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别拘谨,虽说佛门清修,但贫僧在咱还是有好酒好肉招待。”
魔君表情一囧,冷冷睨着这个媲美花娆二师的济公活佛,若不是念及当年的情,他真想一巴掌拍飞了他,“放手。”
“这么怎么行?”济公活佛摇着破蒲扇,似没见魔君脑门绷起的青筋,“小娆可是贫僧的心头宝,你和她是朋友,贫僧又怎能不热情招待?”
魔君:“……”
说的挺像那么回事儿,济公活佛转瞬就拉着魔君往外走,“小魔你别和贫僧客气,你第一次来西方净土,贫僧定要待你好好逛逛。”
魔君:“……”
就这么,来找花娆的魔君便悲催的被济公活佛拐带走出了开法会的大堂,等逛完这殿那殿再回来时,隐隐听大堂里面传来佛祖的讲经声,济公活佛万分抱歉的说道:“呀!咱们错过了开讲的时辰,贸然进去怕是打扰别人,要不你再和贫僧四处转转?”
魔君:“……”
说罢,济公活佛就拉人继续逛,却见魔君不挪地方,不由困惑的问:“这是怎么着了?干嘛黑着一张脸,莫不是你也觉得佛祖讲经太无趣?”
终于,魔君受不了他的装傻,冷冷道:“我来是接娆回魔界的!”
“还当什么呢!”济公活佛摇了摇缺口的蒲扇,一脸“你羞不羞”的样子,“小别胜新婚嘛,小娆那孩子佛缘重,说是要听完佛祖讲经再回去。”
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这条却不包括眼前这位笑米米的济公活佛滴,瞧他说话不打草稿的模样,负责扫撒的小僧连连低下头,遮掩自己狂抽的嘴角!
西方净土哪里有什么小娆花娆,分明是天帝不想与魔界撕破脸,硬是拖了佛祖下水,后佛祖找了他们的反面教材济公活佛来拖延魔君罢了。
哎……
就是位列佛尊,日子也艰难的不是?起码,这般口是心非,就绝非一般佛祖菩萨能做到,也就佛界异类济公活佛了!
话说魔君被济公活佛拖着步在西方极乐,彼时的神雪峰却一派欢声笑语,银铃般的笑声乃是这方天地最具特色的风景。
一株雪竹,经过天地奇宝的滋润,愈发清冽葱郁,挺拔的竹身流光溢彩,怕是用不了多久,又变成那个冷冰冰的绝色男子。
掐指一算,一抹了然划过美眸,纤娆丽色的女子歪斜靠在门前,眺望着雪峰中耀目的雪竹。蓦地,脚下清风起,混沌华光夺目而开,再定神时,却也只见绫纱飞舞,白希脚踝上的金灿脚钏忽闪荧光,以及那清脆的声响。
极目望去,再也遍寻不到她的身影,脑海中却久久不散她陪伴身边的音容笑貌,她居然就那么走了,他还来不及道一声谢……
白雪皑皑,冰封寒烈,白衣男子遗世独立,美的勾魂夺魄,眉宇间的佛家朱砂痣因为皱起的眉峰,继而摇曳出了误入红尘的弧度,一双七情不动六欲皆无的眸,望着天空那一抹花娆留下的残影,终是染上了别样的色彩。
回到天宫,得知天帝诓骗魔君去了西方极乐,孤逸微微皱眉,想了想便驾起腾云直奔西方,心里想的却是,以魔君对花娆的话,纵然她不喜欢魔君,怕是也不希望魔君得罪佛祖,在西方极乐捣乱。
急冲冲到来,小僧连忙抽空通知了济公活佛,济公活佛顺便将魔君转手他人继续拖着,便摇着破蒲扇来找孤逸,“呀!多年不见,修为到是突飞猛进。”
“魔君没起疑?”师傅相见,孤逸也没客套的话家常,而是直奔主题,着实让济公活佛不高兴的撇了撇嘴,“自然是起疑,不过这是西方净土,再有魔君的威风,不也要收敛些?”
“佛祖的法会还要讲多久?”
听闻济公活佛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自然是找到娆祖为止喽!”
虽说西方极乐不惧魔界,但是佛家讲究的仁善,能不流血自然要遏止血流成河的场面,济公活佛提起腰间的酒葫芦,神情惬意的喝了一口,“还傻愣站着干嘛,以那妖祖在意你的程度,应该不排斥跟着你来这的。”
孤逸拧眉,话是这么说,不过在他幻化成人那刻起,花娆便跑了!
若是以前,他还有自信抓到她,可如今她与五行珠合体,修为高的吓人,莫说抓她了,就是想寻到她的踪迹,怕是也要出动三界高手才成。
“惹妖祖生气了?”
“没有。”
“那是……”济公活佛看孤逸绷着俊容,活似谁欠了他多少钱的模样,不由挑眉说道:“孤逸,你佛缘深重,你可知妖祖便是你最大的劫?若是勘破,莫说修为更上一层,即便是佛尊之列,就是天帝之位也是当的,若是勘不破……”
说到这里,济公活佛骤然顿住,下面的话不言而喻——怕是修为散尽都是轻的!
动了情关,入了心魔,便成了天地不容的天煞之魔,到时谁又能容得下他?
西方不能无视,天界也不会坐视不理,就连魔界都不会袖手旁观,唯独那位妖祖容得下,以她在意孤逸的程度,莫说孤逸成了天煞之魔,就是杀尽天下人她又何曾在乎过?
那位妖祖,从来都是“*”孤逸到了疯魔的地步,谁敢让孤逸不顺心,她就有本事让谁生生世世不痛快。
孤逸也是明白,不由清冷的眉漾着困惑,“师傅,她……她为何这般执着与我?”
“这要问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