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悬在了空中,全身软。
她试图推开对方的手,但是却没有半点力量,一种弥漫扩散在全身上下地灼热感荡漾在她身体每一处神经末梢,让她绝望而又渴望。
男人的手开始小心的搅动着那两座沉寂已久地温柔火山
粗重的呼吸就像一阵风一般要把程若琳吹倒,程若琳现自己似乎连脚步移动地力量都丧失了,值得就势靠在对方的胸前,赵国栋把她全身转过来,让她揽住自己的脖子。他明显感觉到两个温热顶着自己的前胸,就轻轻摇晃着自己胸大肌,两只手滑向那翘起臀上游弋,彷佛在轻抚掰弄两块俄罗斯大咧巴面包。
程若琳再也忍耐不住,紧紧搂住赵国栋的脖子,把滚烫地脸紧紧贴上对方的脸。
赵国栋腾出手来捧住她的头,黑暗中赵国栋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绯红火烫的脸颊。她正想扭开头,他的唇已经紧紧封住了她地嘴。
她只感觉到一个强劲湿热的东西闯入了自己的口腔,一股不可思议的暖流顺着舌根传遍全身,令她一阵晕眩。
舌尖相碰的瞬间,赵国栋听到一阵轻轻地呻吟,本来就被紧张和恐惧揪住心的女人,又被一阵阵眩晕的波涛掀翻,她几乎要休克过去。
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狂野恣意地吻过,原来的丈夫从男友时代就只会温柔地蜜吻,而这种几乎要从身体深处唤起她的深吻让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炼狱地热力。
她酥软得像一个被抽光了骨头的蛇一般,几乎要瘫软在地,如果不是赵国栋适时的搂住她,她相信自己已经彻底匍伏在地毯上了。
赵国栋将她抱起置放在床沿上,一盏暗光的床头灯将昏暗柔和的黄光洒向整个房间,程若琳幽怨的呻吟声似乎在胸腔中回荡。
空调呜呜声显得那样令人着迷,温暖的气流在房间中荡漾,赵国栋跪在床沿上让自己的脸紧紧贴在对方胸前,尽情的呼吸着,彷佛要吸尽她身上的。
大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在了地毯上,合体的白色羊绒衫在柔和的光线下把婀娜多姿的身段显得更加曲线妖娆。
女人紧紧搂住男人的头,让它挤压在自己胸前。
他终于小心翼翼的将手指伸进她的背后,用无比灵巧谨慎的动作解开乳罩上挂扣,然后屏住呼吸。
如小时候期待精彩大戏开幕前那最令人心动的一瞬间,锣鼓喧天之后期待着帷幕的拉开,胸腔中的心脏一阵狂跳,让他有一种的疯狂呼号的冲动。
大幕终于缓缓拉开,两只羞怯的山峰在他面前起伏不定,充满生机,乳晕上还生着一圈细细的绒毛!
一股温热的香浪扑面而来。
体香?奶香?花香?羊脂白玉般的山丘上,两个暗红的峰顶随着女人的呼吸起伏抖动,赵国栋用舌尖轻轻一舔,它们顿时变得鲜艳欲滴。
浅吮细啜,舌如游鱼。
程若琳只感觉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感在胸前爆,如火山激荡,似喷薄而出。迷乱中的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即将彻底熔化的蜡烛,连坐都坐不住,而私密处汨汨溢出的蜜液已经将亵裤彻底湿透,甚至渗透到了羊绒裤袜外。
当女人几乎是哀求着他把床头灯关闭时,赵国栋只是温柔的替她闭上眼睛,让她一个人沉浸在黑暗中寻求一丝安全感,她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任凭这个男人将自己有条不紊的将自己的羊绒衫、乳罩、羊绒裤袜以及亵裤一条一条剥落下来,轻松而惬意,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置身于案板上的鱼,渴望着庖丁来解剖蹂躏自己。
温暖的室温让赵国栋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这一切,女人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如此鲜美迷人,温软平坦的小腹和倒扣玉碗般的,再加上那隐藏在绿草茵茵深处的一抹暗红,配上那迷醉动人的火红面庞,无要让人抓狂。
伴随着他强劲有力的一挺,荡人心魄的“咕吱”一声,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禁不住从内心深处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层峦叠嶂般的湿滑肉褶顿时淹没了男人的身体,那份**浆液浸润的感觉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男性为之狂,赵国栋几乎一下子就沉迷其中,天堂还是地狱他已经无暇他顾,此刻他只知道尽情的享受生命。
男人有力的呼吸和冲撞,一双手游刃有余般的在对方身体上游荡,伴随着女人低沉的呻吟渐渐变成高亢的呼号,很难想象先前的羞怯和含蓄。
女人的手指深深陷入赵国栋身体肌肉中,几乎要挖出一块肉来,然后全身绷紧,表情痛苦,彷佛呼吸停止,瞬间僵直之后是快的抖动,如同一具突然打开了开关通电的筛子疯狂的筛动起来,等着那浪花般翻滚的和声浪渐渐恢复平静,赵国栋听到的竟然是一阵细细的啜泣声。
赵国栋努力克制着自己身体,小心的调亮床头灯,女人果然是泪流满面,温柔的扶住对方浑圆的肩头,赵国栋小心的问她是否触动了伤心事,女人摇摇头,怯生生的说:“不,我是太快活了,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过。”
赵国栋这才松了一口气,重新将灯光调暗,幽暗中的女人似乎是再度放松下来,只是紧紧的将身体靠紧他。
昏黄灯光下程若琳的身体曲线玲珑,宛如一副西洋油画中的裸女,丰润、健康而充满灵性,刚刚被爱沐浴过的女人,通体上下都洋溢着一股勃勃生机与活力,脸上幸福的光泽令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沉浸在快乐体味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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