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书房里一说便过了三更,也都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各自凑合着和衣在卧榻上躺了下来。
这还是乔志清第一次和这个时代的两个女人共睡一床,虽然都穿着衣服,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焦躁不安。
苏三娘和晏玉婷的情况也是一样,都是面红心跳的紧闭着眼睛,却一点的睡意都没有。
书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三人各自憋了半会,连动都不敢动上一下。
乔志清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伸出两手把苏三娘和晏玉婷的小手都紧紧的握了起来。
苏三娘和晏玉婷也跟着他“咯咯”的笑出声来。
三人闭上眼后,一觉就睡到天亮。
这时,书房的窗外传来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乔志清一个机灵坐起了身子,只听可心在门外呼喊道,“老爷,军中的将领们都在外面等着你召见呢,您见还是不见?”
“你让他们到外堂稍等一下。”
乔志清打了个哈欠,连忙应承了一句。
“是,老爷。”
可心退下后,乔志清连忙轻唤着苏三娘和晏玉婷起身。
晏玉婷鼓了下小嘴,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眯愣着眼睛,喃喃自语的哀求了一句,“乔大哥,让我再睡一会吧,我的眼睛睁不开。”
乔志清轻笑着摇了摇头,扭头看苏三娘也是同样的表情
。
他无奈下只得整理了衣冠,去了外堂与众将领开会,出门后又吩咐可心拿了两条毛毯给屋里的二人盖上。
“大帅好。”
乔志清刚迈进了外堂的门槛,将领们便都是满脸关心的抱拳问候。
“东家,昨晚您没受伤吧。”
”是啊,少爷,昨晚我听说府里来刺客了?”
乔志清在帅位上坐下后,王树茂和马荀连忙起身抱拳问候。
众将跟着抱拳站起身子,全都是同样的表情。
“大家都坐下说话吧,昨夜府里确实来了几个刺客,不过都被亲兵给抓住了,现在正在审问之中,本帅今天正好通知大家一个更重要的消息。”
乔志清顿了下,冲座下的将领挥了挥手,面色突然变的严肃了起来。
众将领都是面面相觑,满脸好奇的看着乔志清,不知道他要通知大家什么消息。
“据可靠的消息,一直活动在江北的捻军,最近刚刚攻占了扬州,守卫扬州的多阿隆率残兵五千多人全部退守镇江,而镇江以前只有冯子材的区区两千兵马。照此情况发展,捻军极有可能与南京的太平军南北夹击,打过长江。”
乔志清站起了身子,让亲兵挂好了地形图,给众将领指着地形图分析了最新的战况。
座下的众将一下子就炸开了锅,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他们自然知道这个消息的重要性,镇江是把守江南的门户,若是真像乔志清所言,那清字军驻防的常州城,马上就要面临着巨大的威胁。
“东家,扬州城不都是由八旗兵驻防的吗?怎么会轻易的被捻军攻破呢?”
王树茂看着地图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是啊,大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座下的将领也纷纷皱起了眉头。
“还不是胜保那个蠢材,本帅还以为他有多少的兵马,敢给金匮城驻防十万,原来扬州城只留下了两三万的兵马驻防,所以给捻军钻了空子。”
乔志清一提起胜保便是满脸的郁愤,这鞑子武夫在历史上不管与太平军还是捻军作战,从来都是屡战屡败,除了斩杀被苗沛霖诱捕的英王陈玉成外,基本上再没做过给他脸上贴金子的事情了。不过这一切都因为乔志清的出现得以改变,英王陈玉成还活的好好的在安庆城驻防。
“少爷,胜保知道扬州丢失的军情吗?金匮城的八旗兵一点的动向都没有。”
马荀好奇的问了一句,他的中师的营地离金匮城最近,金匮城有个什么风吹草动,他每日都盯的死死的。
“暂时还没有金匮城的消息,胜保这几日在天上人间逍遥的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乔志清摇了摇头,冷哼了一下。
“那大帅还在犹豫什么?末将建议马上把此事通告胜保,让他带着那群八旗兵们赶紧滚蛋算了。”
陈炳文和胜保是死对头,说起话来语气也愤恨了三分。
“这事先不急,大家现在回去先各自整顿好兵马,若是镇江方面真有个闪失,我们必须在第一时间出兵。”
乔志清挥了挥手,胜保还有其他的用处,他的八旗兵可是一只疯狗,放出笼子后又不知道哪个无辜的人会受到伤害。
“领命。”
众将抱拳告退后,乔志清也满脸疲倦的回了书房,昨晚他可是只睡了一小会的功夫,现在走起路来,两腿都有些发软。
刚行到书房门口,里面便传来晏玉婷“咯咯”的欢笑声,乔志清苦笑着开了房门,心里暗道着这死丫头恐怕又和苏三娘打成一片了。
进屋后果不其然,只见苏三娘乖坐在卧榻上,任由晏玉婷上下梳拢着发型,自己拿着玻璃镜子羞涩的上看下看的,耳垂上也不知何时带上了两个银色耳环,白晃晃的十分好看。
“玉婷,你没事折腾你苏姐姐干嘛。”
乔志清颇有兴趣的盯着苏三娘的新发型看个不停,这种二十一世纪流行的蝎子辫编法还是乔志清交活用,还自创了很多的编发。苏三娘把刘海放了下来,后面的发髻高高挽起,既显得轻松舒适,又不失端庄贵气。要是换掉那身清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