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们紫金罗兰的生意不温不火,没被他看在眼里,因此才会相安无事。自从我们推出药膳,改良菜品,生意火爆之后,他才把我们当做有力的竞争对手看待,并暗地里安排了人手来酒店里捣乱,想要毁掉咱们的招牌。”见惯了商业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对于正常的商业竞争,罗姨并不反感,但是面对这种卑劣的下三滥伎俩,却无计可施,不知所措,如果昨晚不是因为有邢逸在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罗姨无奈的摇了摇头,岔开话题道:“我前不久去给新店选地方,看中海滨区离海不远的一块儿地。靠近海滨浴场,背后就是紫金溪最火的海鲜食街,空气湿润,景色秀丽。经过打听才知道,那块地已经被陆成辉买下,当时他是以一千万的低价拍得的,现在要想拿下来至少要一千五百万。要是我们去跟陆成辉谈,估计他是不肯松手的。”
邢逸听到这里,抿嘴笑了笑,看着罗姨问道:“罗姨,你是不是很想拿下那块儿地?”
&确实很想拿下那块儿地,如果紫金罗兰分店开在那里,预计效益会很可观。既临近旅游区,又背靠海鲜食街,再加上我们酒店如日中天的名头,肯定会客流如潮,日进斗金的。但是现在,先抛开陆成辉是否愿意出让不说。就说费用,用一千五百万置地,再加上酒店建设和装修,需要四千五百万,总共下来大概需要六千多万。我可以从银行贷一部分,自己手头有些,再从我哥那里拆借一部分。满打满算也能凑到六千万,如果全投入进去的话,怕资金周转出现困难,所以一直在犹豫着。”
&然这样,那没什么可说的,就让陆成辉拿两百万,把这个面子买回去。”邢逸眉头挑动,眼睛眯起,一股无形的凌厉之气,弥漫在邢逸的身体周围。
临近傍晚的时候,陆成辉带着葛青来到了紫金罗兰。由于提前打过电话,因此,罗姨跟邢逸特意候在办公室,等着他们。
秘书小陈将陆成辉和葛青,请进了罗姨的办公室。
陆成辉西装笔挺,笑容满面,看起来温文尔雅,很有涵养,不熟悉他的人,都会以为他是一名学者,却不曾想,他是教授的外表,**的心肠。
当陆成辉走进罗姨的办公室,看到墙上李重阳的那副字时,他的眉毛习惯性的挑了下,眼里的光芒一闪而逝,这个细节被一直站在罗姨身后的邢逸注意到了,望着依然一副坦然自若的陆成辉,邢逸的嘴角勾出一个冷笑的弧度。
将李重阳的这副字挂在这里,是邢逸的主意。他让罗姨特意请人,在上午的时候,把字装裱好,挂在了办公室,为的就是要给陆成辉从心理上造成一种威压。谈判是需要筹码的,邢逸的筹码就是李重阳这尊大佛。而陆成辉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就是他的软肋,这副字就像一把刀,一把横亘在陆成辉头顶上的震慑之刀。
陆成辉很健谈,笑意时常挂在嘴边。跟罗姨客套了几句,分别介绍了下身边的人。罗姨在介绍邢逸时,身份是合作伙伴,临时兼着酒店的保安队长。
陆成辉微笑着跟邢逸握了下手,然后仔细打量下邢逸,内热外冷,劲气收敛,功夫深不可测。眼神清澈,古井不波,让人轻易看不透。这个年轻人确实不简单。
介绍完毕,罗姨请二人落座。秘书小陈给两人上完茶后,退了出去。
陆成辉率先打开话题道:“我这次来,是专程给罗姐道歉的,都怪我管教不严,致使公司的员工,做出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实在是让我感到脸上无光。”
罗姨喝了口茶,笑笑道:“公司里的人,能力怎么样先不说,但人品一定是要放在第一位的。发生这样的事,搁在谁身上都不会舒服,陆总,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陆成辉当然听的出来,这是罗姨用话敲打他呢。
&是,那是,当我听到这件事情时,也是非常气愤,立即就将酒店经理辞退了,绝不允许这样的人,再留在我们酒店里。说起来,这次还要多谢罗姐和刑总的大人大量,没有公开这件事情,给我们留了脸面。”陆成辉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旁边的葛青,示意葛青把准备好的礼物递上。
&里我备了点薄礼,请罗姐收下。以后这样的事情,我保证绝不会再次发生。”陆成辉信誓旦旦的向罗姨保证。
一直没开口说话的邢逸,微笑着看向陆成辉,低声说道:“陆总,先别忙着礼物的事情。我跟罗姨本来有生意上的事,想找陆总谈呢,今天既然坐到一起了,索性就跟陆总详细的商谈下,不知意下如何?”
陆成辉怎么也没想到,邢逸居然要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谈生意。
他本以为,今天就是来把事情说开,你给我留了情面,没有将事情做绝。我也承你这个人情,亲自来上门道歉,双方都有了台阶,把事情翻篇,这件事情黑不提,白不提就算过去了。
以后即使李重润知道了,也说不出什么来,可没想到这小子,要整这么一出,究竟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陆成辉是什么人物,商界里打拼了这么多年,风里雨里,经历过太多的事情。他对危机的感知,是相当的敏锐,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心头,他把事情又从头细细想了一遍。
此刻,他意识到自己正处在,极其不妙的境地。证人在人手上,随时可以把给自己的面子,收回去。并且还有个自己很忌惮的大人物,对这小子有求必应。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