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理事长?”
“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一些事情。 ”
“啊,没关系我们接着谈刚才。。。。。。”
对面的外国友人依旧是和和气气的样子,韩笙笑了笑,心中却多少闪过一些不自在。
总感觉好像被人盯着一样。
难道说昨晚没有睡好?她揉了揉眉间,打算今天早点睡,明天左右也无事,不如就猫在酒店。
这种学术交流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将过几天的行程交给小胖秘书后,韩笙便早早睡下,第二天一早,闹钟准时响起,将整个人蒙在被子里的韩笙伸手一抓,一边迷糊一边皱眉的乱摁一通,总算是将恼人的铃声关掉,一翻身,继续睡得天昏地暗。
直到床边的座机响起。
手机早被她在摁掉闹钟时关掉,没睁眼的韩笙手抓住话筒,心情有点小不明媚的闷声道:“您好。”
“韩女士您好,我是总台,有一位姓纳兰的女士找您,但她一直没有给您打通电话。。。。。。”
耳边传来总台小姑娘细声细语的话音,睡得着实脑袋晕的韩笙也没听进去多少,只知道有人找,至于是谁,哈气连天的她已经分不清了。
“我知道了,你让她上来找我吧。”
“好的,打扰您了,韩女士。”
韩笙挂断电话,屁股一撅,又翻了个一身,继续睡觉。
她就感觉她刚闭上眼,耳边就传来敲门的声音。
尽管迷迷糊糊,但已经睡了几乎十二个时辰的韩笙难得记得昨晚告诉小秘书有事第三天说,今天她要好好休息,所以,应该不是对方。忽然又想起,似乎总台说有人找她,至于是谁,她没听清。。。。。。
最后她挣扎的起床,许是睡了太多时间的原因,脑袋跟着昏昏沉沉的,她将睡袍套在身上,腰带懒洋洋的一系,抓了抓头,又去了卫生间照了照镜子,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把方才系的松垮垮的睡袍腰带紧了紧,才仍旧是顶着一张没精打采的脸,踩着拖鞋去开门。
她有些疑惑是谁来找她,毕竟这边她并没有认识的人,难不成是昨晚上聊的开心的那几位学者?应该不能吧。她撇了撇嘴,忽的想到前不久分开的泰妍,不会是对方吧。。。。。。这么一想,似乎脑仁更疼了。
韩笙抓了抓头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方才起床的只是有些睡得头晕,但走过来的这一小段路程,却让她心里忽然发热起来,总感觉那越来越靠近的门口有什么如同钩子一样吸引着她。来不及细想,韩笙已经不由自主的到了门口。
她忽然感觉到脑袋开始变得迷糊,并且随着步子的慢慢靠近,心脏如同被挤压的水泵,仿佛好跳出来似的,一下下,有力的鼓动。
这不对,她说不上来,隐隐的有些东西在脱离掌控。
像是魔怔了一样,脚下的步子仿佛是控制不住的迈进,若有若无的甜腻味道让韩笙的眼睛在她所不知道的情况下慢慢的变得幽深起来。
很好闻的味道,不止是水果糖,是那种甜腻的似乎能将她吞噬的香味。
这让她忍不住想要将眼前的屏障破坏掉。
手指几乎有些发颤的握在门把手上,旋开弧度,慢慢的推开门,好像是打开潘多拉的盒子一般,入目的,是一张熟悉的脸,明明时常见到,明明前不久才刚刚分开,但这一刻她却禁不住的想要将对方紧紧地困在怀里。
韩笙开门的时候,正是纳兰婉清即将要面临发情期的身体已经开始发出信号的阶段。
虽然原来也出现过这样的状况,但当时并不知道是发情期要来临,只当是身体不适,可已经是复婚又加上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纳兰婉清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就来找韩笙。
估计她俩都没想到,发情期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来临。
也幸亏,并不是发情期,而是即将来临的阶段。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受孕者会提前感知发情期的时间,这样多少避免一些假如承孕者因为某些原因不在身边的事端,一旦受孕者察觉到自己的发情期到了,自然会告诉承孕者。
社会上对于孕育子嗣这一点上,尤为看重,比如说,承孕者就‘发情期’假期的申请,任何企业都会给予批准,实在不可以的,事后也会给予高额补偿。
也许你会问,那如果承孕者因为事情错过受孕者的发情期怎么办?这时候就烘托出抑制剂的重要性了。
抑制剂可以让发情期的时间推后,推后的时间越长,抑制剂的价钱也就越昂贵。不过随着前几年爆料抑制剂的使用不利于受孕,并且让发情期推后的时间越长,对受孕者的体制越有伤害的事件捅出来后,使得抑制剂在市场的销售得到巨大的冲击。那些日子厂家、研究院、媒体各说各的理由,纷纷站出来指证对方错误。这事件闹了好一阵子,在这里暂且不提。
纳兰婉清本就因为个别原因身体大不如前,且不论抑制剂是否对不利于受孕是真是假,起码在她看来,使用抑制剂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冒险的行为。
左右她的是要来e国,抑制剂什么的,还是不用的为妙。
韩笙开门的那一瞬间,属于承孕者气息迎面向她扑来,纳兰婉清甚至能感觉到,被她压制的信息素在那一刻压倒性的让她的脊梁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她几乎是一面倒的正要栽在韩笙身上的时候,就被对方一把揽在了怀里。
韩笙感觉到脑袋似乎变得更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