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花流舞憋住一口气,说得最完整的话了,这话音落下,又是“噗”的一声,再度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娘亲……娘亲……你不要说话了。玉娆这就去请大夫……”雪玉娆又是要站起身。花流舞松开雪玲珑,一把抓住雪玉娆道:“玉娆,不要去了,已经……来不……极了……不要走,让娘亲……最后再……好好的看看你们……”
“娘亲……”雪玲珑和雪玉娆两个人哭得不能够自己,她们不要娘亲死,不要她死。
只是有时候命运就是如此,人也总难免一死。花流舞又何尝愿意舍下这一对儿女呢?正当这一边哭得不能够自己的时候,陡然的一道身影闪进了海棠院,落在了花流舞母女三人的跟前,暗冷而无奈的声音响起:“舞儿……”
两个字凝聚了他多少复杂的情感。
当这一声声音响起,母女三人眸光望向来人,但见来人一身黑色张扬的锦衣,带着一张的银色的面具。
花流舞看到眼前的男人苦涩的笑了,虚弱的开口道:“师……兄……舞儿好想故土,好想……爹……娘……”随即气息一堵,昏了过去。
雪玲珑和雪玉娆哭叫道:“娘亲……娘亲……”
那黑色银面的男子,身影快速的一动,复杂难明的眸光凝在花流舞身上。此刻花流舞已经落入他的怀中,从腰间掏出一颗药丸放入花流舞的口中,对着雪玲珑和雪玉娆冷冷的飘下一句道:“你娘亲我带走了。”
“喂……你带我们娘亲去哪里……”雪玲珑和雪玉娆惊恐的喊道。倒是雪玲珑,快速的身影紧跟在这个黑衣银面的男子身后,只是才追了两步,根本就没有了这男子的身影。雪玲珑追到丞相府外,枉然的望着四周,心中捉急,娘亲……娘亲……你在哪里?这个男人究竟带你去了哪里?
雪玲珑着急的四周找寻,可是丝毫就没有那个男人的踪迹,那个男人好似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海棠院,将花流舞带走之后,又是突然的消失不见了。
最后雪玲珑最好颓然的回到海棠院,雪玉娆可是一连着急的等待着雪玲珑,她希望姐姐能够追上那个黑衣银面的男子。可是当看到雪玲珑一个人颓然的回来,雪玉娆满脸的绝望,她哭着拽住雪玲珑的手着急道:“姐姐,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雪玲珑让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她努力的平息自己慌乱不安的心绪,渐渐的,雪玲珑冷静下来,她凝重着脸安慰道:“玉娆,不要担心,姐姐相信带走娘亲的人不会对娘亲怎么样?”
“可是……他究竟带着娘亲去了哪里?”雪玉娆还是不能够自己的着急道。
雪玲珑则是将雪玉娆拥入自己的怀中,吸了口气,安慰道:“玉娆,不要担心,娘亲不会有事的,娘亲不是喊那人师兄吗?那人临走前不是给娘亲服下一颗药丸吗?他一定是带着娘亲去能够救治娘亲的地方了。等娘亲身体好了,她一定会回来的。”
雪玉娆抬起头望向雪玲珑:“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个人真的能够救娘亲吗?娘亲会完好的回来吗?”
“会的,一定会的。”雪玲珑安慰雪玉娆,其实她也是在内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娘亲不会有事的,那个男人一定能够救治娘亲的,娘亲一定会好起来的,她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雪玉娆用力的点头点头道:“好,玉娆天天给娘亲祈祷,期待娘亲早日平安归来。”
“恩。”雪玲珑将雪玉娆拥的更紧了,其实她的心根本就没有底,因为方才她搭脉的时候,娘亲撑不开半个时辰了,她但愿娘亲口中的那个师兄的药能够让娘亲多支撑一会儿,希望他能够救娘亲。娘亲能够好起来。
因为她有满心的疑问,娘亲究竟是谁?她究竟来之哪里?娘亲说外祖母,还有娘亲的姐姐。现在有莫名的出来一个师兄。她实在是对娘亲的一切都非常的好奇,雪玲珑觉得这娘亲实在是太神秘了。
只是接下去她还得想想,娘亲这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她该如何向雪天傲,向丞相府的众人解释,娘亲究竟去了哪里?若是她随便的编个理由,只怕自己根本就糊弄不过去。
雪玲珑是真的担忧。
********************************************
另一边,雪府祠堂里。
雪倾城狰狞如母夜叉一般,她恨死了雪玲珑,本来今日她还非常的开心这风千影那般温柔的对待自己,这风千影也愿意替自己好好的教训教训这雪玲珑。
她本以为只要这风千影出手,那雪玲珑一定会被教训的很惨,可是玩没有想到这个该死的小践人,竟然如此的可恶,还将此事闹得这么的大,不仅全丞相府的人都知道了她要夺雪玲珑的名王妃之位,而且还说名王为她要杀她雪玲珑。
为什么她雪玲珑没事,而她就要被罚跪祠堂,而且爹爹还那般的说她,让她以后不要再肖想名王正妃的位置。她凭什么就不能够想,她雪倾城样样都比那个小践人要强。这一刻的雪倾城真的恨不得狠狠的将雪玲珑给撕裂了去。并且坚定道:“不行,这名王正妃之位是我雪倾城的,那个小践人休想。”
柳媚娘看着一脸狰狞的女儿,她也是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