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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有伤?
流玉闻言转头过来,宝槿本也就是猜测,叫流玉清亮眸子一望,越发拿捏不准。
“奴婢是猜的……”
楚维琳仔细回忆着刚才情景,她因为事出突然,并没有察觉常郁昀弯腰拾帕子的动作是不是有些僵硬,但要她来说异常之处,还是有一二的。
明明就是七月里最热的时候,白天未落雨前异常闷热,人人都出了一身汗,巴不得能随身捧个放了冰的盒子避一避暑气。等到了起风落雨时,一下子凉了下来,常郁昀淋了个透湿,浑身发冷,因而身上在这个季节里略显厚重的衣服也不那么打眼了。
刚刚交换帕子时,常郁昀黏在身上的衣服,明显是里外好几层的。
这衣服在天晴时真的穿得住?
是真如宝槿所言,他身上带了伤,才加了衣服不叫人看出来?
楚维琳想到这儿又觉得不对,且不论常郁昀为何会受伤,要真有伤,为何不在常府里养着,还来这玄明山?
这些问题除了常郁昀没人能够解答。楚维琳倒也没有好奇到要过去问一问,就把这桩事压在了心底。
厨房里一阵忙碌,这才给几人都备好了热水。
楚维瑷梳洗过后整个人舒坦了不少。见楚维琳从净室出来,笑着道:“幸好遇见了昀表兄,不然这大雨天的借宿庙宇,实在是很不方便呢。”
庄子上材料备得还算齐全,媳妇子手脚麻利收拾了一桌,都是表兄妹,又是特殊的状况。便也没有多讲究什么,齐齐在正屋的西间里用了饭。
楚维琳捧着碗儿用饭。时不时偷偷打量常郁昀几眼,只是从吃饭的姿势上来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兴许真是弄错了也不准的。
漱了口,楚维琮蹙着眉头道:“也不晓得明日能不能回城里。府里没等到我们回去,定要着急了来寻的,等见到那挡了路的山石,还不晓得会有多担心。”
楚维琳也是这般想的,尤其是楚伦煜,他本就疼爱一双儿女,定会自责是他先行留下了几个孩子,在他们平安回去之前怕是要提心吊胆上几日了。
常郁昀安慰他们道:“夏日的雷雨就是来得快去得也快的,现在是雨天难行。等明日开了太阳,应该能迅速清了路出来。”
楚维璟听了这话连连点头,他毕竟是做哥哥的。出门在外总要照顾好几个小的,怕他们放心不下,又添了几句:“还记得前年冬天吗?因为崩了雪挡了路,前后也才花了三四天。今天这样的比雪崩好多了,最多两日,快的话明天下午就能动身回去了。”
“总归没有旁的办法。我们安心回屋里睡一觉,天亮了才好去打听消息。”楚维琳拍了拍楚维瑷的肩。笑着道。
等回了西厢,楚维瑷坐着出了会儿神,整个人就有些困乏起来:“早上起得太早了,六姐姐,我想睡了……”
因着西厢就一张床、一张软榻,今夜落雨又有些凉,不能叫丫鬟们打地铺,就只留下了流玉服侍,其他人都住后罩房。
才伺候了楚维瑷睡下,就听见她细细绵绵的呼吸声。
竟是一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楚维琳低声失笑,她还不困,又不想打搅了楚维瑷,便让流玉拿了烛台,两人一块去南边屋里。
轻手轻脚走到了门边,对面东厢里还亮着灯,反倒是正屋那儿漆黑一片。
楚维琳有些意外,却没有停步,刚要入南间里,有人轻轻敲了门。
怕吵醒了楚维瑷,流玉赶紧过去开门,门口站着楚维琮身边的颜妈妈,她搓着手问道:“姑娘,爷使奴婢来取药油。”
药箱子出门时是带上了的,流玉去取了,楚维琳闻声过来问:“颜妈妈,哪个伤着了?”
“是五爷不小心绊了一下,脚裸有些红。”这些事体是瞒不过去的,颜妈妈干脆直言道。
听说是楚维琮伤了,楚维琳担忧不已,见流玉拿着药酒瓶子出来,便从她手中接过来,道:“流玉你守着八妹妹,我去看看弟弟。”
在楚维琮的事情上,流玉是拗不过楚维琳的,想着就几步路,又有颜妈妈在,便道:“姑娘,只带了小半瓶。”
楚维琳微微晃了晃药瓶子,似乎是比流玉说得还少了些。
与颜妈妈两人沿着游廊往东厢去,经过正屋外头时,里头突然又亮了起来,映出站在桌边点灯的常郁昀的身影。
楚维琳顿了顿脚步,略一思忖,转身回来敲了正屋的门:“表兄,是我。”
常郁昀在屋里时瞧见有人提着灯笼从东厢去了西厢的,也看到了一前一后有两人又从西厢过来,他点了灯正要出去看看情况,哪知就听到了楚维琳敲门。
自从上回在宜雨轩里夜谈了一番之后,楚维琳虽还是不喜与他过多接触,但也不似之前那般视之狼虎了,这样的一点点改变对于别人来说可能不觉得是幸事,但对于重活一世的常郁昀来说,多少有些欣喜。
再是欣喜,倒也分得清是非,晓得楚维琳不会无事来敲门的。
门没有全开,常郁昀站在门里,笑着问道:“什么事?”
楚维琳愣愣,这般疏远态度对她还真不像常郁昀。是因为颜妈妈在这儿的关系?
“维琮绊了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