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薇香冷幽幽的仰望着婪,伸出了小手,而后,狠狠的打开婪的大手,“说,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他为什么要来‘操’控她的人生,为什么要来毁了她,他凭什么这么做,他到底是凭的什么?!
甚至连她的父母,都记在了他要毁灭她的计策里!!
婪愣了一下,雪眸微微闪了闪,而后,冷冷道:“你疯了。 。”
“是!我是疯了!被你给‘逼’疯了!!”夜薇香此时早已不管不顾,开始歇斯底里,大声的冲着他咆哮着。
婪沉默了,伸出去的大手,一直保持着被夜薇香打开的位置,姿势,一点都没有动过的痕迹。
香烟腾起的袅袅烟雾,将婪的神情完美的隐藏在了其中,根本看不出,也看不见,他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够了!真的,够了……。”夜薇香闭上了双眼,缓缓的,踉跄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冷漠的,陌生的说道:“还请圣君大人移步,鄙人屋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小薇儿……。”婪上前一步,想要去拽夜薇香的胳膊。
没曾想,外面却突然传来了一阵的敲‘门’声。
婪不得不收回了手,神情出奇的柔和了不少,雪‘色’眸子定定的看着夜薇香,“不要在赌气了,等这件事结束了,我再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嗯?”
夜薇香挑了挑眉,睁眼去看他,却不期然撞进他那一双如初雪消融般的眼眸里,呼吸微窒。
暴.虐政.策开始玩腻了,现在又要玩怀柔政.策?
可是连自称,都改成了‘平易近人’的我呢……
转念想明白过来了的夜薇香一声冷笑,正要冷嘲热讽几句,婪却已经快速的跨步到了窗户前,纵身跃了下去。
而这时,房‘门’也被人粗鲁的扭开了‘门’锁,冲将了进来。
夜薇香转身回眸去看来人,不禁愉悦的弯起了嘴角,“看来,我是等不到你解释了呢,我的大师兄,亲爱的养父……。”
因为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再也不……
看着始终都冷冷清清的大厅,云穆低头看看了腕上的手表,不禁疑‘惑’起来。
按道理来说,所有的宾客都已经到齐了才对,为什么……却一个人也没有?
一种不好的念头突然油然而生。
难道说这一切,都只是,都只是哄骗他的假……
一想到后种极高的可能‘性’,云穆蹭的一下,从座位上坐了起来,冷冷的注视着一直在不动声‘色’的,悠闲地品着咖啡的父母。
“这一切都是你们演的又一出好戏,对不对?根本就没有什么婚礼,对不对?!”云穆自嘲的笑了起来,“可怜我这个傻儿子,却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们骗的团团转!!”
王后淡定自若的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眼神冷酷的没有一丝温情的看着云穆,“梦该醒了,穆儿。”
不等云穆回答,国王接下了王后的话,以谆谆教诲的口‘吻’,对云穆说道:“你将来是飞鲛宫的主人,是极寒之地的王,你的王妃,你将来的王后,注定只能是极寒之地的雪鲛。”
“那母后呢!母后难道就不是一个凡人了吗?!”云穆指着一脸从容的王后,愤怒的怒吼道。
“所以,母后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有第二次。”王后冷冷的,充满警告的凝视着自己的儿子。
若不是为了这两个孩子,她宁愿死去,也不要这样痛不‘欲’生的生活!
国王的一张鱼脸顿时变得扭曲起来,一把就将咖啡杯砰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不管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你注定只能这么过活!你现在也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云穆愤恨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可一听到国王后面那句话的意思,眼睛骤然鼓了起来,身子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你,你们把她怎么了?!“
王后拿起手绢,淡淡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角,“如果不是你的执意,她还可以活的久一点。”
“疯子,你们这群扭曲的疯子!!”云穆咬牙切齿的指着国王和王后,“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恨死你们,永远!!”
说完,云穆扭头便往自己的新房跑去,一边跑,他一边心急如焚的喃喃自语道:“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
冷眼看着自己儿子疯了一般的往自己的新房横冲直撞而去的背影,王后垂下了双眼,扯了扯‘唇’,“宁可你恨,我也不宁愿你怨,你知道么,儿子……。”
坐在另一长椅沙发上的人鱼公主云敏,一脸幸福的将头埋在婪的‘胸’膛里,微笑道:“幸好,敏儿只是个‘女’儿身,不然就无法同夫君在一起了。”
因为她只是个没有权利的公主,不需要接替飞鲛宫,不需要做好榜样,管辖整个极寒之地,整个雪鲛部落,所以她的夫,自然也不需要一定是极寒之地的雪鲛。
婪低头在云敏的头上一‘吻’,“为夫也是幸运的,才会遇见了敏敏。”
他虽然在温柔的微笑,却无人发现,他的笑意没有直达眼底,温柔也没有直达眼底。
“夫君……。”云敏一脸感动的,紧紧地搂着婪不放,埋在婪‘胸’.膛里的美丽脸庞,笑的有些狰狞。
马上,那个小践人马上就会被处死,马上就会消失在极寒之地!
呵呵,她的夫君,将永远属于她一个人了!
无论是身,还是心,都将永远留在极寒之地,永远留在她云敏的身边!!
等云穆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