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之眼神游移了一会儿,深呼吸一口气,有些坚定地抬起头看着长琴,而后点了点头。

看似简单的动作,却给了长琴莫大的鼓舞,几乎是立时两人便消失在了庭院中,只听见院内房间的关门声,也就是同一时刻,独属于泽之的院落便落了门禁,无形的结界遮挡在上方,无声拒绝其他进入的人。

原本想着去找泽之玩的一干弟子们纷纷望而却步,有些遗憾地往回走,虽然不知道泽之是打算修炼还是打算休息,不过通天教主给泽之房间设立的门禁,只要门一关,必然启动这样的防御机制。

赵公明算是离的最近的,感知到那股结界上的微不可察的灵力,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个近乎玩味的神情来,保持着捉摸不透的高深笑容往远处走去。

房内。

很多时候说是一码事,做又是另一码事了。尤其是在这种时候直尴尬地泽之都不知道手脚放在什么地方比较好,复又想到这算是自己对他的邀请,出尔反尔肯定是个很糟糕的结局。

于是他思索了半天,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头开始一样样翻东西,试图找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帮助的东西,捆仙索?自己力量比长琴高那么多,不需要这玩意。金刚镯?好像也不需要。

识海里头的混沌钟就没必要拿出来了……= =

刚才那个长琴送的礼物好像也不用,泽之头一次开始头疼为啥自己房间里不能有些什么18x之类的书或者是用来做准备的,润滑一类的物品。

长琴原本是抱着围观的心态看泽之打算干啥的,在发现他坐在一堆奇怪的法宝当中,愣愣地有些纠结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你在干什么?”长琴站在泽之拿出来的东西旁边,蹲下看着他。

“在找有用的东西,然后我发现好像对于这种情况,我啥准备也没有。”泽之几乎有些丧气,整个人都闷闷不乐的。

长琴唇角的弧度却是越来越高,对地上放置的东西一扫而过,瞥到那一捆金色的绳子,兴致勃勃地问道:“那是什么?”

泽之顺着长琴的目光看去,歪了歪脑袋,似乎想起来这捆仙索的故事了,莞尔道:“阐教俱刘孙的法宝,捆仙索,大概除了圣人不能绑,其他都可以吧。想玩吗?”

泽之完全没有怀疑长琴瞬间亮起来的目光的实质含义,便将催动捆仙索的口诀教给了他,长琴笑的意味深长也不知道是不是学会了。

瞅着这智商,应该是会了。

泽之站了起来把东西都放下,长琴却忽然欺身上前,伸出一手扣住他的下巴,愉悦地半眯起眼眸,黑色的眼眸像月牙一样弯起:“不是说要把自己送给我吗?”

谁料泽之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我担心你压不住我,所以我觉得第一次还是我在上面比较好。可是我找不到润滑的东西。”

长琴的脸色瞬间很精彩。

思索了一会儿他还是决定便宜能占多少占多少,俯身亲了下去,另一手搂住泽之的腰,将怀中人的气息通通夺三来。

泽之想到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担心自己下手没个轻重,也就非常配合地在这些无关紧要的方面任由他索求。

一吻结束时两人的气息都有些不稳,长琴轻啄着泽之的唇角,语音低沉地问:“是不是每个知道口诀的人都不会再被束缚?”

泽之脸色有些泛红,眼中闪烁着无比耀眼的光芒,如同黑夜中的星辰般攫取着旁人的视线,只听见他实诚的回答:“当然不是啦,解铃还需系铃人。”

完全没发现长琴打算的他很快就为自己的天真付出了代价。

长琴拉长语调,意犹未尽地哦了一声,下一秒钟,泽之就感觉到什么东西将自己的双手绑住了,反应过来的瞬间他就明白了长琴的打算!

捆仙索,顾名思义,之所以能绑住神仙,是因为这绳子本身能够将束缚之人的一身灵力都锁在体内无法释放。

泽之几乎是有些错愕地看着转眼间变换的形势,长琴倒是非常愉快地凑近轻咬着他的耳朵:“这样,就不用担心一会儿弄疼我了吧?”

……是啊,泽之现在需要担心的是一会儿自己会不会被弄痛这种问题。

简直为了在床上也要玩心计的这种人给跪了!

不就是个上下问题吗!太子长琴你至于这么较真吗!

泽之被笑的像个偷腥的猫一样的长琴打横抱起,几步之后放在床上,低头看到泽之郁闷的表情,长琴的心情更好了,用一种悠闲的心态慢条斯理地除去泽之身上的衣服,与收到礼物迫不及待拆开的孝子不同的是,他明显刻意掩盖了他的心情。

“等等!我紧张!我觉得还是长琴你来躺着比较好!”泽之仍旧不愿意放弃最后的希望,扭着腰避开长琴那轻的像挠痒的动作,总觉得这种自己被放在油锅上炸而对方还不紧不慢地像观赏什么东西的状态,不要更尴尬!

定定的看到泽之眼中的紧张,长琴的血液有些沸腾,直接表现就是他再次以口封住了泽之喋喋不休的那张嘴。

“唔……”当泽之的衣衫再也覆盖不住他的身体的时候,长琴的手沿着他的胸口往下划去,握住了对男人来说,最重要的部位。

简直就是晚节不保的坑爹……泽之眼泪汪汪地对上长琴深不见底的眼眸,发现似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类似于兴奋的情绪之后,觉得自己大概要彻底放弃挣扎了。

意识到泽之大概是有话要说,长琴移开了唇,“不是说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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