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让不让我进峰?”星晴最后问道。
两名小童对视讥笑,接着就不顾星晴的问话,关上石门,向峰里走去。
这下星晴真的动怒了。左手运行荆缚术,右手运行飞叶术,将两者组合起来,化作绿色长鞭,就向练气七层的两名小童抽去。
两名小童没有想到星晴竟敢在幻月峰动法,自己虽然是练气七层的修为,却一直侍奉素荫道君,少有斗法,自然没有躲过星晴的长鞭。
只听“啪啪”的两声,两名小童相继而倒。长鞭挥舞,用力的抽下,抽破了他们的道袍,抽进了他们的皮肉,道袍上被染成了一片鲜红。
“啊,啊”两名小童痛苦的哀鸣,星晴手执长鞭,大声问道:“到底让不让我进峰?”
两名小童虽然疼痛,但到底是侍奉素荫道君左右的,平时人前人后,都要给他们几分面子,时间长了倒有几分傲骨。
“不让,死也不让!”两名小童齐声说道。
星晴见此,执起长鞭,“啪啪”的就又是两下。这下两名小童叫得更厉害了,痛苦的哀鸣,穿过天空,传遍了整个幻月峰。
星晴执起长鞭还要再打,这时震耳欲聋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门外发生何事,为何如此喧哗?”
两名小童一听是素荫道君的声音,立刻带着哭腔说道:“道君救命,道君救命,求道君给小奴做主。”
“何事让本君做主?”伴随着渐渐清晰的声音,元婴修士的威压展现了出来,星晴胸口窒闷,被震慑的动弹不得。
“启禀道君,我二人本在峰内值守,这恶人却要硬闯,我二人不从,她就大打出手。将我二人所伤。”说到最后,两名小童几乎是留下了眼泪,他们跑到素荫道君的脚下,哭诉道:“要是道君在晚来一会。势必见不到小奴了。小奴丢了性命是小,只是担忧,以后再也不能侍奉道君左右了......”
两名小童说得声情并茂,深情款款,星晴听得直想笑。这两人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能说成活的,不去当状师着实可惜。
素荫道君听了两名小童的话后,挑了挑眉,在看过两名小童的伤口后,转向星晴,问道:“他们二人说得可都属实?”
星晴心里觉得无比郁闷,想不到和自己师傅的第一次正式相见,竟是以这样作为开端,也不知道会不会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眼下素荫道君问话,星晴连忙拱手。恭敬行了道礼。
她回道:“启禀道君,他们二人所说实乃可笑。弟子通过门派小比,有幸被道君收为记名弟子,三日前收到传音符传信,受到道君的召见,这才前来。不料,他们两人三番五次的阻止弟子进峰。先是叫弟子在一旁等候,弟子初来乍到,不想多生事端,遂照他们二人的意思所做。弟子看到陆续很多修士进峰。心里很是着急,于是又向他们两人问是否可以进峰,他们二人却叫弟子不要废话。最后所有的修士都进峰了,他们二人却要关上石门置弟子于不理。弟子询问是否可以进峰了。他们二人却声称弟子迟到,误了进峰了时辰。弟子初次受到道君的召见,不敢误时,这才冒犯出手。”
“她说的是真的吗?”素荫道君看向两名小童,不耐烦的问道。
两名小童却摇手,异口同声道:“她说言为虚。根本是无中生有,是造谣,道君不要轻信,一定要为小奴做主!”
“哦?”素荫道君扬了扬眉,再次看向星晴。
星晴拱手,再次恭敬道:“弟子初来乍到,和他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对他们大打出手?弟子在一旁等候的时候,也有很多师兄师姐看到,道君不信,一问便知。”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素荫道君看着两名小童,眼底抹过一丝的阴霾。
两名小童见大势已去,立刻跪了下来,哭诉道:“道君饶命,道君饶命。”
“啊,啊.......”随着素荫道君的衣袖轻轻一甩,两名小童就被击落在不远的石壁上。他们口吐鲜血,浑身颤抖。
“生平最恨别人欺我。念在你二人素日悉心照顾,劳苦功高,这次就饶你们不死。快快下山去令谋出路吧。”
两名小童听到道君要逐自己出山,立刻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爬到了素荫道君脚下,“道君不要逐小奴出山,小奴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们二人还要说,却在素荫道君瞪眼下,停止了说话。素荫道君看向星晴,指手道:“你跟我进峰吧。”
星晴拱手,恭敬点头,紧跟在素荫道君身后。在路过两名小童时,对视上了他们愤恨、凶狠的目光。星晴摇摇头,心中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进了素荫道君的洞府,星晴瞪大眼睛,四处观望。她称奇原来洞府也可以如此之大,如此奢华。
洞府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石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鲜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在床前随风而漾,星晴站在这阔郎的洞府中,若不是早有准备,她早就晕过去了,脑海中一直浮现两个字:奢华。
星晴展开神识,发现洞府内站着近百人,除去十几名练气十层的弟子外,其余修士皆探测不到修为。在自己刚刚进洞府的时候,他们都齐刷刷的打量着自己,看来在峰门外的事都被他们察觉了,星晴在心里苦笑,暗自问着自己:这算不算是“出名”了?
素荫道君斜躺在床前,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床榻两边站着两名练气五层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