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好了马,就听人在说,庆王府又出了大事,庆王和陈大人要举办婚礼,却被双双杀死在礼堂上,后来发现那两个人是假的,现在尸体挂在菜市口呢!真是可怜啊!也不知道是谁下的狠手!雨柔心里咯噔一下,好快的速度!居然这么快就动手了!皇上根本就没想过放过庆王!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假的,难怪庆王不相信他!难怪他的兄弟们都不信他!
雨柔将自己的脸弄脏,跟随着人流,赶往菜市口,她看到李念一,和红花被挂在那里,心里一阵难过,李念一她不熟,但是红花照顾过她好多天,一个开朗爽气的女孩,她还那么年轻,就这样死了!雨柔的鼻子一酸,眼泪就充斥着眼眶,她用袖子擦了一把,可恶,穆天睿你一定不得好死!难怪庆王要造反,如果是她,她也一定揭竿而起了!因为不反就意味着死!
雨柔的眼里都能冒出火来,她心里焦急,担心刘建军也会难逃毒手!她挤出了人群,看到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一头白发,她的心咯噔一下顿了顿,师父?她停住了脚步。男子用白布蒙着脸,扭头的时候眉间露出了金光闪闪的三叶莲。
雨柔拼命向他跑去,那个人左转右转一直让她追不上,直到在一条小巷子里,那个人才停止了脚步。
雨柔的胸膛起伏着,她很激动,眼里闪着泪花,她双手按着胸口,仿佛这样她的心脏就不会跳出嗓子了一般,她的声音都快痉挛,她道:“师父!是你吗?”
男人转身,拉掉了脸上的白色面巾,雨柔的血液由沸腾顿时凝固,一股透心凉的感觉罩住了她全身,她感到恐怖!是轩辕灼!她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对着这个传说中第一的杀手大声吼道:“你为什么要扮成我师父的样子!为什么?”
轩辕灼看不出表情,脸上的面具冰冷闪耀着光泽,道:“战狼王料事如神,若非如此,岂能引你出来!庆王在哪里?说!”轩辕灼将刀指向她!嗖得一声,刀锋破开空气,雨柔感到脸上被割开一般的疼痛,她摸了摸脸,竟能摸到血渍。
雨柔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轩辕灼道:“你不知道不要紧,我只要把你捆在街市口引他出来便可。”
雨柔呵呵一笑:“你别开玩笑了,他早就不在京城了。又怎么会知道我被你捆起来了?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要杀要剐请便。”
轩辕灼道:“我就把你和那两具尸体一般凉在一起,直到他来为止。他不来,你就死吧。”
md,雨柔要骂人,为什么这些人武功统统那么高,而她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洛书要练十年才能有所成,她等不到十年!她提气转身就跑,不管跑不了跑不了,她总得跑一跑。
轩辕灼那是何等厉害的角色,他几个悬空飞身,一把就抓住了雨柔,就像老鹰从空中俯冲下来逮住兔子一般,近身了,雨柔的机会来了,她又狠又快的攻击了轩辕灼的太阳穴和下|身一个飞旋劈腿将他摞倒,又以迅雷之势,用戒指上的丝线圈住了他的脖子。
轩辕灼用手指扣住了脖子上的丝线,用内力将丝线崩断,然后一手圈住了她的颈项,雨柔被他箍得满面酱紫色,她,她快窒息而死了!
雨柔恍惚之间,看到轩辕灼的身后,那张空灵如神的俊颜,雨柔嘴角艰难地扬起笑:“师父……我……我果然是快死了,幻觉了……师父……你来接我了吗?”
她看到师父,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掉在了轩辕灼的手上,她对师父有着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感,像亲人像至交,不求回报地付出,奋不顾身的对一个人好,只因为他想要别人过得幸福,师父是全天下最好的师父,师父对她的爱纯净地就像雪顶上的莲花那样。
“师父……”雨柔叫着,颤巍巍伸出手去,仿佛她能摸到他一般。
轩辕灼放开了雨柔,转身那如岩石般雕刻的冷漠眼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问:“你是人是鬼?”
魂不归雪白的长发,柔顺地飞扬着,衣袂翻飞,犹如神祗,他的声音如天籁,忽远忽近,他道:“我是神,你信不信?轩辕灼,你我的恩怨今日该了解了。”
他拿出一支一掌见宽的竹笛,放在唇边,袅袅吹了起来。
空中的尘埃仿佛都活了,连空气仿佛也成了武器,轩辕灼只觉得吸入鼻中的空气仿佛刀子一般割开了他的鼻腔,喉腔,尘埃仿佛蚂蚁一般钻入了他的肌肤,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浑身冒出血来,体内的内脏在一点一滴地碎裂,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他指着魂不归道:“这……这是什么功夫,为何我从未见过!”
魂不归淡然一笑,容倾九州:“洛书十三重,如入化境。”
“你……你不是练不到吗?你的心脉里不是有一颗透骨钉吗?”
魂不归道:“坠崖的时候受到重击,透骨钉松动了随着大动脉被逼出了伤口。好了,你可以瞑目了!”
魂不归停止了吹奏。
轩辕灼直直倒地发出轰隆一声,这十三重是专门为对付轩辕灼的,他的刀法太快,杀他太费事。十三重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掉他,魂不归走到了雨柔的身边,见她昏迷不醒,捏了捏她的手腕,微微一笑:“傻徒儿,天分不错,突破三重了。可惜还是太弱,为师不忍你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