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一些……不多……”史隘乾疑惑。
庄贤指着那个东墙上的凹槽,“震三宫,五行属木。这儿也有一个小孔,刚才我和江兄用木质的发簪伸进去试了试,里面好像是个锁头。”
“我看看。”史隘乾赶开人群,蹲下去,用手掰着发簪试了试,“哎,好像真是的嘿!”
史隘乾捞起袖子,在凹槽前正襟危坐,“老朽试试。”
“全靠你了!”其他人在旁边给他鼓劲,一些人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史隘乾边转动发簪,边侧着脑袋,听小孔内的声音。
大家再一次屏住呼吸,等待结果。
经过了蛮长一段时间的肃静,突然所有人都听到“咔嚓”一声脆响,东墙很快也开始震动起来。
史隘乾爬起来的瞬间,大伙儿都沸腾了,兴高采烈地等待着东墙的升起。
结果当他们看到面前的场景时,所有人又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
只见东墙后面,竟然也有一个房间,比起南墙之后的房间,更大,也更开阔。里面放的不是财宝,而是一副棺材。
棺材上头,吊着一颗脑袋大小的夜明珠,照得没有自然光的房间内,亮如白昼。
“噢……”史隘乾的嘴巴都快张成o型了。
刘戎也吃惊不小,印象中,也就在乔家大院,见过慈禧太后赏赐的夜明珠,有这么大个儿。其他的,再也见过。连故宫博物院的图片上,都没见过这么大个儿的夜明珠。
“老死,外面那座金山我估计都没里面这一颗值钱吧?”
“嗯!”史隘乾吞咽口水,好半天消化不过来的感觉,脸色煞白煞白的,好像脑袋缺氧。
刘戎看到这个房间通往棺材的道路上,仅有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独木桥。其余的地方,全矮下去一城楼高,下面铺满了尖头朝上的竹子。人若是掉下去,必死无疑。
而唯一通往棺材的独木桥,是由一块块薄薄的木板,用牛皮筋连接起来的,且只有进入房间的第一格,可以落脚,其余的木板,全被尖头朝下的竹阵压在木板上,根本无法落脚。
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好半天,江英杰才第一个开口说话,“这……根本没办法下脚了啊?”
郭搏雄是行动派,奉行‘说得多,不如做得好’。他率先走到房间的第一块木板前,试着踩上去,结果他前面的第二块木板,随即因为他踩踏的动作,慢慢升了起来。
“噢,我懂了。”
郭搏雄将全身的重量放在第一块木板上,双脚站立,对其他人解释道:“这个要重量。踩第一块,第二块弹起来;然后踩第二块,第三块弹起来,第一块落下。如果重量不够,往前迈步的时候,就会被上面掉下来的竹尖插死。”
庄贤听完他的解释,偏头同身旁的谢瑜小声嘀咕,“还真给你蒙对了,这房间里埋得,估计真是元帅夫人。”
“什么叫蒙啊?”谢瑜瞥他一眼。
庄贤故意装没听见,接着道:“这最讨厌女人的,永远是女人。你说她身前得多恨其他女人,才能在死后搞出这么一不正常的玩意?死都不让别的女人进她的墓室。”
他正说着,刘戎已经一家伙跳上了郭搏雄刚才站过的木板。
结果可想而知,第二块木板上的尖头竹阵,根本升不起来。
她竟连一步都走不了。
“哈哈哈哈……”江英杰在旁边大笑,“你太轻了。”
史隘乾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主公,咱回家一定天天喂你吃肉啊……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该大的地方,还是要大一点好看。”
刘戎一听,双手抱胸,很是受辱地瞪着他吼:“你这个老色鬼!眼睛往哪儿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