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兄……”钱升谦见雾玄觉握住他脖的手上竟用了四成的力量,不禁开始担心起来,若雾再用上一成哪怕都不到,他的小命就可以从此成为历史了。.binhuo.
“闭嘴,”笑容不减,对上那副银面具中的眼眸,没有丝毫的动摇,“如果你再浪费时间,你就会错过一切……”
雾玄觉一惊,低吼一声,“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纨绔的小脖要不是被卡的难受,此时一定上蹿下跳地笑的惊天动地了,“这么近你都听不见吗?居然耳背成了这个样,真是让人怜啊~~~”
“给我说清楚!”几近贴在一起的两人,感受着雾玄觉浓烈的气息,只有纨绔自己知道要不是一层脂粉的遮掩,他快要破功了。
“怎么,说不出来了?!”雾玄觉本就没有什么耐心,更别说对待一个本就另他生厌的家伙。
“雾,看在我的面上,放了他,”钱升谦内心交战之后,还是强硬地介入了两人之间,拉过纨绔将他互在身后,“雾,他还小,犯不着和他动气。”
“谦,你这是在责怪我暴躁无礼?!”雾玄觉不知道为什么好友会因为这样一个人和他对立。
“我没有那个意思,雾,我们说正事吧,”钱升谦有些心疼地看着纨绔白皙的脖上深深的红色指印,但见他依然憋紫了小脸却还一副平静的样,似乎完全和他所认识的那个祸害相左。
雾玄觉顿了顿,还是顺着钱升谦的意思,冷冷道,“今日来此,我是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些线索,我想尽快的找到她!”
“找谁?”纨绔不怕死的再次出声,钱升谦立刻瞪着他,不过要是他会理会的话,那就不是他了,直直的看向雾玄觉,“你要找谁?”
雾玄觉恍若没有听到一般,起身向钱升谦告辞,“谦,我必须找到她,一有消息,尽快通知我!”
“雾,你……”钱升谦想要拦住雾玄觉,不过纨绔先了他一步,“你听不见吗?!我叫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应该去做你应该做的,而不是被谁束住手脚!”
雾玄觉的背影倏地停在原地,没有转身,沉默着让人心悸。
钱升谦再次看向身边的纨绔,仿若第一次认识他一般,看向他的眼神中是更多的不确定。
“我必须要找到那个人,她还欠我三个承诺!”雾玄觉终于回身,银色的面具笼罩着黯淡的抑郁。
“你会后悔的!但是你知道,掩藏树叶最好的地方,在哪里吗?”纨绔扬起涂得红扑扑的脸颊,绽开了一个鬼见愁的笑容。
头好痛……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模糊的意识开始渐渐平实起来。
这儿是……
钱升谦想要起身,酸痛感顿时传遍全身,他龇牙咧嘴地低吼出声,却发现嗓干涩沙哑,一个激灵,他登时从床上跳了下来,绔儿呢?!
从左到右……
再从右到左……
钱升谦极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努力的追溯着脑海中残存的记忆,真是糟糕透顶,只记得绔儿盈盈的笑靥和盛满琼浆的琉璃杯……
门轻启,窈窕的身影端着茶碟碎步而上,钱升谦回身,便迎上了一抹熟悉的笑容,他狠命的揉着太阳穴,“是你啊,绔儿呢?!”
“钱少爷这样问,奴家可是会伤心的!!”韵绝嘴上不饶人,但俏脸上却是笑意不减,恭敬的递上解酒茶,贴心道,“钱少,公特意嘱咐的!”
钱升谦心头划过一丝不安,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丹凤眼,“你确定是他特意嘱咐的?!”
“是啊,”韵绝似是不解钱升谦的意思,点点头,巧笑道,“公走前说了,钱少是不甚什么酒力,再三的嘱咐姐姐们要好生替他照顾钱少呢!”
“走前?!”钱升谦浮动的不安终于找到了出口,“他走了?!”
“是啊,公走前还陪了钱少整整一个晚上呢,”韵绝漂亮的面容上毫不掩饰的浮现出嫉妒的神色,“公到底是喜爱钱少多一些,姐姐们还为这事儿好好的埋呔了公好一番呢!!公就数嘴上说的好听,也未曾与姐姐们共度良宵……”
“陪了我一夜?”钱升谦被韵绝的话搅得更加混乱了,“他去了哪里?!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钱少怕是睡糊涂了吧,”韵绝立刻换出一副担忧的神色,眼眸中却是隐隐的嘲讽,“不过钱少可真是能睡,一觉便是三天,也怪不得我家公没得性等钱少醒来……”
“三天?!”钱升谦凛了神色,他几乎已经断定这一切都是那个小祖宗做的好事,居然对他也要摆上一道,但是相较于生气,他更揪心,做什么不告而别?!是不能信任自己吗?!
“钱少,不去寻寻公吗?”韵绝没有见过钱升谦这副严肃的样,开始有些胆怯了。
“寻?!三天的时间,让那个兔崽撒丫跑都能让他上了天去,让我从哪儿找?!”钱升谦一肚气,气那个小没良心的,更气自己总是被他牵着走,“那个没良心的,最好别要再让我碰到!!”
“哦,”韵绝隐含笑意的双眸好整以暇地看着钱升谦十足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不过到底是混久了烟花之地,此时的钱少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自己可得小心了,要是一句话不对头,指不准就是炮灰,“公也是这样说的,而且公也交代了,让钱少安心,他饿了,自然会回去……”
“啪”的一声,实木的圆桌应声断裂,钱升谦额间青筋突出,“告诉那个没良心的,就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