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喜欢斗鸡或者斗狗斗蟋蟀的人都知道,把动物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环境中一段时间后,它们内心深处的仇恨、愤怒以及渴望就会在新的同类出现的一瞬间凝聚为斗志。
一旦发生争斗,就会不顾一切的与对方拼个你死我活。虽然人不同于动物,但是大致相同,只不过不会真的拼命罢了。
一个络腮胡子走了上来,摸了摸李建的头对他的伙伴们道:“还行,能用。”
“嘿嘿嘿!”
“呼呼呼!”
“呵呵呵!”
“呜呼呜!”
犯人们发出阵阵怪笑。
很快他们就都不笑了。络腮胡子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一言不发,就像一个因为收成不好而满腹心事的庄稼汉。
一个刀疤脸用手指头剔着牙缝走过来,问:“犯啥事了?兄弟哪条道上的,跟谁办事?”
“我犯了吃饭罪,人行道上的,跟自己办事。”李建回答道。
“有个性。”刀疤脸发出刺耳的笑声,犯人们也都再次发出种种怪笑。刀疤脸也仰脸大笑,突然刀疤脸一拳朝李建的小腹打了过来,李建顺着刀疤脸的来势抓住它的手腕一提一送把刀疤脸甩到了墙角。
未等刀疤脸发话,犯人们一拥而上,向李建扑过来。
李建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这群乌合之众。
他等这些张牙舞爪的家伙靠近自己时,猛的弯腰,瞬间打出三拳,将冲在前面的三个笨蛋打得捂住肚子闷哼,接着一记扫裆腿闪电般使出。
四五个犯人当场倒地砸在了一起。剩余的犯人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李建已经绕到了他们身后,使出全力朝他们的后腰挥拳猛击。
他知道和这群亡命之徒较量应该速战速决,而且只有第一次给其迎头痛击才能震慑对方,所以出招又快又恨,这些不自量力的家伙差不多只要挨一下就失去了反击能力。
剩余的几个未受伤的犯人狂吼着扑上来的时候,李建身子一侧,抓住一个矮个子犯人的手腕用力一拧,随即用肘猛击对方下额骨,这个家伙闷哼一声倒在地上不动了,与此同时他只觉得脑后生风。
不及回头,而面前又有一条壮汉扑了过来,他故伎重演,低头一记秋风扫落叶,只听得阵阵惨痛的哀嚎不绝于耳,有三四个围攻者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有三两个偷奸耍滑的主此时看着李建三两下就料理了这一群狠角色,顿时吓得嘴巴一开一合,惊为天人。
李建心平气和的对地上满脸惊异的犯人们解释道:大范围攻击。
地上满是状态各异的痛苦的叫唤着的犯人。剩下的三两个未受伤的滑头早已经胆战心惊,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李建走到刚才被自己同时踢翻在地的那几个犯人跟前,弯下腰刚想说什么。那几个犯人惊恐的看着他身子向后爬着退去。他站起来,叹了口气回转身子摇了摇头坐在了角落的**上。
“老大!”刀疤脸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喊出,亲切的叫声还未落幕,就扑通一声拜倒在地上。
“老大!”
“老大!”
犯人们亲热尊敬的叫声不绝于耳,有来上烟的,有来脱鞋的,有来收拾**铺的,有来唱小曲儿的,他们的态度就好像见到了多年不见的有钱亲戚。
牢房里面很热,当然这里决不会有空调电扇。但是李建却享受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纯手工电扇。在刀疤脸的安排下,两个犯人每人手执**单的两个角,用**单给他‘开电扇’扇风,直到他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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