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赌梭哈,希望舒博士所带来的古董,不会让我失望,如果我看不上眼的话,对不起,赌局持不会进行。”
赌了半天没有任何技巧的摇色子,说老实话,庄睿早就厌倦了,不过在听到舒文要赌梭哈的时候,他眼睛亮了一下,虽然庄睿从来没有赌过榷哈,但是当年他看了那部《伤神》的电影之后,特意去查了下梭哈的赌法以及规则,是以对赌梭哈并不陌生。
梭哈又称沙蟹,是扑克游戏的一种。以五张牌的排列、组合决定胜负。游戏开始时,每名玩家会获发一张底牌此牌只能在最后才翻开,当派发第二张牌后,便由牌面较佳者决定下注额,其他人有权选择‘跟、‘加注、放弃或清底,当五张牌派发完毕后,各玩家翻开所有底牌来比较。
在发牌前,每个玩家必须支付强制性的底注,然后发给每个玩家两张面朝下的底牌和一张面朝上的明牌,拿到最小明牌的玩家必须支付最初的下注,它通常是小注的一半,或有时是一整个小注,如果两个玩家有同样大小的门牌,那么花色按照向上的次序决定谁来支付,其顺序是梅花、方片、红心、黑桃。
五张牌梭哈游戏,在国内和港台地区流传的最为广泛,因为这种赌法上手容易、对抗性强,既有技巧也有一定的运气成分,梭哈高手必须具备良好的记忆力、综合的判断力、冷静的分析能力再加上些许运气。
而真正的梭哈赢家,不采用阴人打法的是很少的,毕竟靠运气没有常胜的将军,当然,庄睿例外,不过他对那些阴人技巧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庄睿现在已经在想象,如果到时候舒文请来的所谓赌术高明的人,用小牌来诈自己,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反正自己能看清对方的底牌,只要不是手气背到把把都输底注的话,明儿的赌局自己赢定了。“好,庄先生,我明天带来的东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那现在我就先告辞了。”
舒文看到事情说定了,站起身来,向郑华打了个招呼,就起身告辞了,他是乘坐直升机赶来的,现在还要返回香港开会,至于赌局的事情,他已经拜托给了澳门赌王,人手自然是不用他操心的。
不过具体要拿出什么样的古玩,庄睿才会满意,舒文心二里有些没底,走出赌厅之后,舒文对身旁的一个人说道:“去查一查这个叫庄睿的来历,看看他是否精返古玩。”
老船王在世的时候,和内地的来往还是比较多的,即使是现在,也有一定的关系网存在,舒文一行人刚走到赌船的停机坪,就接到了内地反馈过来的信息。“嗯?欧阳罡的外孙,精通聘石,现任玉石协会理事,精通陶瓷青铜类古玩,曾任电视鉴宝特邀专家……”
舒文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有点不敢相信庄睿年纪轻轻的,居然精通这么多,不过先与「打算找几个赝品凑数的心思倒是打消掉了,万一被庄睿认出来,那人可就丢大了。“姑父,咱们就这样走了?不能饶了那小子啊!”
直升机里的牛宕见到舒文上来之后,一脸不情愿的说道,在他看来,这事很有可能就这么算了。
“你闯的祸还不够啊?走,明天再来,我请了澳门赌王的人明天和他嫱一局,不过不管输赢,你一个月都要呆在你姑姑身边,不准乱跑,听到没有?!”
舒文看了牛宏一眼,心里也满是无奈,老岳丈的嫡亲孙子,自己怎么着都要看顾一点,只是这小子实在是不争气,对家族产业一窍不通,整天就知道玩女人赌博,偏偏自己老蒌还最宠着他。
舒文虽然有心将老船王的生意交到牛宏的手上,奈何这小子根本就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他只能把自己儿子女儿培养起来,接自己的班了“好,只要能出了这←气,怎么着都行。”
牛宏听到姑父请得澳门赌王的人出马,心中大喜,要知道,那位赌王身边可是有几个人,都曾经参加过在拉斯维加斯举办的赌王大赛,并且其中一人还曾经获得过赌王称号的,用他来对付庄睿,牛宕仿佛已经可以看到庄睿输的鸟蛋精光的模样了。
留着赌厅包厢里的庄睿,对自己明天的对手是什么人,是丝毫的兴趣都没有,从舒文提出对赌的建议,就已经注定了结果,庄睿现在关心的,是舒文到底能拿出什么样的赌注来,要是真与这几件古玩相差无几的物件,那庄睿此次可是赚大发了。在拿到赌场开具的瑞士银行不记名的本票之后,庄睿带着秦宣冰去到赌船上的法国餐厅里,享受了一顿烛光大餐,好好的慰劳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之后又陪着秦萱冰在赌船上看一场歌舞剧,这才回到了房间里。“庄睿,你怎么对明天的赌局一点都不担心啊?”
秦茔冰拉着庄睿看歌舞剧,就是想让他放松一下心情,不要太紧张,可是反过来看,紧张的反而是自己,庄窖就跟个没事人一样。“有什么好紧张的?大不了将那几件古玩输回去嘛,老婆,你还不知道,我可是受过活佛赐福的,谁的运气能有我好啊。”
庄睿拉着秦萱冰坐到了沙发上,将脸庞埋入到对方胸前高耸的所在,搞得秦萱冰浑身一阵颢抖,想要推开庄窖,却是感觉到身上瘫软无力。
“亲爱的,还没洗澡呢。”秦萱冰近乎呻吟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抱你去洗。”庄睿对洗鸳鸯浴可是乐此不疲的,当下双手横着将秦萱冰抱了起来,向浴室走去。“来电话啦,来兮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