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听到这八字胡口中说出大总统三个字的时候,我倒是也着实的惊了一跳。
说实在的,我一开始进来的时候,从这些隐藏的高手判断,确实也猜到这座别院里,应该是有个大人物。但我却也完全没有想到,居然就是代表着华夏世俗最高权力的大总统!
当初我在克里姆林宫听到那雷帝约瑟夫的替身对王安问候起华夏袁大总统的身体,当时我还觉得这个袁大总统实在是离开我很遥远的存在,就是那种只有耳朵听说过,却一辈子也不可能面见的人。
但今天,眼前的这个,居然就是大总统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侧脸对着前面亭子里那人多看了几眼,当然这个过程是及其小心谨慎的,基本用的都是余光。
我发现此人是个光头--也就是没有头发。不过和市井之间的光头无赖,却也有着天壤之别。
除了身上自带的那股子上位的大人物才有的独特贵气外,我发现这人身上居然还有着一股子的儒雅之气。
说实在的,在我之前的映像里,这大总统应该是个和毛子国的雷神约瑟差不多的,留着两撇粗厚的大胡子,穿着一身军装,草莽气十足的地方军阀形象。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光头中年人,却母芯酢
“嗯,你们两个退下吧。”
只听得那光头大总统,对着那黑中山装八字胡微微的挥了一下手。
那两个黑中山装闻言,便立刻极其恭敬的退了下去。
这回,整个安静的湖心小亭子里,就只剩下了我和这个袁大总统两人而已。
好吧,至少表面上是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也许在这个亭子的四周还埋伏着一些勤王的高手,但以我的实力已经感觉不出来了。
两个黑中山装走后,那袁大总统似乎是依旧没有找我说话的意思,一个人坐在亭子的石桌前,呆呆的看着桌子上的半幅棋局半晌,也不说话,也不动作。
这种情况下,我只能乖乖的侯在亭子外面,等待这大总统的召唤。
没办法,我只是一介平民,在代表着至高权力的大总统面前,我自然是不敢放肆的。
毕竟兄弟是在华夏治下,如果得罪了大总统,保命什么的先不提,但至少以后在华夏肯定是没得混了。
看来这大总统似乎是不太爱说话,刚才那黑中山装进来通报,也是过了半天猜出来。敢情应该也是被大总统凉在一边站了半天岗。
大概足足的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这大总统终于挪了挪身子,转过身看向我。
“大总统。”我见状,连忙做出了最为恭敬的态度,对着着大总统点点头。
“哦,你过来坐吧。”
这袁大总统随和的指了指石桌对面道。
我闻言,连忙小跑着来到大总统的对面,恭敬的坐了下来。大人物叫你坐,你就坐。这种时候一个劲的推辞或者露怯,很容易让上位者感到反感,并且把我归类到奴才一类的范畴,这种时候,那我就相当于失去主动权了。
这袁大总统见我这一溜的做得不卑不亢,倒是不禁的重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你叫李德?”
“回大总统,在下是李德。”我态度恭敬的点点头道。
“哦,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这袁大总统态度恬淡的随口问道,一边说着,一边从桌上的棋盘里拿起了一颗棋子,然后似乎是在琢磨着对局的套路。
“回大总统,小人在上海做点生意。”我连忙实事求是的回答道。关于我在阴司朝廷的牛头身份,我自然是没有提到。毕竟阴司的力量是独立于世俗的,包括在大乾,其实和国家领导人也是没有什么瓜葛的。
“做生意的?”这袁大总统闻言,不由得将手中的棋子又放回了原处,抬起头来微微的皱眉看看我道,“那你怎么会跑到王安的使馆里去呢?”
听到这袁大总统这么问,我基本也就能完全确定了。大总统找我来,肯定就是为了这次在罗刹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便连忙点点头,并一五一十的将我在上海结识勃罗佐夫,以及护送他的妹妹去罗刹的过程中,遭遇了勃列涅夫一伙反l革l命分子的软硬兼施,不得不陷入到了这场离奇的阴谋政变的事情,对这袁大总统进行了事无巨细的解释。
这种情况,我心知绝对不能有半句假话。我面前的可是大总统,手底下肯定有大量的能人,我要是在这种没有必要的话题上说假话,那吃苦头的恐怕只有我自己。
这袁大总统听我说完,垂着眼帘思索了一会后,叹了口气道,“唉,没想到罗刹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可惜了王安啊,他是个非常好的外交官……”
“是啊,王老师是为了回来找我才遇难的……”
我闻言,也不由得神色有些黯然。
“唉,人死不能复生,不谈这些了,小伙子,陪我下盘棋吧。”这袁大总统说着,突然摆了摆手道。
好吧,看袁大总统现在的反应,似乎是已经相信了我的话。
我想,应该是我说的东西和他手下调查来的细节完全吻合的关系把。不过他在时候会要我陪他下棋这一点我倒是也没有想到。
毕竟他是高高在上的华夏最高统治者,而我只是一介草民而已。他找我了解情况,这一点我能理解,但怎么突然起了兴致要和我下棋?
虽然心中有些疑窦,但我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恭敬地拿着棋子开始在石桌的棋盘上码放了起来。
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