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疼……”泽之握住通天捏着自己脸的手,这一次是真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等到通天松手的时候,他觉得这张脸都不是自己的了。_(:3)∠)_恭喜玩家泽之已丧失对脸部的感知程度。

左脸的温度高的超过了整张脸的平均值,以至于接下来的话泽之都是一边捂着脸一边从牙缝里头挤出来的。

通天看泽之真是一幅非常嘴馋的样子,突然想起来似的问道:“他没带你去吃东西?”

泽之揉脸的动作僵了僵,没等在心下飞速思考的借口出炉,通天就一眼看破了真相,冷哼一声。

……完了,好像又让长琴在师兄心中的好感度降低了。

泽之,通天对长琴没有好感度这个标准,你想多了。

看到泽之一脸苦逼的样子,清澈的眼中写满了哀求,通天只能打消自己的想法,“罢了,你既是这般护着他,我也无甚好说。老师能让你来,定是有他的理由的。你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我也不管你了。”说到后面,通天甚至有了那种‘儿大不由爹’的心酸感。

泽之莫名有一种负罪感,视线转向别处,不敢与通天含笑的眼眸对视,只能讷讷说出一句:“师兄,你别这么说。”

通天拍了拍他的头,化作一团烟雾消失在了原地,泽之这才发现来的那只仙鹤依然站在窗边,见泽之看过去,低了低脑袋,方拍了拍翅膀轻盈地从窗棂上飞出去。

结界一撤,常琴抬眼看去,这一看简直不得了,泽之不仅眼眶仍有些许湿意,半边脸通红一片,头发还凌乱地披散着,衣服甚至还有些不整,顿时脑海里就浮现出许多有的没的镜头。

犹豫了一下,常琴试探性地问道:“你师兄,可是打你了?”

泽之犹未反应过来自己的这幅模样多么让人浮想联翩,听到常琴的猜测只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句:“怎么可能。”

既然不是被打了……那么难道是?常琴的脑海中闪现出泽之刚看到他师兄的时候那激动的一扑,不由得猜测泽之是不是和他的师兄有什么非比寻常的关系。

这么一想,常琴就发现自己的心情有些不好。

室内陷入了短暂的一片沉寂。

一刻钟之后,泽之回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了,这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常琴面色有异,比寻常人好看许多的面庞写着泽之看不懂的情绪,他半晌才回问道:“你要吃什么?”

泽之听到这个问题有点纠结,因为他怕自己说出来的话吓到常琴,他记得上次常琴还问他是啥种族来着。

泽之有些无趣地摆了摆手:“不,没事了。”

果然还是好想去找师兄吃好吃的!_(:3)∠)_

常琴不晓得泽之在一瞬间就做下的离开的决定,兀自计算着离他给王府那些人下的药药效开始要需要多长时间,恰得到答案的时候就听到那人用一种有些失望的,又隐隐带着懊恼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不需要我?”

常琴微微抬起眼眸,朝着泽之的方向看去,那人的表情依然是面对着他们凡人时的那个样子,无论如何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味道,仿佛刚才自己听到的他话语中的情绪都是自己幻觉一场。

泽之没等到常琴的回答,心思百转千回,终究定格在了一个自己不得不接受的结局上:“如果你不需要我在你身边,那么,我可以给你一样东西,你在需要用到我的时候拿出来,我便能感知到了。”如此,可两全,省的他一厢情愿,也省的常琴防备他。

常琴一派安静的样子听完泽之的话,提炼出关键意思:“你要离开了吗?”

不知为何,心中竟然隐约有些不舍。好像其实这么多天,他们之间的相处,对他来说毫无任何违和,即便只是两人相对无言地共处一室,也只觉安宁,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产生的安然感。

泽之目光飘向窗外,还是注视着那棵松树,“恩。”也没有解释原因,似乎不愿意再开口说话了。

泽之以为自己琢磨不透常琴,其实对于常琴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向来只接触到人类的他,生命中突兀地闯进来一个很流弊的仙人,自己所知的一切似乎都不能套在那人身上,而那个有一身本事的仙人,所做的一切,都说是为了报答他。

就算不相信,也不得不承认,那人行为都是一副随性的样子,尤其是那双澄澈的眸子,大抵不似有心机的。

“对了,有人让我把这东西给你,现在你还无原先的力量,也不知能不能用。”泽之从识海中取出伏羲琴,法器一出,整个房间都被笼罩在一股无形的威压下,常琴看着那把琴,那漆黑一片的琴身,不知用什么材料制成的,上居然有五十弦,五十弦的乐器只在传说中听过,便是锦瑟。

而今有了这样的机会接触到这非凡之物,他黑色的眼眸盯着泽之:“给我?”

泽之点点头:“恩,不过你目前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去使用他,况且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也当懂,我现在还不能把这个完全送给你。”

保不准其他修真者路过,杀人劫宝咋办?洪荒里头最不缺的便是这种事了。

常琴从未见过这等好琴,少见的带上了些许局促接过,就像孝子乍然捡到好东西一样,表情难掩几分不可置信,那琴躺入他手中,琴身自动响起一阵悠扬的乐声,如同凤凰啼叫,令人浑身一震。

这是……宝物自动认主?泽之伸手在琴身上一抚,才发现确实如此,拒常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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