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啊,刚才大师傅说的功德钱是什么东西啊?咋个收法?”
一出门,我便连忙对着那叫了空的弟子问道。
“哦,你们跟我来就行了。”这了空闻言,只是很高冷的对着我们几个人招招手,便朝着前面走去。
我们一行人随着这了空来到了一楼的帐房处,这了空对着坐在帐房柜台后的一个留着鼠须的帐房先生道,“老张,这几个是新来的收账伙计,您把账本给他们看看。”
这了空说着,便从这叫老张的帐房先生手里接过了一本看着像是账册的东西,随手翻了两下后,转过身有些鄙夷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问道,“识字不?”
“哦,哦哦,大概能看懂些,弄看懂些~~”我连忙惦着脸点头表示道。
“哦,那你们拿去把,这上面写着附近各个村子拖欠我们功德钱的富农和财主的地址,你们循着这地址去问他们收钱就是了。”这叫了空的,说着便把手里的账本丢到了我的手上。
我们几个闻言,互相看看。而这个时候,那个叫了空的已经转身离开了帐房,不再管我们了……
“师兄!”
我连忙追了上去,叫住了这了空。
“诶?还有什么问题?”
这了空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那啥,小弟有些事情不明白,想请师兄给小弟解惑一下可否?”我连忙态度恭敬的表示道。
“说吧,什么事情不明白?”这了空闻言,便不耐烦的摆摆手道。
“您的意思是让我们去问附近的财主收功德钱对吧?”
“不是我的意思,这是为宗门做事,你们如果不愿意,有大把的人等着要干这活计呢。”这了空有些酸溜溜的说道。
好吧,听着这小子这么个态度,我大概也明白了这家伙为毛对我们都没有好气了,敢情这收钱的事情应该是肥差,之前那了明被了凡失手掐死以后,这了空本来来估计是以为这差事怎么着也得落到自己的手上,正窃喜着,却突然半路杀出了我们几个程咬金,抢了他的饭碗,这怎么能给我们好脸色看?
想到这里,我便连忙点头道,“对对对,师兄您说得对,我就是想问问,这财主家里都有护院,咱们就这样的去讨要,他们能老老实实的给咱交钱?”
“哼,那个敢不交功德钱?那就是活腻歪了,不过这个事情也不是那么简单能办的,抵抗肯定会有,要是这点麻烦你们都解决不了,那就趁早说自个不行,我这就去给大师傅禀报,让他老人家换人。”这了空不屑的说道。
卧槽,这小子态度够横啊?什么叫这点事情都办不了,你特妈的知道昨天晚上那王财主家多少护院么?你家大师傅也差点被人剁了肉包子,你这狗东西有几斤几两还说这点麻烦?昨天要换了你在王财主大院里,能活着回来!?
这特妈的整个口气比力气大呀?
要是搁平常,老子肯定反唇相讥让他自个去收这什么劳什子的功德钱,但这会儿我们是要争取立功机会的,所以便也没有对这了空进行反驳。
这了空唧唧歪歪的训斥了一阵以后,便很不爽的甩着袖子离开了……
唉……无知真可怕……
面对着这口气比力气大,自以为能耐的了空,我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老大,咱真的得给这劳什子去收啥保护费?”
走出客栈的时候,身边的舒马克上前问道。
说实在的,我们四个可是正儿八经的萨克注册杀手,现在居然要落得跑到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农村去收对一干的地主老财收什么劳什子的“功德费”……放明面上确实是ting掉价的……
“唉,没办法,收就收呗,还能怎么办?咱初来乍到的,不和这伙人搞好关系,很难找到机会接近地藏啊。”我叹了口气道。
“老大,我看这了空好像很不高心咱们办这差事啊?”这舒马克也是人精子,看来也早就看出了这了空对我们的不满。
“估计是收功德费的事情本来是轮到他的,这了凡却把这事交给咱们做,这小子有记恨也算是人之常情。”我点点头道。
……
这文县是南方,天气颇为燥热,而且最近几天都没有下过雨,我们几个人从客栈出来,带着一份地图和账册,已经足足在太阳底下走了有一个多小时了。
说起来这了空也真是不知道好歹,这活计能有啥好眼馋的?就算是趁着收保护费的时候能迷下几个铜钱,但受这罪,能划得来?
ding着炎炎的烈日,我们一行人循着地图,终于来到了一片规模不大的院门前。
我盯着那院子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番,这门户看着怎么也不像之前王财主家那样的高宅大院,充其量也就是比穷困户家里的破瓦房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我和舒马克互相看看。
“老大,看地图上标的,应该就是这里了。”这舒马克低头仔细的看看地图,然后又对比了一下周围的道路和房屋表示道。
“你去敲门。”我闻言点点头,对他指示道。
这舒马克闻言,连忙上前,咚咚咚的在院门上拍了几下。
没人答应,舒马克便又咚咚咚的拍了三下。
“谁啊?”
大门嘎吱一声被打开的同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藏青色短褂子的中年女人。
“咳咳,这个,我们是掘地宗门--”
我咳嗽了两声,话音未落。那中年女人便好像见了什么妖魔鬼怪一样,吓得浑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