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楼对面的三楼小楼正是狱警的休息区,此时几个狱警正聚在办公室里开着晨会。
“哎,老陈啊,你知不知道刚刚押送来的那个朱义,竟然还是个没到十六岁的少年犯,而且还是个头号杀人嫌疑犯,绝对是我这些年看到的头一遭,这么年轻就杀了人。”
一个带着眼镜,翻看档案的狱警向着刚刚押送犯人走回来的同事问道。
“啊,我早就知道了,这小子年纪轻轻就敢杀人,并且手段相当的凶残,我连手铐和脚铐都没敢下,就把他关进了大头的牢房,估计大头他们会好好的教训这小子的。”
老陈冷声道。
“这么凶残的家伙确实该被好好教训一顿,不过这小子是个未成年人,估计上了法庭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真是可惜了,这样的人如果放出来的一定会继续作恶的。”
另一个狱警沉声道。
“这些都和我们没关系。话说回来,城南所移交的档案上特地注明这个朱义必须要单独关押,还说这家伙的是个练家子的,武功特别好,我们把他关押在普通牢房,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看档案的狱警皱眉问道。
“不会有问题的,他可是戴着脚铐和手铐,根本动弹不了,只有挨揍的份。”
老陈耸了耸肩膀。请百度一下 谢谢!
“估计用不来了多长时间局里会派人来审问这小子了,你最好去看看,免得像上次那样犯人被打残那可就不好了。”
看档案的狱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提醒道。
“放心吧,这种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即使被打残也没有人去管的,再说大头那伙人都是老油条,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的。”
老陈冷笑,端起了茶杯,准备喝口水润润嗓子。
正在他刚刚喝下一口水时,不远处牢房中却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喊叫声,这叫声毛骨悚然,让他是不由自主的将这口水喷了出来。
“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几个狱警一听立刻瞪圆了眼睛,因为他们能够清晰的听见有不止一个犯人在楼下喊着救命,从声音上判断,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情。
暴动了?杀人了?还是火灾?
狱警们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惊骇,几乎是条件发射似的拿起了摆放在入口处的电警棍,冲出办公室大门,向着对面的监狱楼赶去。
这阵惨叫声绝对可以用震天动地来形容,几乎将监狱里的所有警力都吸引了过去。
顿时间楼道里充满了脚步声,不断有狱警冲向事发地点,他们手里大多拿着电话,有几个手里还拿着手枪。
等到一帮全副武装的狱警赶到事发地点后,这才惊愕的发现,原来并不是暴动或者火灾,而是大头等犯人居住的那间牢房出了问题。
还没有走到那间牢房前,狱警们就看见几只颤抖或者被扭断的手臂从牢笼中伸出来,惨叫声不绝于耳,这让不少狱警是不寒而栗,是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向前迈步分毫。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怎么都成了这样!”
干了几十年监狱警的老陈往笼子里一看,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瞪出来。
“真是好恐怖啊!”
那个戴眼镜的狱警也是张大嘴,脚步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放眼望去,只见偌大的牢房里只有一个人是站着的,其余人全部瘫倒在了地上,不少人的脑袋红肿如猪头,让人根本分辨不出他们的相貌,大部分囚犯四肢扭曲,看似都折断了,所以才会一个个哀嚎不已。
可以说牢房中除了那个站着的人外,其余人都成了残废!
“呜呜呜,陈警官,救救我们把,放我出来,这小子是个恶魔,绝对是个恶魔!”
一个断了双手,脸蛋红肿的犯人来到铁栏边哀嚎着。
“喂,你是谁?到底在说什么?”
看着对方那猪头一样的肥脸,陈警官疑惑的问道。
“是……是我啊,大头,陈警官你不认识我了吗?求你放我出去,我要换牢房,我这辈子都不想跟这个恶魔呆在一起了,求求求你吧!”
恶汉大头嚎啕大哭,直接在牢房里磕起头。
“陈警官,放我们出去吧,饶命啊!”
其余几个还能动弹的犯人也是跟着一起磕头哀求道,看样子是恐惧的不得了。
不少警察发现这些囚犯的裤裆大部分都是湿漉漉,一股尿骚味铺面而来,身下还有着黄色液体,显然是被吓尿了。
这真是万万没想到的节奏,要知道这伙犯人不是抢劫犯就是混黑道的,暴力倾向严重,可以用穷凶极恶来形容他们,结果和这个新来的犯人相处了一会就变成了这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都是这新来的犯人干的?这怎么可能!”
周围的狱警面面相觑,望向了那个被称为恶魔的年轻人。
对方的双手被手铐锁死,脚下也有脚铐,四肢根本无法自由动弹,即使武功再高的人也没可能将这一屋子犯人打到,对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朱义,你小子敢不听话,竟然在牢房里打架斗殴。”
狱警老陈高声质问道。
“打架斗殴?这怎么可能,我可是一等良民,从来没有想过打架斗殴。”
朱义笑了笑,一脸人畜无害的摸样。
“胡说八道,如果你没有打架斗殴,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
狱警老陈又问。
“呵呵,都说不是我动手的了,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