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发现小兰的身上开始渗出红褐色的液体,看起来像是不太新鲜的血,有些恐怖。
“大夫!她这是怎么了?!”我大惊道。
“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这是她体l内的毒素!”这纳兰大夫不耐烦的回答道。
“诶?刚才那个不是这个颜色的呀?”我不解的问道。
“废话,刚才的那个浓度高,当然颜色就比较深,你要看是那个部位渗出来的!”纳兰老头很不屑的对我解释道。
……
好吧,这两个多时辰真是受罪,不过我想小兰肯定比我更受罪。因为这个过程中,小兰抽搐了几下以后,已经昏过去了。
这纳兰老头说这是正常现象,因为病毒带着病人体l内的精华一起流失,造成病人虚脱而已。
等她身上的那些红褐色的血不像血的东西出尽,纳兰老头扔给我一块大毛巾道,“把她解开,然后抱上她跟我下来吧”。
我闻言连忙三下五除二的把昏厥的小兰身上的绳子给解了,然后用大毛巾包着跟着这纳兰老头钻出了大蒸笼。
卧槽,一钻出来,真******神清气爽啊!我穿着大裤衩抱着小兰,跟着纳兰老头小心翼翼的爬下蒸笼边的高台。
这个屋里面因为大蒸笼的关系,其实也充满了蒸汽,而且也比较热,但相对于蒸笼里面,那就只能用舒爽来形容了。
我跟着纳兰老头下到地面以后,这老头指指旁边的一张条案对我说道,“先放这儿吧,你去把那个大蒸笼挪开,趁热等会给她用药水洗个澡。”
说着他指指不远处的大蒸笼。
然后他把昏厥的小兰翻过来,俯身朝下的放在条案上,并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布包,摊开在了小兰的身边。
只见那布包里面是极其细银针,这玩意我以前也见过,会用这个东西的,一般都是艺术高超的老中医。
这纳兰老头取出一根银针,然后一只手在小兰的背脊的脊椎上捏起了一撮雪白娇l嫩的皮肤捋了捋。
接着用手指在上面按了按以后,便捻着一根比头发丝还要细的银针扎了进去。
在小兰脊椎两侧的肌肉脉络上,一路的一根根的银针扎下去,一直扎到她的尾椎处。
我看得心里有点发毛,这玩意会很疼吧?
说实在的,主要是因为我这人不太生病,或者以前生病也没有经受过什么正规治疗,所以对这种针灸还真没有亲身体验过,自然不知道这玩意其实一点也不疼……
“你还在看什么?还不快去干活?”这纳兰老头见我一脸好奇宝宝的在旁边探头探脑,不耐烦的挥挥手道。
我闻言不敢怠慢,连忙跑去做苦力了……
等我手忙脚乱的挪开了那个大蒸笼以后,这纳兰老头也差不多给这小兰行完针了。
“再过一刻以后,你抱着她去洗澡吧”这纳兰老头见我准备好了,便提示道。
“直,直接在那口锅里?”我有些犹豫的问道,毕竟在锅里洗澡,那好像是把人给煮了似得。
“废话,难不成还倒出来?凉了就不好用了!”这纳兰老头看白痴一样的看了我一眼道。
“哦,哦哦”我连忙白痴一样的点点头。
“对了,虽然这个病得过了应该不会再得,不过刚才蒸出了那么多的毒素,你一直在里面沾染了不少,你最好也去一起洗一下”。这纳兰老头补充道。
“这病菌这样还不死?”我好奇的问道。
“谁告诉你这是病菌?”
“诶?那这是啥玩意?”我更好奇了。
这纳兰大概突然想到了什么,硬生生的停住了话头道,“和你说了你也不懂,好了,你该干嘛干嘛去,你们小两口洗澡,我老头子就不奉陪了!”
说着,他便背着手踱了出去……
好吧,他走了以后,我看看像只刺猬一样背上扎满了银针的小兰,卧槽,让我帮她洗澡,你让我给她带着满身的针洗?!
我觉得这老小子似乎是因为我突然问到了这病的病因而刻意的在向我隐瞒什么,以至于他都忘记了这小兰身上还插满这银针。
算了,他不是说一刻吗?这一刻是多久?兄弟我可没有上过私塾,也不知道这种旧社会的人对时间是怎么表达的,我只知道一个时辰差不多是两个小时,那这一刻应该差不多就是半小时吧……
我想起了那个还挂在蒸笼里面的怀表,连忙跑去取了出来,这表质量倒是还不错,这么蒸过,居然还在走。
我对着表面看了看,思量着一般我们说一刻钟就是15分钟,也就是四分之一的小时,我估着这一刻,可能也就是四分之一时辰。
这样的话,一刻钟很可能就是指半个小时。
所以我看着这个怀表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左右,便小跑着去找这纳兰老头。
我经过堂屋的时候,发现这老小子正拿着一个杵坐在大厅里面杵药材。
“纳兰大夫,这个,这个她身上的针我不会取诶?”我小心的问道。
“你急什么?现在还没到一刻时间,等到了时间我会过来取针的,你先回去看着”这纳兰老头不耐烦的说道。
好吧,我就是希望他别给忘了,既然他说了他有数,那我就不担心了。
大概又过了十五分钟左右,这老头真的过来了,他给小兰取完针以后便对我道,“好了,你可以带着她去洗澡了,把她浸到锅里去”。
“那我呢?”我傻逼的问道,他不是说我也得洗洗吗?难不成用小兰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