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晚上,许四他们两口子就被出去抓捕的那些人给缉拿归案了,说真的邓局长他们俩还以为要折腾个多少天呢,可没成想那两口子跑的并不远,又或者说俩人出来的慌张,身上连个钱财都没带足,就算是给他个充足的时间让他跑路,他们夫妻俩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那个邓局长也不避嫌,当天晚上就连夜把事情的经过给问出来了,反正那个时候的法制也就是那样,并且就算是真的把那两口子给就地正法了,只要没欠嘴的人说出去又有谁能知道呢,况且说这俩人可和往常那些被冤枉的主完全不同,这可是真材实料的心黑手狠啊。
从那两口子的陈述来看,事情的经过到也简单的很,无非就是先以许四的婆娘去城里色诱,以安全为名骗行人去某地嫖宿,然后在对方tuō_guāng之际,躲在暗处的男人忽然出现痛下杀手,然后在处理尸体和痕迹。在收敛死者身上所携带的钱财之后,再趁着夜黑风高没人的时候,把那些尸体埋在自家的地窖里。
说白了就是这两口子用这种匪夷所思的行径图财之后还要害命!。…。
当问到那两口子到底杀了多少人的时候,这两口子一下子就闭上了嘴巴,在没有说过一句话,而那个邓局长看见他们俩人这幅德行就只是冷笑不语。
这两口子虽然都是杀人如麻的惯犯,可说到底还是一些普通百姓而已,一看见那邓局长脸已经黑的如同一块锅底似得了,就连忙跪在地上频频求饶,并且哀求地对邓局长说,他们作案太多,实在是想不起来到底是有多少人了,所以不是有意要隐瞒。而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回答。
而就在此刻,那个邓局长忽然想起来胖子他们俩的一番话,那胖子对他说,让他千万要问出个大概的数目,建庙只是下下之策,担有别的方法绝不用它来应付眼前的这个烂摊子。
因为庙宇只是具有镇和聚的作用,这么大的怨气想要让它平白散去,光靠一座庙宇,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啊。
不过瞧这个架势,这夫妻俩是真的打死也问不出来了,没办法只好暂且关起来,看看胖子还有什么要问的,如果没有了,那就直接按胖子说的来,也不用什么送交法院审理了,就那么在挖开的地窖前,送他们两口子上路,就地正法。。…。
为了怕冤枉了好人,在邓局长审讯的时候,李玉阳他们俩人专门走访了几户许四的邻居。说真的,这些邻居们知道的不多,仅仅是能够告诉李玉阳他们俩,这许四他们家这几年家境不知道怎么就殷实了,虽然每天早出晚归,但田里的活计却有两三年都没干过了,也不知道那钱是打哪里来的。
一听这话,俩人的心里头才由衷地叹了口气,说真的,就怕抓错人,因为瞧那个邓局长的德行,就是个典型让人背黑锅的,如果真因为这件事情在错杀了好人,那他们俩人可就要追悔一生了。
在又走访了几个佃户家,询问了一些问题之后,俩人才被邓万乾家的一个下人给叫了回去,而当他们俩人很是诧异地看过了那些笔录之后,全都长叹了一口气,并且一脸谨慎地对那邓局长问询道,他们俩能不能去见见那两口子,还有些私人的事情想要问问他们。
此刻的邓局长虽然不是很原意,但他是真的体会到了面前的这俩所谓半仙的能力了,对于这些会驱动一些神秘力量的人他也不好得罪神什么,所以这肯定的答复很是利落,而这也让堵在李玉阳他们俩人心里头的一块石头暂时算是落了地了,因为有件事情,很有可能和这两口子有所关联。…。。…。
为了不刺激到那妇人,四个人只好先行分开,让司徒?香陪着妇人在外头等着,而他们俩人则先一步进去敲山震虎,先从那里许四那两口子的嘴里打探一些消息再说。
可等到俩人进到柴房之后,打算先礼后兵好好说话的时候,那夫妻俩却都很是傲慢地冷眼一翻,连看都不看李玉阳他们俩一眼。
当了这么多年混混的李玉阳脾气可不太好,一看对方竟然一副要死不活的德行后,连忙一拉男人的衣服领子,就想要对他施以老拳。
可谁知道他这一拳还没等轮出来呢,就被身边的胖子一把给拉住了,而等李玉阳转回头来再次看向胖子的那张脸的时候,才知道此刻的胖子的那长脸面不知道为啥,早就已经冷若寒霜,而那双眯缝的眼睛里也显现出了一抹浓浓地杀意来。
说真的。胖子的这种表情可把李玉阳下了一大跳,心里头还想着,这胖子不是恼羞成怒,打算杀人泄愤吧。
如果要真是那样的话,那这两口子可真够倒霉的,因为不用在拉回到上海法庭去重审了,他们俩的命运已经板上钉钉,就眼下的形势来看,这宅子里随意的某个人平白地把那两口子弄死的话,那管事的邓局长他们俩也一定不会说什么的,反正已经是认定了的事情了,谁杀不是杀呢。。…。
可就在李玉阳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口上,那胖子却忽然地动了,虽然那张胖大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此时此刻胖子他却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两张空白的黄纸。在贴到那两口子的脑门子上后,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那黄纸上写画了起来。
不大一会这两张符可就画好了,可自打这符被画好之后,那两口子就像是忽然间得了癫痫一样,身子不断地胡乱抽动了起来,而那嘴角也渗出了白沫,大有要抽死过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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