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花娆小脸微微羞红,乖乖听话的把温经的药膳喝光,然后小脸满是求表扬的样子,孤逸轻笑道:“拿你真没辙,等教完如意跟俊儿功课,我就带你去滑雪。”
“耶!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花娆高兴的给孤逸一个熊抱,小嘴巴巴的亲他的俊脸,那模样猥琐透着可爱,笑盈盈的就跟精灵一样,孤逸则托起她的屁股,约法三章道:“事先说好,只需滑雪不许堆雪人,你产后的虚亏还没补回来,又逢信期,呆在雪地里对身体不好。”
“知道啦!我保证不堆雪人,我看着俊儿跟如意堆着玩。”
有说有笑走出厨房,孤逸把花娆放到*榻上,随后递给她一枚暖手炉,然后又拿出一枚暖手炉放在她的小肚子下面,淡淡道:“老实呆一会,做完饭我就陪你。”
“知道啦!”
得到花娆的保证,孤逸这才折回厨房继续切切洗洗,那熟练的动作,大大的让念恩诧异,话说孤逸是皇帝吧?怎么这做饭做的这么麻溜儿?
走着走着,念恩一个踉跄,若不是自身武艺不错,保证摔的狼狈。这时,花娆见他光顾着看孤逸了,连路都走的都东倒西歪,不由笑出声:“你不用好奇,孤逸厨艺很好的。”
念恩回头实在耐不住好问道:“你不惊讶?”
“一开始惊讶,后来就不了。”花娆耸耸肩,然后懒洋洋窝在了*榻上,并用眼神示意念恩不要再上前,坐在距离自己三米远的位置就好,因为这个位置,不但能让孤逸看到他,同时也让孤逸知道两人不能亲密接触。
念恩既然打算帮着花娆坑拓拔残,就没想过给她与孤逸之间添乱,先前是他误会了孤逸待花娆不好,现在看孤逸待花娆这般细心,自然不可能添乱,当即坐下。
“念恩,刚刚非常抱歉,孤逸不是有心针对你,他只是爱吃醋而已。”
“看得出来,醋劲确实不小。”闻言念恩低声取笑,孤逸越是在乎花娆他越是放心,起码他比拓拔残强,能放下一切事物来找花娆,并且扫视茅屋一圈,他并未发现奏折一类的东西,可见孤逸之于国事与花娆谁轻谁重。
“在没与孤逸相处前,我纵然可以通过事情分析出自己曾经与孤逸相爱,想着找回记忆再决定自己的未来。”花娆捧着暖手炉,目光柔情似水的望着那忙碌的绝色男子,脸上笑容分外满足,“但是,在我跟他相处几日后,我才发现丢掉有关我跟他过去的记忆是种遗憾。”
“哦?”念恩蓝眸微微讶然,“你应该不是一个武断的人。”
“没错。”花娆点头,随后努嘴示意念恩去看孤逸,声音柔柔道:“你也看见了,孤逸与拓拔残一样都是皇帝,那你可曾见过拓拔残为我做过这些,可曾见过拓拔残为了我斩钉截铁的说放弃皇位?”
“没有。”在星耀军营的日子里,拓拔残虽然对花娆不错,但是念恩看得出来,拓拔残喜欢花娆远没有花娆纯粹,或者说排除花娆的才华,拓拔残也许不会对花娆这么痴狂。
那段日子,他一直推敲花娆究竟喜欢谁,继而一直观察拓拔残。
拓拔残看似对花娆坦诚相待,实则在他看来,拓拔残对花娆的爱,往往存在了利用的成分。因为花娆的用兵如神,拓拔残才会拱手让权,甚至多时都是和花娆探讨军情,享受着花娆为他披荆斩棘的幸福,可是他却忽略了花娆的感受。
两国交战,虽说不宜儿女情长,但是没有比较便没有鉴别,他就不信祥瑞与星耀那么大的动静,孤逸会一点风声都没收到?由此可见,那忙碌为花娆烹饪早膳的男子,还能如此气定神闲,已经彰显出了花娆与国家在他心中的地位。
“孤逸确实待你不错,不过作为朋友,作为你的追求者与守护者,我还是建议你再考验看看。”毕竟帝王心最不可测,谁也无法保证眼前就是真实,或许孤逸更善于隐藏呢?
不要怪他将孤逸想的那么差劲,而是他幼时在药盟做药奴的时间里,见的最多便是人性丑陋,因为药盟有一个长老专门擅长,用一些药物通过人的情绪激发毒性,所以他每每都是用伪善的面孔,来欺骗自己然后激发药性,所以他才会将人想的这么阴暗。
“当然要考验了,不过我有种直觉,只要我与所有男人保持距离,孤逸会爱我一辈子。”说到这里,花娆俏皮的眨了眨眼,笑道:“哪怕我变成老太太,牙齿掉光,他依旧爱我如昔哟!”
噗嗤一声,念恩被逗笑了,他的花姑娘一如往昔的自信,只不过这样的可人儿从不曾属于自己,心中隐隐泛着惋惜,面上却是祝福的笑,因为他发现唯有放下不该有的奢望,花姑娘才会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闲聊之际,孤逸已经做好饭,他走厅又是卧室的玄关处,愠色的目光扫了一眼与花娆有说有笑的念恩,随后见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才出了房门。
念恩挑眉,心道这醋劲儿可不是一般的大,反观花娆非但没有一丝排斥,反而嘴角扬起了甜蜜的弧度,念恩再次讶异,看见花娆的表情,或许让他相信花娆爱的人是孤逸,并不难。
拓拔残曾经也是极为排斥花娆与男子过从亲密,但是花娆可没现在的好脾气,想当初拓拔残也会吃醋发火,花娆回敬拓拔残的可是大闹不休呢。
由此可见,花娆爱谁,一目了然。
两人一齐看向窗外,男子一袭白衣,清绝的面容淡淡的,但是看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