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重新落座,张文彪看了刘睿一眼,毫不掩饰的说:“刘老弟,刚才打爬丝,你可是把我赢得血本无归啊。我特意把晓红叫过来,就是要杀一杀你的锐气。”刘睿笑道:“张哥太看得起小弟了,何须劳动于经理?张哥上下嘴唇一碰,小弟就得乖乖的把赢来的钱双手奉上。”张文彪摆手道:“那不行!我这个人打牌技术虽然不高,却最讲究牌品,牌品即人品,输了的钱怎能直接要回来?废话少说,继续开战,还是爬丝。晓红,你可得给我长脸哦。”
杨大秘听了怫然不悦,心说,我刚收了刘睿退回来的钱,难道我牌品不佳了?难道我没人品了?
也不知道于晓红是真的牌技好,还是运气好,刚来第一把,就大胜三人,赚了九百块。
张文彪咧开嘴巴,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比自己赚了钱还高兴。
杨大秘道:“美女,手下留情,别让哥哥输得脱下裤子抵押,那可就光蛋啦。”于晓红很有情 趣,笑眯眯地说:“不敢,就算我脱了裤子给杨哥穿上,也不敢让杨哥光着呀。”杨大秘笑道:“你穿的是裙子,哪里是裤子了?”于晓红笑道:“我说的是内 裤!内 裤不也是裤子的一种吗?”杨大秘嘿嘿笑了一阵,道:“好,那我就偏要输光,好看看你的内 裤是什么样子的。”于晓红也不恼,笑道:“那我可不敢继续赢了,呵呵。”
在调笑声中,第二把又结束了,还是于晓红大获全胜。
张文彪伸手在于晓红大腿上拍了一下,赞道:“还是妹子厉害!”说完手放在上面不走了。于晓红莞尔一笑,不动声色的翘起了二郎腿,把他手晃了下去。张文彪不好再厚着脸皮放手上去,只能暂时放弃。
又是几把下去,还是于晓红赢得多,刘睿只赢了一把,总账目上已经输了。
张文彪知道于晓红赢回来的这些钱都会交给自己,分外得意,道:“刘老弟,见识到真正高手的厉害了吧?”刘睿还没说话,杨大秘笑道:“刘老弟,你可要雄起啊,怎么能让美女压住你?你要压住她才行啊。”刘睿苦笑道:“晓红经理牌技高超,我是甘拜下风啊。”杨大秘又道:“男人输钱不输面,钱可以输,面子上面一定要压住美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为止。”
于晓红笑道:“杨哥,你怎么自己不压我,偏让刘哥压我?”杨大秘笑道:“我还等着穿你的内 裤呢,怎么好意思压住你?”于晓红笑了笑,说:“好,那我尽快让你输光脱裤子。”
四人一边说笑,一边打牌。你还别说,牌场上多了个女人,尤其是美女之后,气氛就是不一样了。哪怕人们都在输钱,却输得很开心,一点不着恼,似乎从言语上从美女那里找补点便宜来就满足了。
打了半个多钟头,刘睿送给杨大秘那些钱已经被他输了跟精 光。刘睿自己也输了不少,不过输得都是自己钱包里的钱,没敢动用剩余那四万块的活动经费。
张文彪主要意图是让于晓红对付刘睿,因此并没怎么用心打,基本上头两张牌不好的话就直接趴了,因此反倒没有输太多。
而此时于晓红身前已经堆满了两沓子百元大钞,可谓是赢了个盆满钵满。
于晓红对刘睿这个俊朗帅气的年轻男子还是很有好感的,尽管以前从未见过,但一见面就觉得他不错,这也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吧,后来又见他给自己倒了一次茶水,对他的好感也就更浓了,见他身前已经没几张票子了,便使用手段,将赢来的钱慢慢输了出去。
开始一阵子,她还输得神不知鬼不觉,谁都没有发现。后来,张文彪见她手气总是不好,就跟她交换位置,换了个风头,希望运气能再回来。可惜,她有心输钱给刘睿,那是交换位置也拦不住的。很快的,她跟前那些钱就还剩一小半。
张文彪有些着急了,打了个哈欠,停手道:“也打了半天了,真有点累了,咱们别打了吧,休息会儿。”杨大秘笑着对于晓红道:“美女,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去舞厅跳支舞?”于晓红嫣然一笑,道:“好啊。”
这个豪华套间旁边就是个娱乐厅,里面有舞池,也有卡拉ok。张文彪就带三人进去娱乐,放开音乐之后,杨大秘就搂着于晓红去舞池里跳舞去了。张文彪对刘睿道:“老弟,你刚才可是赢得不少,咱俩玩台球,一盘五个数,敢不敢玩?”刘睿本来就想把赢他的钱还给他,正愁没有借口呢,闻言自是正中心意,笑道:“一盘十个数,我舍命陪君子。”张文彪自以为台球打得极好,至少胜过这个云州来的土老帽还是没问题的,就欣然点头答应,两人进了台球室,关起门来开始决斗。
令刘睿非常郁闷非常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尽管自己很想输钱给张文彪,可老天爷却不答应,第一盘刚清了六七个球,张文彪就一竿子不小心把黑球给撞到了袋子里,按照山南这边的玩法,这就已经输了。
张文彪大骂一声“操,晦气!”,气得把杆子扔在了桌台上。
刘睿想了想,笑着把黑球从袋子里摸出来,又拿出一个张文彪所打的全色球,两个球并排放在桌台中央。
张文彪好奇的看着他做这一切,问道:“老弟,你这是干吗?”刘睿说:“按我们云州的玩法,打进黑球不算输,只算罚球,罚一个球就得了。