英姑不知何时穿好衣裤,披乱着头发,瞪着一双pēn_shè着熊熊怒火的怒狮般的眼睛,紧握双拳,象具愤怒的僵尸,正一步一步走进门来……
沈天新尴尬地慌忙起身,惊吓得手脚慌乱地说:“英姑,你别想不开,你别这样,我马上给你在北戴河买一套和我这别墅同样的别墅,再给你一百万元存款,你守在别墅里只吃利息就当起了富婆。我抽空常常来看你。等你给我生下了儿子,我就和雷莉离婚,和你正式结婚……”
这时的黄英姑已经失去了理智。她用手背擦一把满脸的泪水,上前一把捉住沈天新前胸衣领,怒狮般吼叫起来:“畜生,快说,是谁介绍你、培养你加入我们中国*的?是谁让你当我们党的纪委书记的?快说,你身为一个党员干部,拿着高工资,住着小别墅,为什么要干土匪恶霸流氓地痞的罪恶勾当?人民养育了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如此残害人民?党培养了你们,你们为什么要如此残害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