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明天要回老家参加表弟的婚礼,8号回去,11号回来,来不及码字,存稿不多,会保证一天有一章,如果有时间码了,会发两章,请兄弟们体谅。拜谢!)
角笔儿将画展开后,顿时被吸引住了,水灵灵的明眸,眨巴眨巴的,看的入了迷。
画轴展开的那一刻,似乎一下子,她就被拉进了,那平远幽深,湖水微茫的山水之间,让她只想徜徉当中,久久不愿回神,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迷糊,看傻了,还没说怎么样呢?”一旁开车的季羡妮又将角笔儿,拽回现实当中。
&境深远,胜我三分,布局合理,着墨浓淡相宜,绘画技巧娴熟,胜我五分,我不如他。”角笔儿一边轻声说道,一边又仔细看了看,邢逸的签名小篆,以及吾心彷徨的印章,确认与拍卖会上的那幅书法,出自同一人之手。
季羡妮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再次重申了一下自己问题的主旨:“我的意思是,问你这幅画值多少钱,你说的那些我并不关心。”
&就是个大财迷,只认识钱,再好的艺术作品到了你的手上,都被沾染上了铜臭味儿,可恶。”角笔儿不满的抗议道。
&俗人一个,好了吧,角大才女,给估个价儿呗。”季羡妮笑嘻嘻的讨好卖乖道。
角笔儿无奈的温婉一笑,自己拿这个发小,实在是没辙,檀唇轻启柔声说道:“单看这幅画,艺术价值在两百万以上。但是作者的名气不大,买家肯定不会出那么高的价格,所以,如果把作者的名气包括在内,综合考虑的话,九十万左右吧。”
&过……如果邢逸将来名声大震的话,这幅画至少在五百万以上,突破千万也是有可能的,这就属于艺术品投资的范畴了。”角笔儿说完,轻轻的将画卷好,放进了纸筒内。
看到一旁的季羡妮,傻傻的没有反应,角笔儿聪颖的轻笑一声:“咯咯,是不是卖少了?”
&季羡妮苦着漂亮的脸蛋,带着哭腔娇声说道:“迷糊,我只卖了五十万,佣金少赚了好几万大洋呢,我,我亏死了。”
看着撅着嘴,苦着脸的季羡妮,角笔儿柔声安慰道:“艺术品本来就没有衡量的标准,不存在亏不亏的问题,别贪心不足了,人家作者都还没说什么呢。”
&说的倒是轻巧,我们这个行业,你又不是不知道,属于半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好不容易遇到一幅好的作品,还让自己给卖亏了。”开车的季羡妮白了一旁的角笔儿一眼,感慨的说道:“哪像我们角大才女呀,别人请你去国外玩一趟,就有几万大洋落进口袋里了,穷人的艰辛,你这个富贵妞儿,哪里能明白,唉,我那白花花的银子啊!”
角笔儿被她这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逗的咯咯娇笑不已:“行了,别在我面前哭穷了,你这个小财迷搂钱的本事儿,我清楚的很。还有,我再向你强调一遍,我是去给人做翻译,不是去瞎玩的>
&命,ok!”季羡妮勉强的应付道。
角笔儿看了看前方的路,然后问道:“这不是回家的路吗?你带我回家干吗?”
&能干吗,帮我赚钱,啊不,帮我画幅画,或者写幅字,下午我要去紫金罗兰,拿给邢逸看。”季羡妮边说,边把车拐进了小区里。
&有你这么着急的吗?”角笔儿实在是理解不了,这妞儿的思维方式。
季羡妮把车停好后,就把角笔儿从车门的另一边,给拽了出来,拉着她就往楼里走,边走边说:“时间就是金钱,我又有了一个好的创意,这次我一定要大赚一笔,否则,我心里平衡不了。”
季羡妮,燕京季家的千金,在季家第三代子弟中,因为只有她一个女孩儿,所以备受长辈们的宠爱。
她跟角笔儿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不过呢,两人的性格却反差极大。季羡妮属于典型的京都大妞儿的脾性,刁蛮泼辣。角笔儿却温婉如水,一副江南水乡女子般的温柔。
两人一起考进的中华大学,季羡妮进入了经济管理学院就读。在大二那年,她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办理了退学手续。在燕京琉璃厂,下海云洲古玩城,紫金溪雨花街,开了三家书斋。而且,还用她的小手段,小伎俩,让国内书法大师倪先生,给提了“羡妮斋”的匾额,以及一幅对联。
季羡妮聪颖机灵,经营有方,一年多的时间,就将三家书斋,经营的有声有色,并且在业界小有名气。一些书法,绘画名人,愿意将作品放到她的书斋里代售。同时,在书法爱好者当中,也积攒了颇高的人气。
刚进入大学那会儿,为了能有个安静的生活环境,于是两人就租下了这套,离学校不远的三居室。
打开房门后,季羡妮就甩掉了高跟鞋,踩上自己的卡通拖鞋,直奔书房,给角笔儿准备笔墨去了。角笔儿却不慌不忙的,把两人的鞋,放到鞋架上摆好,然后走到饮水机旁,打开了开关,准备给两人泡杯茶先。
游轮驶入近海后,手机才有了信号,此时,邢逸收到了夏琴羽发来的信息:“你的电话我拨打了多次,都是无法接通,看到我的信息后,回电话给我——夏琴羽。”
邢逸起身走到甲板边缘,扶着栏杆,将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夏琴羽甜美悦耳的声音传来:“终于等来你的电话了,咯咯,我还以为你出什么意外了呢,我爸请你晚上到我家里去吃饭,一会儿我把地址,发到你的手机上,你晚上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