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努力保持镇静的女人,卫真梭唇边露出一抹冷笑:“叫她来找我吧!没有男朋友,我可以顶上嘛,安慰失足少女,我最拿手了!”
“呃,好,回头我一定叫她来服侍你!”
鲍真纯胡乱地回答着,被他伸手拉起来,拽回到房里,随手又按到了地上:
“跪下,舔!”
“啊……是……”
鲍真纯满含屈辱地低头,跪在他的脚下,舔起了他的脚趾头。
“混蛋,居然说要用这种方法来助兴!这家伙怎么这么变太,居然想到这么变太的想法,这种混帐事,只有最变太的畜牲才能想得到啊!”
可是她已经被强烈的打击弄得快晕了,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她也只有低头,努力地讨好他,希望能够得到他的保护。
“少爷在跟那个会施邪法的老婆子在一起,想干什么?是不是想要收拾我,来惩罚我把事情办坏了?”
她偷偷地抬起眼睛,看着闭眼享受的卫真梭,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端倪:
“为什么我从他那里拿来的头发,变成了少爷的头发?还是说他给我的头发根本就没错,是那个老婆子弄错了,搞得邪法反噬,反倒是害了少爷?”
她满心不解,却也不敢多问,免得露了马脚,被卫真梭赶出去,那就真的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这一夜,卫真梭纵情肆意地对她羞辱折磨,鲍真纯却也只有努力忍受,羞耻地承受着一切,为她暗害他老大的行为来还债。
第二天早上。卫真梭跟他的老大一样,都是神清气爽地起来吃了早饭,反倒是鲍真纯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躺在床上起不来,红肿的双眼里不断地流出泪水。将枕头都浸湿了。
另一边,刘安邦坐在餐桌上,看着桌边少了一个人,微微皱起了眉头。
“小莹怎么没来吃饭,是身体不舒服吗?”
欣莫雨好奇地问,俏脸上带着一抹愁绪。心里还在为短暂的分离感到苦恼。
“我去看过她了,她像是没有睡好的样子,怎么都不肯出来吃饭。”
“哦,我们离开以后,就得靠你们来照顾她了。”
她们已经讨论过了。这一次陪云英葶去消家的人并不多,只有她和刘安邦一起去。
刘安邦作为打手,而她作为外交家,负责跟人文斗,也就是拌嘴,有他们两个陪在身边,想必云英葶就不会吃亏了。
其他人都会留下来,照顾倪梦莹。有乌凌兰的乌衣堂负责保护她们,再加上云门弟子,倒也不用担心她们。
“我这里有些护身符。你们拿去,和原来的护身符一起戴在身上,可以预防诅咒。”
刘安邦将护身符放在桌上,让她们一个个地拿走,为防止她们掉以轻心,多解释了一句:
“戴上以后。就不用担心被人用对付江鸿杰的方法来诅咒你们了。”
女孩们都发起抖来,抢着拿起护身符戴在身上。想起江鸿杰那满身鲜红、两腿中间往外喷血的惨状,忍不住额头上都要冒汗。谁也不愿意自己变成那个样子。
“昨天江鸿杰到底是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的呢?”
这个问题昨天就说过,现在又拿出来讨论一番,还是得不到答案,只能怀疑江鸿杰做的坏事太多,被仇家报复了。
吃完早餐,刘安邦还是要去上课。反正到了下午才要出发去消家,上午先去教室里看看书,修炼一下红尘劫,也免得浪费了这一上午时间。
在教学楼前,他遇到了卫真梭,一副红光满面的样子,见到了他,兴奋地扑上来想要拥抱他。
刘安邦微一闪身,躲开了他的熊抱,目光一闪,在他身边的鲍真纯身上扫了一眼,立即就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兴奋了。
就像能量守恒定律一样,他兴致高涨,是以鲍真纯形容枯槁为代价的,看她那双眼红肿的惨象,让人怀疑她这一夜究竟经历了什么,有时间睡觉没有。
“鲍真纯!”有人在厉声呼喊:“你就是鲍真纯,对不对?”
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从远处走了过来,手上各都拿着一张照片,对照着照片上面的图像看着鲍真纯,咽着唾沫说道:“没错,就是她了!”
卫真梭伸着头向照片上看了一眼,脸色立即沉了下来:
“混蛋!你们居然有她的泳装照片!”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她从前照的,多半还是江鸿杰的珍藏——当然现在他把鲍真纯当根草,这种东西随手扔出去也不会心疼。
为首一个壮汉想也不想,狠狠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敢骂老子!今天连你一起收拾!”
还好卫真梭眼疾脚快,向后一蹿,躲过了那记耳光,叫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少废话,奉少爷的命令,带鲍真纯回去问话!”
鲍真纯剧烈地颤抖起来,拼命地摇着头,颤声尖叫:“我不认识你们,不跟你们回去!”
不用想也知道,这肯定是江鸿杰派来抓她的,办事出了那么大漏子,害得江鸿杰变那么惨,要是被抓回去,不死也要脱层皮,说不定还要被鬼师婆拿去当试验品,让她也尝尝江鸿杰受过的痛苦,让人看看从两腿中间往外喷血的惨状。
她躲到卫真梭身后,双手颤抖着抓紧他的衣服,下意识地将这刚刚折磨了她一整夜的男生当成了最大的依靠。
可是卫真梭也在微微颤抖,让她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媚目一扫,落到刘安邦的身上,不由犹豫着悄悄向他靠近,想要躲到他身体后面,毕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