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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见到父母官,要么就是一副谨小慎微,胆胆怯怯的模样,就怕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领导。要么就是前倨后恭,马屁连连,一副献媚的奴才样儿,就想着怎么才能进入领导的法眼,赏自己个一官半职什么的。
邢逸可没这觉悟,即使面对一省之长的李重阳,也照样坦荡潇洒,从容淡定。要说他无欲则刚,不完全对,人脉也是需要积累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主动来帮郑老太太复诊,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紫金罗兰。有李重阳这尊大佛罩着,罗姨在今后的商业经营中,会减少很多的麻烦。
邢逸气定神闲的坐在郑老太太的身边,笑容灿烂,恭敬的询问道:“您老这几天还有不适的症状吗?”
&经恢复到以前的健康状态了,家庭医生检查了多次,各项指标都正常。邢逸,这次要多谢你了。不但救了我,也救了我们李家,这份恩情,我们李家会铭记于心的。”郑老太太双手紧握着邢逸的左手,将其捧在手心,诚恳的语气,也不禁让邢逸微微有些动容。
&老别这么客气,既然我们能够遇上,那就说明我们有缘。何况,事情是发生在我们酒店里,我们有义务照顾好您的安全,而且做为一个医生,也绝不会见死不救的,所以,报答什么的,请您以后千万别再提了”邢逸的语气也相当诚恳,以及坚决,绝没有半点虚假,做作的成分在里面。
让坐在一旁的三人感动不已,对邢逸的为人也钦佩不迭。尤其是郑老太太,握着邢逸的手,紧了又紧,脸上的笑容欣慰中透着欢畅。
邢逸笑了笑,轻轻翻开郑老太太的手,接着道:“我再帮您看下脉象?”邢逸仔细的为郑老太太诊断了一下,她的身体确实已经恢复如初。
&天你上欧阳家去了?还把他们与董家联姻的事情,给搅黄了,是吗?”郑老太太笑容中透着古怪,眼睛紧紧的盯着邢逸,轻声询问道。
邢逸把郑老太太的手放开,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一笑,垂头低语道:“是,呵呵,小子有些胡闹了,欧阳徵画请我给她帮忙,我也就硬着头皮去了。”
&乔老婆子说,昨天你可是技惊四座,大出风头啊,不但让学识渊博的欧阳南,对你寄予厚望,而且连一项要求苛刻的宫齐格,对你也是赞誉有加。能让这两个眼高过顶的老头子,同时欣赏的人,我还真没见过几个。”郑老太太看着邢逸笑的很是开心,似乎她现在夸的就是自己的孩子一样,神情中充满了骄傲。
&声称还要建立自己的豪门?”不知道郑老太太是在打趣邢逸,还是另有深意。邢逸一时没有觉察,只是哈哈一乐,没有多做解释。
&后怎么急匆匆的离开了?是不是徐慧珍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你了?徐慧珍一直想要跟董家联姻,其目的不言而喻。虽然我没有见过徵画那丫头,不过,对她倾国倾城的容貌,倒是有所耳闻。再加上欧阳家和乔家不俗的背景,想要追求她,凭你现在的身份和财力,的确有些勉强。”郑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出这些话,让邢逸有点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郑老太太,为什么对这件事情,如此上心。他没有接话,只是坐在那里,面带微笑的听着。
一旁的李重阳和李重润,也是一头雾水,彼此对视了一眼,对母亲说的这些话很是费解。如果这些话是对自的儿孙说的,再恰当不过。但是跟一个外人说这些,似乎有些过于亲近了。
郑老太太扫了一眼,在坐的三个人,将他们的神情瞧了个清楚,随后说出了一句,让三人吃惊不已的话。
&逸,我想收你做义子,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邢逸听到这句话,顿时怔住了,不明白郑老太太,怎么会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貌似自己现在的年龄,跟她孙子不相上下吧。虽然邢逸的心理年纪,已经四十多岁,前世的母亲与郑老太太年纪相仿,自己叫起妈来,压根儿没有心理障碍。但是,跟李重阳和李重润,称兄道弟,也还算可以接受,毕竟还有忘年交这么一说。不过,他们儿女这辈儿,估计心里就该别扭,不舒服了,称呼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还是无血缘关系的人,为叔叔,谁能喊的出口啊。
李重阳和李重润,也被这句话震惊的,有些坐不稳,不明白母亲是什么样的用意。从年龄上来说,邢逸做郑老太太的孙子都绰绰有余了。如果是为了报恩,凭李重阳兄弟俩的身份,任何一个人,认邢逸做干儿子,都只会给他增光添彩,绝不会辱没了他。可是,母亲为什么非要自己认他作干儿子呢?
郑老太太看着疑惑不解的三个人,并没有给他们询问的机会,再次开口道:“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我认邢逸做义子,不是为了,他救了我,以及我们李家。也不是为了,看好他未来的成就,在以后能够助我们李家一臂之力。而是为了他这个人。”
郑老太太转头看向一旁的邢逸,慈祥的面容上,流露出慈母般的深情,柔声道:“像你这样身世坎坷,又怀有仁义之心的年轻人,在现如今这个利益熏心的社会当中,已不多见了。我欣赏你的人品,欣赏你做人的原则。”郑老太太再次将邢逸的左手捧在手心里,脸上的神情,变的严肃认真:“我不否认,有想要帮你一把的念头。不想让如此优秀,善良的孩子,在残酷的社会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