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梁月最后一个排队上场了,当他再次当着那几位皇室老者的面,将手指上一枚银灰色的储物戒指摘下的时候。
几个老汉终于是忍不住了,之前那个一直代表老头子们说话,并且也是当初在梁月等人进入洞府之前,给他们训话的那个皇家老者开口问道。
“小友的这个储物器具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啊,要知道之前我等发给你们使用的,可都是同样款式规格,按照一个模子制作出来的,为何现在该还回来的时候却又如此迥异,要知道这可是我皇室工匠精心雕琢出来的。”
梁月闻言,嘴角扯了一下,心里暗道了一句老头不要脸,估计也是想问自己怎么发现这储物戒指上的玄机,不好明问,只能怪外抹角的说出来,还要做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来,真是有够无耻的。
“啊,这就要怪你们发下来的这些储物器具质量不好了,外面就只度了一层铜皮,太脆了,我呢,平时又爱好个潜水什么的,结果在那洞府之内恰好寻到一处深潭,一不小心去的太深了,等上岸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戒指外面的一层皮就裂开了,估计是被水压压坏的,稍微有点扎手,这不,我这才干脆把那层铜皮给剥了下来。”
梁月说着,便不再理会这老货,翻手便将戒指中的东西一一取了出来。
“原来如此,若是这样的话,倒也不能真的怪小友,看来下次的时候,还得督促工匠们在材质上下些力气才行啊。”
老头说着,便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麻利的蹲下身来查看起了梁月此行的收获。
周围围观的一干人等,除了有限的几人之外,根本听不懂梁月和这皇家老头是在打什么哑谜。但那一双双眼眸子,却是眨都不眨的紧盯着梁月取出来的物件。好似那一堆花花草草里边隐藏着什么秘密一般。
不过,让他们失望的是,当梁月将那储物戒指中,最后几颗灵品藏红花取出来,并将手中的储物戒指抛给皇室老者之时,都没有出现他们想要看到的东西。
或者说,梁月拿出来的玩意儿虽然不少,而且杂七杂八的灵物。加上一些上了年份的草药也有一堆,价值上虽然已经算是十分的珍贵,却基本上与之前其它试炼武者所拿出来的东西并无二致。
与他们最想看到的那些,遗迹洞府中前贤大能所遗留下来的秘术典籍有很大的差距,这让他们心中失望的同时,也不免有些疑神疑鬼起来。
因为根据他们各家弟子的描述,在那边世界之中,走得最远,行的最深的人,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叫梁月的小子。再不就是皇家的晴公主殿下,以及碧霄宫的碧霞仙子。
按理说来,这三人应该是最有可能得到那份机缘的人才对。除此之外,就连皇室的六皇子都是与自家的弟子们同行的,但让他们失望的是,这三人所拿出来的东西,即使珍贵比之其他人也是有限的很。
“难不成他们真的没有在洞府中得到那份遗宝?还是说,是被他们故意藏起来了,没有拿出来示人!?”
人群中已经开始响起了窃窃私语,一些沉不住气,又有心想要从中得到点什么门派家族中人。开始旁若无人的分析道。
“哼!想来,那皇家之人既然能打造出可以在洞府中使用的储物器具。此次遗迹之行有关系甚大,自家人进去。应该不会只带那么一个储物器具?”
“此言有理,那个名为梁月的小子,其实也是被人家叫来帮忙的,与皇家实为一脉之人,手上肯定还有其它的储物器具!”
“如此看来,那洞府之中前贤所留的秘书典籍不是没有现世,而是有极大的可能被人为的雪藏了起来。”
“孙兄,那小子什么来路?似乎之前没听说过,怎么忽然间就冒出来了。”
“来路倒还是有的,听说其父其母便是当年名镇整个天朝的冰风双煞,也是一对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是名符其实的皇家一脉,不过现如今却是极少听说他们的消息了,估计也是当年闹腾的太厉害,被皇家之人给藏了起来。”
“哼!不管是谁,都不能独吞那份遗宝!晴公主殿下乃皇室贵胄,我等自然不好多做过问,而碧霞仙子又是我等天朝门派中同道之人,也不好做得太过,但那小子,待会儿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没错,那在洞府之中行的最深,最有可能得到府中遗宝的三个人,我等若是真有意谋那份前人遗泽,最好是这个叫梁月的小子身上入手。”
“此前这小子,所拿出来的那种可眨眼间疗伤续命的药水,想来改也是得自那洞府之中,是为前贤遗泽,此番之后,必不能再叫那明珠暗投他处!”
“对!苏兄不提我倒还忘了,此前那些药水之神妙,绝对不可能是今人所为,必是那小子得自洞府中的前贤之宝,届时必须得让他交出来!”
...
此时那人群中的讨论声也似是有愈演愈烈之势,而且由于参与其中多为各门各派的年轻子弟,所以说起话来也是有些颇为肆无忌惮的样子,而他们身边的那些做长辈的,似乎也有意纵容一般,尽管面上依旧是平静异常,但却也没有对这些后辈弟子进行管束。
孙碧霞此时正在这人群之中,自然是听得最为清楚,眼见这般情况,心中自然也是焦急万分。
最让她的难以接受的是,自家碧霄宫的师弟竟然也是与旁边的他派之人讨论的热火朝天,被自己瞪了几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