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孤逸正想着该如何“惩罚”顽妻教坏儿子的时候,祥瑞与星耀的战鼓再度敲响,再多的坏心思都要放下,因为身为帝王他有属于自己不能放下的骄傲。
身为男子,除了成为至强者,再也没有比这个更有说服力,让他为自己所在乎的人保驾护航!
在这个君主制度的时空,唯有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男人,才拥有让女人幸福的权利,这是生活在这片大陆上每个男子信封的准则,而孤逸也不例外。
因为花娆的身份太过特殊,闯祸的本事也是无能人及,若无法成为至强者,用一切力量镇/压任何企图伤害她的人与势力,恐怕以花娆无法无天担会搅的天下所有兼具俊美与身份的男子不得安生,继而为她颠覆这个时代的格局!
正如此刻,坐镇军中的孤逸,再次深刻领教了花娆惹祸的本事,以及吸引男子的别样魅力!
凝视信上简单的字句,绝色男子脸色沉的如冰,却也美的勾魂夺魄。
王来祥瑞,途中必有一难!
落款处,写着极具飘逸与大气的两个字——大巫
这个让孤逸无数次咬牙切齿的男人,每次批定花娆卦象都极为的精准,尤其那一身逆天的巫力,更是能制造出无法让常人理解的神迹,最让人讨厌!
当然,孤逸也不得不承认,大巫对花娆的关心也是极具分量!
眯了眯眼,掌风微动,信函被震成粉末随风而散。
以及遗留口中道道宛若真实却异常俊美的残影……
孤逸走了。
终是放不下花娆,却叫抱着小小萌和尚的甄风留哭笑不得,这人真的不适合做皇帝,而是适合做妻奴!
彼时,古塞。
当绯月再度被大巫强迫那啥那啥完毕醒来,妖孽男子一身慵懒,梳理着过长的墨发,除了苦笑就是苦笑,古往今来所谓霸王硬上弓,像他和大巫这种模式的,恐怕也算称得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极致香艳撩人的情事过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散落一地的破碎衣袍,绯月总有一种被大巫“用过就丢”的感觉!
他就跟弃妇一样,在那幽怨个没完,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大巫这次用“强”的动机到底是啥!
他绯月之于那位被古塞子民奉若神明的男子,也只不过是一个可利用的产物!
但凡对古塞有利的事,大巫总会不留余力的去做,这位看起来清心寡欲,永远用悲天悯人与睿智出现古塞子民面前的男人,就会变得狡诈、凶残、手段阴损,却该死的奏效!
有时候,绯月常常在想,大巫除了对古塞的责任,以及辅佐花娆以外,他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呢?
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沐浴更衣完毕的绯月睨着服侍的婢女,磁沉的嗓音说不出的慵懒,“大巫呢。”
红衣似火,俊容似妖,犹如美酒的嗓音使人沉醉,精致完美的五官勾勒出一张诡艳迷人的面孔,衍生出了无尽的风情与逼人风采。
婢女呼吸紧促,连忙垂眸低声道:“回绯月公子,大巫在祭坛。”
怦怦,何为怦然心跳,大抵如此吧!
女子痴痴望着绯月的离去,随后敛去眸中的失态,恢复成严谨干练的女官模样,吩咐其他人婢女收拾寝殿,出身巫之城的婢女都清楚,大巫在乎的人,任何人都不能生出染指的心。
否则……
女子眸光闪了闪,想起数月前那位倾心绯月公子的巫官,继而对妖孽迷人的男子施展了禁术,继而被大巫惩罚的凄惨模样。
哎,深深一叹,女官轻轻低喃:“为何天下美男子,不是追着王跑,就是被大巫‘强占’?”
回答她的,也唯有不疾不徐的轻风。
这个问题,或许也只有偏爱某人的上苍能回答……
踏着金灿的光影,红衣男子踏着细碎的光,一步步踱向了祭坛。
圣湖之水折射出七色彩虹桥悬浮苍穹中央,清逸俊色男子,着纤尘不染的白色古朴长袍,额间铃佩随风摇曳出脆响,那一头华发沿着脊背柔顺垂在脚下,随着他挥动金色权杖,双手合十拢于胸前,而微微卷起。
雅致,华丽,高贵,大巫生来便是诠释这些美丽辞藻的男子。
这一点,所有人都赞同,包括绯月也不反对。
他看向大巫噙着神秘而俊逸的笑容,顿时为大巫算计的人感到一阵阵毛骨悚然,或许是被大巫算计多了,导致绯月极其了解大巫每个表情背后的含义。
“你找我有事?”俊雅男子笑的温柔,深邃的眼那份神秘却愈发浓郁。绯月一个惊悚,抖了抖自己一身鸡皮疙瘩,“喂,我说神棍,你能不这么笑吗?”看着怪渗人的!
大巫微一挑眉,敛去嘴角笑容,沿着台阶走下来,看了眼表情夸张的绯月,心里再度不满这个为了王意愿,自己不得不接受的“伴侣”。俗话说,女孩子有点二叫可爱,可是一个响当当的男儿若是二起来,只会增加男人想修理他的冲动!
原因则是,这太给男人丢脸了!
男人可以粗鲁,可以豪迈,可以野性,但是不能娘炮!
当然,绯月的二,绝对没达到娘炮的级别,只不过大巫本身就带着有色眼镜,所以就是横竖看绯月不顺眼!至于原因么……恐怕跟某些那啥那啥有关系。(亲,您们懂的,男人都是喜欢做进攻方,绝不喜欢被人进攻滴!)
两人比肩而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不是绯月口才不行,也不是大巫不健谈,而是两人虽然做着最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