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打进到这个村子里来,司徒明香也觉察出那种让人很是异样的不舒服感了,可她在看胖子都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后,她就以为是自己心理作祟,所以就再没有去多想,而是跟着胖子继续往村子里走。
可当他们俩人来到那处封印处的时候,司徒明香的这种感觉就更加的清晰了,为此她才压低了声音问了一下胖子,在得竟然和她有同样感觉的时候,气得她是猛咬下唇,一把就掐在了胖子的胳膊上。
当然了,这可不是什么真掐,就仅仅是朋友之间的一种戏谑而已,可嬉闹完了这几下之后,胖子就已然收回了那种脸面,而是一脸郑重地对其说道:“明香,我看天色不早了,为了咱们俩下去之前能够有个好状态,今天还是找个屋子生个火,凑合一夜,明天早上咱们再来这想法子打开封印,下到这地下去看看吧。”
有心想要立刻答应。但那种无时无刻都被窥视的感觉却让司徒明香不寒而栗,所以在胖子说出来这番提议之后,司徒明香就斜了下眼睛,并且用手指了指,示意胖子有东西暗中在侧,他想要休息一夜的心思怕是行不通啊。。…。
可面对司徒明香的那副怪样,这胖子居然笑了起来,末了他才提醒司徒明香,她不是有那个粉笔嘛,只要画个圈子,足够让他们俩人躺进去休息的话,他胖子敢安保无事,因为那窥视的东西怕根本就不是个人。
不是人?那能是什么?司徒明香在国外也是个挂牌子的驱魔师。好歹西方的魔鬼她也算是见了不少,可自打来到了中国之后,中国的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却让她是大开眼界,可她怎么就没察觉出是那些阴晦的东西在窥视着他们俩呢?
可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未必人家胖子不清楚,他在这方面相较于司徒明香那就是权威级的人物,听他的准没错,至少真要是出了什么茬子的话,自然会有胖子帮忙顶上去的。
就这样司徒明香听了胖子的嘱咐,随意找了间屋子之后,就在里头画了个大大的圈子,而他们俩一晚上也算是睡得安稳,只不过在午夜之中还真响起了几声的门响,可这对于胖子他们俩的所说的情况而言,就是仅仅是能让司徒明香借此睁眼看看而已。。…。
而在其后看见屋内的一切都没什么变化。俩人这才又一次睡去,可当他们第二天早上再一睁眼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情形弄的有些目瞪口呆,后怕不已,原来那紧闭的屋门竟然在他们俩人毫无所觉得情形下,往里头凹陷进去了一块。
这扇门可是纯木头做的呀,能够变成这个样子,这也太过于匪夷所思了吧?
可当司徒明香转过头去,想要征求一下胖子的意见时,却没成想这胖子却是一脸淡然,就好像一切都是应该应分的,这只不过是司徒明香的大惊小怪而已。
“明香,知道我昨天晚上干嘛要让你用粉笔了吧,你要是不用,咱们俩怕是一晚上都不会消停。咱俩好不容易折腾到了地方,而且这能够好好睡上一觉的机会可不多见,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疏漏而被那些东西折腾一夜,真要是那样的话,咱俩昨晚上可就谁都睡不成了。”
在看似随意的打了个哈欠之后,胖子竟然浑不在意地随手由打地上把那匕首放进了贴身的口袋里,在整了整衣物之后,一脸无所谓地推门而出,再次走向了那道封印。…。。…。
等司徒明香看见那所谓的封印时,那都已经是吃过早饭,并且日上三干以后了,因为这封印是被埋在了土里的,而且是胖子四处找了把洋镐和铁锹之后,一点点把那个东西给刨出来的。
而这下司徒明香算是知道了,胖子为啥昨天晚上不直接下去了,那是因为这东西实在隐藏的太过晦暗了,要是在毫无光火的情形下,怕是累死了胖子也绝难查出,那东西大致的位置到底是在那。
而且一到了晚上,这鬼村子里头也不会太过安生,这要是在胖子挖土的时候由打暗处窜出两个三个什么玩意的话,怕是到那一刻,胖子累的手酸脚软,就连仅剩下的一拼之力都没有了。
与其说是封印,从形状看来,那应该和古时候的石井盖子相仿,只不过这可不单单是一个石盖子,那石头盖子的正中央还插着一根古朴而又巨大的铁钉。那铁钉的钉头上还绑着八条黄带,被直接被压倒了那石盖子的下面。
胖子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主,可即便是这样他也难以分辨出那黄带子到底是个什么材质,那物件竟然经历了千年虽有腐化但却并没有伤了主体,再加上胖子在下镐头的时候万分小心的很,以至于竟然算是保持住了原样,只是不清楚那东西耐不耐碰,在下意识接触之余,还能否再次保有本来的面貌了。。…。
不过虽然不知道这八条黄带到底是个什么材质,但胖子却能够肯定,这些东西应该是一种有着封存功用的特殊符?而已。因为这八条黄带即便是经过了千年的岁月流逝,但那上面的文字和花纹依然清晰得见,只不过是因为某处稍有破损的原因,让胖子很难一窥起全貌而已。
其实不光是八条黄带,那看似普普通通地石盖子也是极不普通的,那一片片黄豆粒大小的细密斑纹在那上面清晰铭刻,只不过因为之前上面的沙土实在太多,如果不用东西去打扫干净的话,怕还真很难分辨的清楚。
可这些都不算是重头戏,最为有看点的怕就应该是那根钉在石头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