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可都是爱管闲事的主,眼瞅着这场面混乱就知道出事了,连忙翻身下马,想要牵着马匹凑近了观瞧,可围观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里三层外三层把这不大的小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让俩人根本难以凑近观看。
耳边听着那哭嚎声越演越烈,俩人心中急切的很,生怕里边的事情要是被耽搁了会出人命,不得已下也不怕惊世骇俗了,连忙脚蹬院墙,就要翻过院墙从这些围观的村民头顶上踩过去瞧瞧。
可俩人的脚才踩到院墙上,这围观的人群忽然让出了一条通路,两个穿着质朴的小伙子迎着一个干瘦的老头从打路的那头走了过来。
这老头看似毫没有出奇的地方,只不过他的到来让在场所有的人都自觉地让出了一条通路,而这老头却好像丝毫没有看见这个场面似得,那双眼睛如同睡着了般径直地跟在那俩年轻人的身后走进了这个小院子。
不用问。一看这个老头子就是来解决眼前的这个事情的,只不过李玉阳他们俩人可早有前车之鉴了,想想毛山脚下的那个黄大仙,他那样的神棍这全天下可是数都数不过来啊。。…。
此时此刻俩人就如同事先商量好的一样,猛一蹬墙壁飞身一纵跳进了院子,只不过功夫有好有坏,而俩人的姿势也各有不同,李玉阳相较于胖子来说,那种翻墙的姿势可就没那么从容了。
他们俩的这个举动虽然惊扰到了一些村民,不过跳墙进来的人可不光是他们俩。所以也就不了了之,转身又一次地看向了院中。
那个已经哭的几近泪人的中年妇人一看那个老头子来了,此时也顾不得去擦拭那满脸的鼻涕与泪水了,而是急切地磕膝盖当脚走,跪伏在了那个老头子的面前。
“刘大爷,你可看看我家那口子吧,你要是不救他的话,我看我家那口子一定挺不了几天了,他一定是撞邪了。”说完了这些话,那个妇人也顾不得什么三从四德了,而是猛地一把抱住了那个老头的大腿,看那个架势,如果这老头不答应的话,那她这胳膊就不能松开了。
“我说桂枝,咱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刘存延啥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会想办法把你们家大牛治好,你快把手松开,我好进去看看他再说。”拉拉扯扯的可不好看的紧。这位刘存延刘大爷一看眼前的这位妇人几近崩溃,连忙好生劝慰,先给她来上一颗定心丸在说。。…。
这妇人一听自己爷们有救了,那真是大喜过望,此时此刻也顾不得自己那张满是泪水的脸了,连忙松开手臂连连叩头,等她再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那张原本还算白净的脸已经满是污泥,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花猫了。
“我说桂枝啊,你别太难过,你们家大牛现在在哪,我也好去看看他的情况,对症下药不是。”
刘存延本想去询问一下这位妇人的丈夫到底出了什么状况的,可她此刻却只顾着哭,想要问她点事情都显得千难万难得很。
又是一阵子耐心地劝慰后,这位刘老爷子才从这妇人的嘴里得到了一个确切的答案,“我们家大牛现在在屋里呢,不过你们进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可千万别伤了他呀。”
一听见正主在屋里呢,这下可就好办多了,他此时也不顾不得这位满是伤心的妇人了,而是大步流星地朝着里屋走了过去。…。
眼瞅着这老爷子已经有所举动了,有些好事的村民连同李玉阳他们俩人就随着这些人群跟了上去,可谁都没承想,一开房门一股子浓重地血腥气就从这件屋子里飘散了出来。。…。
而当他们这些村民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的时候,吓得他们忽然间一哄而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过后那位刘老爷子的身后头就已经只剩下李玉阳他们俩了。
眼前的这一幕实在是太过血腥了,墙上地上满是飞溅的血迹,偶尔还有些鸡毛掺杂在里头。
仨人大惊,怕那个叫大牛的爷们出事,连忙紧走几步进入了屋中,可等他们仨人发现那个大牛的时候,却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
这位刘老爷子应该认识这个叫大牛的汉子,此时此刻他已经瘦得完全没了人样了,几乎说除了骨头就是肉。而那颗骷髅一样的大脑袋上却顶着这对满是血丝的眼睛。
仨人看见他的时候,他的手里正拿着一只已经死透了的公鸡,那张大嘴满是鲜血,此时此刻正咬在那只鸡的脖子上,不住地吸允那些腥咸的鸡血呢。
那只鸡可能是对于就这么悲惨地死去而心有不甘,偶尔还会痛的扑腾几下,可不大一会的功夫后,就已经遍身僵直完全没有活的气息了。
不知道这个大牛是从打啥时候开始有这种习惯的,他瑟缩的身边已经满是家禽的尸体,而他穿的那件衣服上也满是细碎的翎羽。。…。
“大牛。你还认得我不,我是你刘大爷啊。”这老头初时还想上前试探呢,可他那双手还没等伸出去呢,就被身后的李玉阳他们俩一把给拉回来了。
开玩笑,眼前的这爷们都已经这个德行了,您老还想往上凑合,您也不看看您是啥身子骨,能不能看好眼前的这位爷们暂且不提,这万一要是出了点什么意外,那这事情可就真闹大了。
可能是因为这位刘存延的话引起了眼前这位已经人不人鬼不鬼地爷们的注意,就见这爷们刚才还在允着鸡血呢,可现在却缓缓地松开了那张满是通红地嘴巴,慢悠悠地把那只已经死透了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