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破虏发话留人并没有任何人觉得意外,这四人在这乱砸乱骂了一通,吃了亏意识到不妙就想要跑路?
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驻足转身,带头的那个男人眉眼阴翳的盯着陈破虏,“陈破虏,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陈破虏轻轻一笑,吸了口烟淡淡道:“这话不应该问我。都是道上混日子的汉子,道上的规矩应该彼此都清楚。你在我场子里挑了事如果不付出点代价,我陈破虏以后还怎么在外面混?!”
他身边的黑衣大汉们脸色不善的盯着敢找陈哥茬的四个男人,摩拳擦掌眼中泛着嗜血的红光,只待陈破虏发话便会一拥而上给对方惨痛的教训。
“陈破虏,得饶人处且饶人,狗急了也是会跳墙的。”男人阴测测的出声道。
陈破虏晒然一笑,“如果我们对调个位置,我相信你也同样不会放过我的,难道不是?”
男人阴沉着脸,拳头绷紧,没有说话。
目光在四人脸上转了一圈,陈破虏吸了最后一口,随即扔掉烟头,随着烟头同时落地的……还有对四个挑事者的宣判。
“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们来之前应该就具有这样的觉悟。既然败了,那就得接受惩罚,一人留下一根手指。”
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在场人闻言不禁身心一震,看着那道并不显得多么凶悍的身影,眼中泛起敬畏之色。
果然不愧是主宰一方的大混子,出口狠辣无情,脸上却面色不改。
四个男人都不是善于之辈,自然不可能乖乖的任凭陈破虏的摆布,想要老子们的手指?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陈破虏,你当真要撕破脸?”
陈破虏不置可否一笑,没有多说,以眼神示意身旁的小弟执行他的命令。
众目睽睽之下,七八名黑衣大汉纷纷掏出匕首,脸色森冷如冰一步步朝四个挑事者逼近,在灯光的映衬下,锋锐的匕首泛着凛冽的寒光,即使明知道这些黑衣大汉要对付的不是自己,周围人还是忍不住心惊胆战有的还不禁怯弱的后退了一步。
黑衣大汉们目不斜视,眼神和手中匕首一样锋锐牢牢锁定着四个挑事者,他们将以对方的鲜血来捍卫陈哥的威严!
眼看着大难临头,即使面上强自镇定,但面对七八名手持刀刃步步逼近的黑衣大汉,四个男人还是忍不住心头忐忑。
“王哥,现在怎么办?”
作为这次行动的带头人,出了事自然要找他来做决定。
“王哥,大不了鱼死网破,咱们和他们拼了!”
搀扶着暴躁男的两个男人纷纷开口,盯着走来的黑衣大汉眼底满是狠辣,都是刀口舔血的汉子,自然都不缺拼死一搏的魄力。
带头男人不置可否,没有去看那些黑衣大汉,目光直直的盯着陈破虏,在这个关头,他居然没有出现如周围所有人预料的那种慌张惊惧,反而诡异的笑了起来。
“陈破虏,你如果敢动我一根汗毛,我敢保证你他妈也没有好下场。”
“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唧唧歪歪,我们陈哥仁慈但并不代表我们会心慈手软,再敢乱叫小心老子一会将你整只手都给剁下来!”
陈破虏没有吭声,倒是他的一名黑衣小弟骂了起来,捏着匕首走向对方的脚步不禁加快,这几个人死到临头还敢嚣张,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陈破虏,你不是想知道背后主使吗?老子现在告诉你,老子是洪爷的人,你现在动了我,你,还有你的这些手下们,都会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还有你们的家人,你们应该不想自己的家人因为你们的原因而受到牵连吧!”
男人的口气依旧嚣张,但黑衣大汉们却并没有再出声喝骂,反而脚步却凝滞了下来,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陈破虏。
而此时陈破虏沉稳的脸色也已不在,盯着似乎成竹在胸脸上泛着竭斯底里张狂笑意的男人,眉头不禁微微拧了起来。
洪爷,可不是什么人姓氏后面都能加个爷的称谓。
“洪少,原来这几个人是你父亲派来的?”
外围角落,洪百乐闻言也是一愣,明摆着并不知情,听到身边狐朋狗友的话无声摇摇头,盯着场子中的四个男人,不再是先前看好戏的神态,眼神疑惑,若有所思。
谢黛菲和苏嫦曦也瞟了他一眼,在华亭能当得起洪爷的称呼,并且能够让陈破虏出现忌惮的,那十有*非洪百乐他父亲莫属了。
“嫦曦,这酒吧老板身边站着的那个服务员好像是李浮图的室友资瑜洛,如果那挑事的四个男人真是洪百乐他父亲派来的人,只怕陈破虏只能服软了,到时候资瑜洛恐怕也要受到牵连。”谢黛菲看着站在张冬青身边的资瑜洛,低声附耳对苏嫦曦提醒道。
苏嫦曦早就注意到了资瑜洛的存在,闻言点点头,“嗯,是他。”
“那你难道不打算帮忙?”谢黛菲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如果苏嫦曦肯出面,凭她背后站着的那尊大佛,洪百乐的父亲又能算得了什么。
“他只是一个小服务员而已,那些男人即使压过陈破虏应该也没必要去为难他吧。”
“这几个闹事的看起来就不像是什么大度的人,刚才资瑜洛可是帮了那酒吧老板一把,指不定
定那些人就把他给记恨上了。”
谢黛菲分析道,随即目光移向场中央,盯着皱着眉头似乎遇到什么难以决断的事情的陈破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