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却道:“我从未和女人打过交道,也不懂怎么哄你喜欢,你要我怎么做?”
曦娘啧啧,不可思议地哼笑:“瞧瞧,还不是公子哥儿的做派。”她把心一横,爬起来跪坐在榻上,一只手因还被慕清控制着,便只用另一只手开始胡乱地宽衣解带。本就大胆敞开衣襟的衣衫,眼看着要无法蔽体,她把热乎乎白嫩嫩的身子往慕清身上贴,哼笑着,“若要求欢,只管往我身上来,可你要想清楚,我也这样伺候过别的男人。”
曦娘冲上来,要和他接吻缠绵,本想用着**的姿态让慕清知难而退,可慕清竟然完完全全地接受,甚至一只手揽上了曦娘的腰,仿佛再等候片刻,就真的要翻云覆雨,而嘴唇相触的一瞬,曦娘已经浑身紧绷。
她根本不敢贪恋那温存,只怕自己稍稍放松,就会深陷其中。忙得一把撑开慕清的双肩,斥骂道:“滚,老娘不做你的生意,滚出去。”
慕清淡定地望着她,从容地说了声:“跟我走。”
此时外头似乎起风了,齐晦离开后窗户没能从里头上销子,大风一吹,猛地震开了窗户,冷风灌进来,利刀一般刮在身上,两个人都赫然清醒,但慕清却又上前,扯过榻边的棉被,将衣不蔽体的曦娘裹住了。
寒风肆虐,很快就有鹅毛大雪跟着飞舞,深宫之中,皇帝顶着风雪来到长寿宫,听见里面有隐约有笑声,他略嫌恶地皱了眉,等不及内侍为他脱下白雪落满肩的氅衣,就一路往内殿来。
内殿之中,几个宫女搀扶着静太妃,她摇摇晃晃能走几步路了,如此笨拙的姿态,完全想象不出她曾经能立于掌心如飞燕起舞,那可媲美传说中赵飞燕般的身姿舞艺,不知将来几时才能重现。
“娘娘,您能下地走了呢,正好正好,再过几天,就不用奴婢们搀扶了。”宫女欢喜地笑着,想要哄主子高兴。
而静姝是真的高兴,好久没这样笑了,应着说:“等我的腿脚好了,可要把那些功夫都拾回来。”
皇帝微微皱眉,什么功夫,那些狐媚男人的功夫,那些曾经勾引先帝的功夫?他咳嗽了一声,那边的人回头来,乍见皇帝在身后,宫女们吓得屈膝伏地,而宋静姝稳稳当当地站着了,她都不记得多久没这样脚踏实地地站着,不禁欣喜地对皇帝道:“皇上,妾身的脚可以下地了。”
她是那么高兴,想向齐旭分享自己的喜悦,可是皇帝一身寒气浓重,满面的阴鸷嫌恶,一步步走来,踢了宫女们一脚让她们下去,自己竟伸手把静姝一推,看着她重重跌在地上,他冷声问:“那宫女呢,她送走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好了,湘湘她一定察觉,你要监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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