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孔文喜很快就给他解了围,向那官员鞠了一个躬,便拉着到了另外一个人面前,而此人却是个年青的男子,身材高大,容貌沉稳英武,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年少老成的人。
在孔文喜介绍之下,尹寇这才知道这年青的男子叫做曾世庸,是贡达省三大华裔堡最大的曾家堡堡主曾敦厚的独子,也是其父最得力的助手,这次代表曾家堡来向武家道贺的。
尹寇自然就与他握手道谢,但在握手之际,他从这曾世庸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轻蔑之色,知道此人多半是那种恃才傲物之辈,听说过“自己”过去的劣迹,未免有些瞧不起。
反正他又不是真正的武世光,别人瞧不瞧得起又关自己屁事,尹寇也没有放在心上,仍然乐呵呵的与他随便聊了几句,就又去见别的人了。
很快婚宴就开始了,尹寇对这种场面还是很适应的,拿着个酒杯到处窜台,不过他心里系着柳柔瑶,那里肯喝个烂醉,看起来是处处走遍,但一杯酒却喝了十余桌还没有到底,别人自然也不知道,反而是武青蕾不知究竟,见他跑来跑去的逢人就敬,赶紧过来劝他别喝了,快到洞房里去陪新娘子。
尹寇是时时惦记着洞房里的柳柔瑶,正好借机回屋,便去给方太夫人说了一声,方太夫人见他将客人陪得甚是亲热,也是欣慰满意,点头让其离开。
尹寇真是如逢大赦,大步流星的就向外走去,而在离开之际,却见到那个曾世庸正坐在武青蕾旁边,刚才面对自己的那种轻傲之态全无,真是又亲切又温柔,一看就知道是泡妞进行时,不由心中一动,但他此时想着柳柔瑶,也管不了别的,很快就出了宴客厅,穿过几重庭院,到了自己的院落。
刚一进院,就见到蜡梅与秋菊穿着大红色喜褂站在大门口。
瞧着尹寇进来,蜡梅与秋菊就赶紧把他让进屋,然后端来了醒酒汤。
但尹寇那里还有心思喝这劳什子醒酒汤,径直就到了主卧室,然后推门而入。
进门之后,一眼就看见还搭着红盖头的柳柔瑶端端正正的坐在新床上,而床褥上还撒着些花生、枣子等物。
蜡梅与秋菊去将床上的杂物收拾干净,然后就出去了,而临出门的时候,尹寇看到那矮胖的秋菊居然还用怜悯的目光望了柳柔瑶一下,心中真是晕倒,很怀疑当年这秋菊的姐妹是不是有人被武世光蹂躏过,至于她本人,估计是没有这个机会的。
见到屋中的桌上有一根系着红花的称杆,尹寇今天已经得到过喜婆的传授,知道这是用来挑新娘盖头的,意思是称心如意。
于是他就拿起了那称杆,走到了床前,慢慢的去挑那红盖头,在这一刻,他已经屏住了呼吸,但一颗心却快要跳出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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